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逼近_第61-63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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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63章 (第11/13页)

 “你是想让我把这些带回去吗?”

    “对。我知道你们的人口主要分布在哪些地区,因此也希望你们能知道我们这方面的情况,这可以作为一种友好而诚实的姿态。你回去后我希望你这样对他们说:弗拉格并没有把他们当做敌人,弗拉格的人民也不是他们的敌人,所以以后不要再往这儿派间谍了。如果他们想派人来这儿,就派外交使团…或者相互交换学生…什么办法都行,但是要光明正大。你回去会这样对他们说吗?”

    他这些简练的话语使她震惊得简直有些晕眩。“当然,我可以这样告诉他们,不过…”

    “这就够了。”他又举起他那宽大的、空荡荡的手掌,她从上面看出了一些异样,于是带着满腹狐疑,向前探着身子去看。

    “你在看什么?”他的话音里带着一丝严厉。

    “没看什么。”

    事实上她已看到了,从他的表情她也看得出来,他知道自己看到了。弗拉格的手掌上空荡荡的,没有一条手纹,光滑得像婴儿腹部的皮肤,没有生命线,没有爱情线,没有戒指,没有手镯,也没有任何别的手饰,只是…只是那么空荡荡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似乎看了很长时间。

    这时,弗拉格一下子站了起来,回到他的桌边。戴纳也站了起来,她实际上已经相信他会让她走的。他坐到桌边拿起了麦克风。

    “我会让劳埃德给你的自行车加好油,把一切损坏的地方都修好,”他说“再给你的车子充好气。你现在不会担心气不足或油料不够了吧?放心,一切都足够用。虽然曾有一天,我记得很清楚,也许你也记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因为缺少价格便宜的无铅油而弥漫着核武器的火球。”他摇了摇头叹息着说“人类真是愚昧得无可救药。”

    他按下了话筒的按钮“劳埃德?”

    “是的,我在这儿。”

    “请把戴纳的自行车充好气送过来,放在旅馆前面。她要离开我们回去了。”

    “是。”

    弗拉格关上话筒,然后对她说:“好了,没事了,亲爱的。”

    “我…这样就可以走了?”

    “对,尊敬的女士,我为此感到十分高兴。”他掌心向下指着门口说。

    她走到门口,刚要打开门就听见他说:“还有一件事,一件…一件非常小的事。”

    戴纳转过身望着他,他正对她微笑着。这是一种很友好的笑,但就在那一刹间她忽然想起一种被训练的大黑狗,长长的舌头伸在又白又尖锐的牙齿外面,一口就能像咬一块洗碗布那样咬掉一只胳膊。

    “什么事?”

    “你们还有一个人在这儿,”弗拉格说,脸上满是和蔼的微笑“他会是谁呢?”

    “我怎么能知道呢?”戴纳反问道。这时她的脑子忽然闪现出一个身影:汤姆·科伦-…真的会是他吗?

    “哦,得啦,亲爱的,我想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真的,”她说“你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我决不撒谎,委员会派我…还有法官…谁知道还有多少人…他们是非常小心的,因此我们之间不能相互了解。这点你明白,要是发生了什么事…”

    “要是我们发现了几个并决定要除掉他们,是不是?”

    “对,是这样。我是苏珊·斯特恩派来的,我曾猜想是拉里·安德伍德…他也是委员会的成员…”

    “我认识安德伍德先生。”

    “对,嗯,我猜是他派法官来的。不过对于别的人…”她摇了摇头“谁都有可能,也可能是许多人,因为我知道委员会的7个成员每人都负责招募一个间谍。”

    “对,这有可能,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其实只有一个,你知道这人是谁。”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但现在这笑容却令她感到害怕。这不是自然的笑,它使她想到了死鱼,污染的水,透过望远镜看到的月球表面,这也使她感到很泄气并且怒火中烧。

    “你知道。”他重复说。

    “不,我…”

    弗拉格再次俯下身子对着麦克风说“劳埃德走了吗?”

    “不,我还在这儿。”通讯设备虽昂贵,但确实是一件很不错的通讯工具。

    “先暂停一下对戴纳自行车的准备,”他说“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他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闪现着深思熟虑的光芒——“先在这里解决了。”

    “是。”

    对话机关闭了。弗拉格的手握在一起,微笑着看着她,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戴纳开始出汗了。他的双眼似乎越睁越大,越来越黑,使人觉得看他的眼睛就像看一眼很深很老的井。她想把目光移开,可怎么也办不到。

    “告诉我,”他用一种非常柔和的声音说“亲爱的,我们都不希望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整件事就是一个阴谋,是一场由一个人一手导演的戏,这不是很明显吗?”

    “亲爱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不,你明白。你们错就错在劳埃德回答你回答得那么快。当你在这儿散布花言巧语的时候,他们应该已按照你的吩咐去行动了,他现在应该带着我的自行车走了一半的路程,除非你告诉他别动,看来你从来就没想过放我走。”

    “亲爱的,你的多疑症使你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我怀疑你和那些人在一起时曾有过类似经历,那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你猜想的这件事也很可怕,但我们并没打算这样做,是不是?”

    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在渐渐地耗光。怀着最后的希望,她把麻木的右手握成拳头,朝右眼打了一下,顿时一股剧烈的疼痛遍布全身,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了。她用头猛地在门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她迅速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觉得自己的决心又恢复了,抵抗的力量也增强了。

    “噢,你可真是好人埃”她愤怒地说。

    “你知道他是谁,”他边说边站起来,离开桌子向她走了过来。“你知道,而且你会告诉我的。打自己的头对你没有什么帮助,亲爱的。”

    “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对他吼道“你了解法官,了解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双手以可怕的力量落在她的臂膀上,大理石一样冰冷。“是谁?”

    “不知道。”

    他晃着她的身子,就像晃着一个布娃娃一样,脸上的笑容和愤怒组合在一起,狰狞可怕。他的手冰冷冰冷,脸上却散发着烤炉一般的热狼。“你知道。告诉我,谁?”

    “你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我看不见他1他咆哮着,抓着她把她摔在地上,摔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当她看到那双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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