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逼近_第73-7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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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75章 (第4/22页)

去看别处。

    “这是我的工作,”他说“而且我正在做。不解释了。把手伸出来,否则我让人帮你们。”

    拉里伸出手来,多根把他铐祝“你以前做什么?”拉里好奇地问“以前?”

    “圣莫尼卡警察局。做侦探。”

    “可你却跟着他。这…请原谅我这么说,但是这实在是有些可笑。”

    格兰被推到他们中间。

    “你为什么这样推他?”多根愤怒地问。

    “如果你不得不听这个家伙讲6个小时的废话,你也会推他的。”其中一人说道。

    “我不管你听了多少废话,把你的手拿开。”多根看着拉里“为什么我跟着他干感到可笑呢?在‘上尉之旅’流行前我当了10年警察。你看,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人被捕后会发生些什么。”

    “年轻人,”格兰慈善地说“你抓小混混和吸毒者的经验与你现在这种为虎作伥的行为不相符。”

    “把他们从这里带走,”多根平静地说“单人牢房,单独关押。”

    “我不认为你能够选择这样的生活,年轻人,”格兰说“你内心的纳粹因素并不多。”

    这次是多根自己把格兰推走。

    拉里与其他两个人分开之后沿着一个空着的走廊被带下来,走廊上有一些标志:不准吐痰,此路前往澡堂。还有一个写道,你不是客人。

    “我不介意洗个澡。”他说。

    “这有可能,”多根说“我们会看的。”

    “看什么?”

    “看你的合作态度。”

    多根打开走廊尽头的一间牢房把拉里推进去。

    “这个手镯怎么办?”拉里问,伸出手来。

    “当然。”多根打开手铐把它拿下来“好一些?”

    “好多了。”

    “还想洗澡吗?”

    “当然想了。”不仅如此,拉里不想被单独关押,听着脚步的回声。如果他被单独关押的话,那种恐惧又要来临。

    多根拿出一个小本子。“你们有多少人?在哪个地区?”

    “6000人,”拉里说“我们在星期四晚上都在玩赌博,奖品是20磅的火鸡。”

    “你还想不想洗澡?”

    “我想。”但他想他不会得到这个机会了。

    “你们有多少人?”

    “25000,但是有4000人不到12岁,到处游荡。简单地说,是无业游民。”

    多根猛地把本子合起来看着他。

    “我不能说,先生,”拉里说“把你放在我的位置来看。”

    多根摇摇头。“我还会这样做的,我可不是傻瓜。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们以为这有什么好处吗?他会在明天或是后天像杀狗一样杀了你们。而且他要你们招,你们就得招。如果他要你们摘月亮,你们也得这样办。你们一定是疯了。”

    “我们是受一个老太太的指示来的。阿巴盖尔mama。很可能你梦见过她。”

    多根摇摇头,突然,他的眼光不再与拉里的接触。“我不知道你在谈些什么。”

    “那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显然,你不想再与我谈了?还想洗澡吗?”

    拉里笑了。“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得手的。把你们的间谍派到我们那里会怎么样。一提起阿巴盖尔mama的名字,你会发现人人都像黄鼠狼一样害怕,就是如此。”

    “这是你自己找的。”多根说。他走出网格罩灯下的过道。在过道的尽头,他走出一个钢栅门,之后一声巨响,门关上了。

    拉里看了看四周。像拉尔夫一样,他也有好几次被关进监狱——一次公众酗酒大醉,另一次是为一盎司大麻。年轻人的激情。

    “这可不是豪华旅馆。”他自言自语,小声嘀咕。

    床铺上的褥子非常硬,他有些不安地想,是不是有人在6月底或者7月初死在上面。厕所能用,但是里面全是肮脏腐臭的污水,显然很久没有人用了。有人留下了一个平装本。拉里拾起来又放下。他坐在床铺上静静地听。他最讨厌单独一个人——但是实际上,他又经常不得不一个人…直到他来到自由之邦才好转。现在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害怕。非常糟,但是他能应付。

    他会在明天或是后天像杀狗一样杀了你们。

    拉里可不信这个理。事情可不会这样发展的。

    “我不惧怕任何邪恶。”他说,话音在牢房里回旋,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又说了一遍。

    他躺下身来,想到他最终又回到了西海岸。但是这次行进是任何一次都无法想象的。而且这次还没有完全结束。

    “我不惧怕任何邪恶。”他又说了一遍。他睡着了,面部平静,没有做梦。

    第二天10点钟,从他们头一次看到那两辆车24小时后,兰德尔·弗拉格和劳埃德·亨赖德来看格兰·贝特曼。

    他蜷着腿坐在牢房的地面上。他在床底下找到一块炭,在墙上写他们的小故事,墙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污言秽语,男女的生殖器,姓名,电话号码和一些歪诗:我不是陶工,也不是陶工的轮子,我是砖瓦:形状的价值在于砖瓦而不在于陶工的轮或是陶工的技术。格兰挺喜欢这首诗——或是格言——这时温度突然降了10度。走廊尽头的门辘辘地开了。格兰嘴里的唾沫突然没有了,炭夹在手指间。

    走廊里的脚步声迈向他这里。

    其他的脚步声,轻得多,跟在其后。

    是他,我要见见他。

    突然他的关节又疼了。非常疼,说实在的。感觉好像是他的骨头被抽空了然后又充入玻璃。即使如此,当脚步声停在他的牢房前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一幅期待的微笑。

    “喂,你来了,”格兰说“你半点也赶不上我们所想象的恶棍。”

    站在对面的是两个人,弗拉格在劳埃德的右边。他穿着蓝色牛仔裤和白色丝绸衬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正朝格兰笑。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小个子,不苟言笑。他的下巴突出,眼睛相对于他的脸太大。一看到他的脸就知道沙漠对他可太不友好了:他被太阳灼烤,爆皮,又灼烤。在他的脖子上绕着一块黑石头,上面有红斑块。像是一只油腻的眼睛。

    “我希望你见见我的同事。”弗拉格笑着说“劳埃德·亨赖德,来见格兰·贝特曼,社会学家,自由之邦委员会委员,因为尼克·安德罗斯已经死了,他现在是自由之邦智囊团的唯一幸存成员了。”

    “你好。”劳埃德嘀咕一声。

    “你的关节炎怎么样了,格兰?”弗拉格问。他的表情像是在关切,可是眼睛里有高兴和神秘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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