男孩与保险套_第86章-第9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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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第90章 (第2/5页)

    我摇头,把手放在他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XX的地方,指甲轻轻地抠着入口处的rou,很容易就找到个缝隙,捅了进去。

    “唔!——”他发出短促的叫声,伏在我胸前喘粗气“痛、会、会裂开的!…”

    不会。我说。

    然后又看到他眼里的神采黯淡了。

    我嘴角抽筋一样扬了扬,笑了。

    他愣了一下,像受了惊吓:“你打什么主意?笑得好jianian!”

    手指在阴X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慢慢旋转,成功地把他的注意力引过去了:“别动!我快、快出来…”

    看着他越发朦胧的眼,我笑得更深了。

    找到他的弱点了!

    不管我怎么开导他,他一定还是会责怪他自己,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嗯啊…把…把手指拿出来…我动就是了…哈啊!…”他仰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声音软趴趴的。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刚要抬高屁股,我抓住他的臀部,往上一托,然后松手,他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坐了下来。阴X深深地顶到底部,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难过…”他不能顺畅呼吸,只能仰高头,像得了哮喘一样急促地呼吸。我一只手撑着,就着这个姿势翻身坐起来。

    他眼睛发绿,凶狠地叫:“我、我来就好、你乖乖躺…”

    不行!我说。然后他就闭嘴了。

    我暗笑,上身前倾,把他按在床上,难得地,他没有挣扎。

    伏在他身上,我抬高他一条腿,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拨出时只留guitou在肛口,再狠狠地全部插入。滑滑的jingye随着阴X的抽出插入,慢慢地流了出来。

    包裹着阴X的内壁又湿又软,一阵阵收缩,那直冲脑门的快感,让人神xX倒,我插得越来越快,他抓着床单,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听不清楚在叫什么。床咯吱地响,听起来快要散架了。

    突然间,在我一个深顶进去以后,他猛地抽搐了一下,射精了,接连不断地抽搐,jingye也不停地飞溅到床上,我的胸前,他的脸上。

    在射精的刺激下,他的肛门剧烈收缩,内壁紧箍着阴X,我喘息着,狠狠地撞了几下,终于也射出了jingye。白稠的液体顺着我的阴x,从他的肛口淌出来。

    射精以后,我全身无力,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一下一下地添我的嘴角。听到他语气不稳地说:“崔言维,我喜…”

    “崔言维!听电话啦——”这时,床下面传来软绵绵的叫声,带了nongnong的奶味。

    我打了个哆嗦,姜羽也清醒了一点,我们一同往床下看去,那手机还开着,对方大着嗓门继续叫:“崔言维你死到哪里去了?别光顾着自己乐嘛,我可是你的病人,回答我的问题啦,喂喂喂?Hello?听到请回答!Please——”

    妈的柴立汶,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羽快手地抓了手机,切断电源,朝我咧嘴,两颗虎牙阴森森地发白:“这下安静了!”

    第88章

    很幸运的,那天我们只做了一次。

    时间没有计算好,这是他的失策,对我来说是刚刚好。

    当姜羽扑过来要进行第二轮时,医生敲门要进来查房。他还光溜溜地压着我,而我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条件反射,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cao!”他瞪我,我作了个停战的手势。然后我们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把沾了jingye的床单扔出窗外。

    此后,一切太平。

    当然,这是忽略了开门时,外面守着的几个家伙的时青时绿的脸色,还有我那同事闻到病房里的味道时通红的脸。然后,我那同事偷偷对我说:“言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拿来搏…”

    真他妈的莫名其妙!

    出院那天,我本来想自己走的,收拾好行李正要出去,就接到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怎么计算得这么准。

    “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姜羽说,关了手机。

    然后那个吸血鬼院长过来慰问。他假惺惺地叫我去努力复健,他说虽然我出声的几率已经是零,不过有奋斗目标才有生存的勇气,要我别放弃。而我的职位还为我保留着。

    他跟我交谈的时候习惯性地开始捋头发,早晨的太阳光穿过窗子射进来,清晰地勾画出他的侧面来,形成一个明亮的光圈。

    果然长得不错。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以前我认为他是个笨蛋。当然现在也这样认为。不过听到他毒舌的安慰,我突然觉得这老小子实在是相当地欠扁。

    于是我温柔地揍了他一拳,看着他蹲在墙角爬不起来,心情舒爽地提着行李走出医院大门。

    姜羽正在院子里踱着步,左三下,右三下。跳一跳,再转个圈儿。

    前些天还说自己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屁孩,自己跟自己玩都能这么入迷。

    我没有过去提醒他,而是站着继续看,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好可爱的孩子,你的?”身后是懒洋洋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头也不回,心里不爽:他可不可爱关你屁事!

    “别这么冷淡嘛——听说你不能说话了,我还不信,唉——好可惜哦,你的工作也丢了,以后怎么活啊——”一只爪子攀上我的肩头,爪子的主人笑得东倒西歪,顺带朝我送了个秋波,暧昧地凑到我的耳边“好久不见了,陛下——那个小孩是你的那个?还是…”

    我用力拧他的皮,把那只爪子甩开,取出消毒纸巾擦手。

    “亲爱的,你好过分!”站在身后的是我之前负责的血友病人柴立汶,他揉着手背,怨念地瞪我“听到你出事,我不知道有多担心,还专门抽出时间来看你,你这没良心的!”他翘着尾指想戳我的额头,被我闪开了。

    看来是很久没揍他,皮痒了。我嘴巴往上翘了翘,整个手臂勾搭上他的肩膀,眯眼,缓缓地靠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吹了口气。

    接着,我很满意地看到他那张牙舞爪的脸变得僵硬扭曲,额头还冒冷汗。

    “哎哎…这…你别靠过来啊…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别露出那个笑啊,我心血少不能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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