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染绣塌_第十四回鸳鸯梦全文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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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鸳鸯梦全文完 (第4/5页)

时,曾桐把母亲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

    寡妇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相拥相偎。

    原来这曾家有两层窗寮,外面为窗,里面为寮。关上里面两扇窗寮,房中掌着灯烛,外边通看不见。这贵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后,自知两人难免明来暗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又时常怀着不甘。因此上,就着了心,时常蹑着脚跟望内房里张望。

    这日重阳,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闺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两个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头上簪子挺签破窗寮上纸,往里窥觑。

    原来曾桐和母亲欢爱一回,两个贴股搂背,难免又扣又摸,这曾桐被母亲撩激起来,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打开yin器包,先把银托束其根下,guitou上使了硫黄圈子,又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

    登时间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

    寡妇脱得光赤条条,面露羞涩,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因问:“你是哪里讨来的药?”

    曾桐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母亲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guitou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寡妇yin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曾桐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则yin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排磞,排磞的连声响亮。寡妇道:“好儿,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

    曾桐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婆子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这里二人行房,贵梅在窗外听了。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是玉臂忙摇,一个是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狼,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房中二人云雨,那贵梅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贵梅气愤不过,又不敢耍横,只是心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敢作声,悄手出来,背地里忍不过,咳嗽一声。猛听得声息顿寂,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

    狂蜂狼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且说这贵梅忍气吞声,在屋内暗自垂泪,不曾想曾桐在外面游荡了一回,又不知道谁人搅局,惊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人看见,踌躇再三,走过自家房内,掀开帘子。贵梅见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样。

    曾桐道:“有甚捞子事?”

    贵梅因看见曾桐和婆婆玩耍,扭过身子不去搭理,这曾桐就一把手搂过来,亲了个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炉上顿着茶,曾桐内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看看贵梅娇俏的模样,就叫她坐在他膝盖儿上,贵梅原本不愿,又不好强推,就扭捏着被他楼了,曾桐与他一递一口儿饮酒。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用手揣摸他奶头,夸道:“你达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到好白净皮rou儿,与你娘一般样儿,我搂你就如同搂着他一般。”

    贵梅气道:“还是娘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样儿,皮肤也红白rou色儿,大大不如搂着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妇掂酸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妇知道伺候人。”

    贵梅道“拿过灯来照着,就知道娘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贵梅偷看了去。骂道:“当初若不是你,也不当得今天这事,你又掂酸吃醋。”

    贵梅听了,就不说话。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娘的难处,莫不肯就让娘一次,让人觉着好了,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贵梅便觉不好意思,乜着眼:“奴就怕你得新忘旧,冷了奴家。”

    曾桐道:“我的小亲亲,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贼心,也没贼胆,还不是和你成一对儿,娘也就是偷着耍儿,莫不当真?”

    这贵梅听了,方才露出笑脸:“待奴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罢了。”

    且说贵梅到于上房,周寡妇扭不过,内心里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妇过来。两个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点茶与曾桐吃了。寡妇关上角门,房中放桌儿,摆上酒肴。

    贵梅和曾桐并肩叠股而坐,寡妇打横,把酒来斟,穿杯换盏,倚翠偎红,吃了一回。吃的酒浓上来,贵梅娇眼乜斜,乌云半軃,取出yin器包儿,里面包着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一弄儿yin器。教曾桐便在灯光影下,贵梅便赤身露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儿上。

    曾桐亦脱的上下没条丝,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儿,放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

    曾桐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耍罢。”

    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贵梅在下亏股承受其精。

    良久,只闻的曾桐气喘嘘嘘,贵梅莺莺声软,都被寡妇看了个不亦乐乎。yin歪歪地就斜眼来看,贵梅知其心意,懒洋洋地攒掇着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经不住贵梅挑弄,就暗地里捏了寡妇一把,寡妇起先还知避讳,但看看媳妇极力撮合,也就随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搂抱了,两人咂一会儿嘴,将寡妇放于凳子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阴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将母亲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数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曾桐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yin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寡妇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

    贵梅见把婆婆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言道:“不知你们什么张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时人来撞见,怪模怪样的。”

    曾桐问道:“角门子关了不曾?”

    贵梅道:“婆婆来时扣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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