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的诱惑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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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5页)

出去的感情。

    他们的疏远,在旁人眼里,落井下石多过于雪中送炭。

    大部分的人嘲笑柳雪恨活该,以美色诱来的好处,结果只是助理秘书一职,而未来正牌秘书的接替人选,据说已内定是齐雅;这下子:冤家路窄,小妾肯定会被正室整死,继而辞职以求解脱。如此凄惨的下场,大家都相信,是老总的借刀杀人之计,和古代帝王废后雷同,失宠等于死路一条。

    小部分的声音则为柳雪恨打抱不平,美丽的女人就像砧板上的的鱼,而有钱有势的人是刀,鱼的挣扎跳跃在缺水后,变得虚弱,自然只有宰割的命运。所以,他们觉得,这是个有预谋的辣手摧花事件。

    不管众说如何纷云,赵君皓和柳雪恨的情事,他们通通都猜错了。

    牛小凡嘻笑:“本来我打算在端午节时买雄黄酒,逼白蛇精现原形,看来现在不需要了。”爱情时来时如风,出去时也应是风,这才对。

    “你这是幸灾乐祸吗?”赵君皓额上青筋隐现。

    “希望不是,但,我真的很想放鞭炮,庆贺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你以后不要再找她麻烦。”

    “没有了你关爱的眼神,她就像没钳子的螃蟹,伤不了人。”牛小凡打哈欠地道:“放心,我是不会欺侮无公害的弱质女流。”

    赵君皓神情萎靡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整个身子压在玻璃上,有一种纵身跃下的冲动,在他脑海沉沉浮啊。只为了想把心摔碎。

    “还在心痛?”

    “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感觉也有过,所以不准笑我太傻。”

    “赶快找个女娲来补天。”

    “我想拿身体去死。”

    牛小凡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别放弃爱情,下一个女人也许更好。”

    他呐喊“在我心目中,她是无双的,没有任何女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本来不想当鸡婆婆,可是心好痒,恕我好奇,是什么让你清醒的?”

    “她不适合我…家的门风。”

    “这点一开始你就该想通的,她曾是清洁工,自然不可能有好的家世。”牛小凡察觉地:“阿皓,你不可能不了解她的卑微,而是避重就轻,没说出真相。”

    “她未婚生子。”他觉得再不吐实,那拉紧的神经就快要断成一截截的笔蕊。

    “那是过去的云烟,不是烙印。”

    “如果是发生在齐雅身上,你真能这么洒脱?”

    “即使她是妓女,只要她从良后爱我,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会待她像圣女。”

    “我不能忍受她有缺陷的事实。”

    “对,这才是主要的原因,你想娶的是完璧之身。”

    “我是个思想传统的男人。”

    “不,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自私的家伙。”

    “待人处事我向来很大方,做了几十年的朋友,你居然一点也不了解我:”

    牛小凡快人快语:“因为,我没做过你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他困惑地。

    “你的恋爱过程里,从来没有过性吗?”

    “情到浓时,性是很自然的。”

    “你以前的女朋友要你娶她们时,你都用失身这个理由堵住她们的嘴吗?”

    “从未说过。”他笃定地。

    牛小凡坦率地:“表面上可能是其他冠冕堂皇的话,但你心里是这么想。”

    赵君皓发疯似的叫嚣:“我绝不是表里不一的烂人。”

    “那我就不懂了,为何独独要求柳雪恨守身如玉?”

    “我也不懂。”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帮敌人讲话,你快把我刚才说的话忘掉。”

    “为什么?”

    牛小凡哭丧了脸。“你的脸上有想吃回头草的表情。”

    赵君皓侧着头,挤眉地:“我只是在想…”

    “拜托,千万不要再想下去,不然麻烦大了。”

    “来不及了。”

    牛小凡有时说话像上了膛的枪,有时说话却没带橡皮擦,这一回,他篓子捅大了。

    与小凡的一番爱情对活,使赵君皓一整天都维持侧着脑袋的姿势,到了晚上睡觉,他还在想,然而,庭院里一朵朵开放的白馨茉莉的香气,总是打扰了他的冥想,眼前脑里都是她,用哀愁的眼神看得他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甚至…无颜以对?!

    有污点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为什么面对她时,他会有如此深刻的惭愧?

    经过了数夜的思量,他想通了,他终于了解痛苦是作茧自缚,源自一种天底F最丑陋的心态——不能公平地对待改过自新的人。他还自以为是了不起、清高,原来他是那么地不如她。这个年头,一个女人扶养小孩虽然已不是难事,但像她这样没有学历,没有积蓄,没有援助,而且还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下,她都没有利用美貌换取一文钱,这一般人所不能及的毅力,他居然视若无睹,反而是用—般俗世的眼光轻蔑她。和她的纯洁相当,他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人!

    于是,迫不及待地,他冲向车库,迅速钻了进去,发动车,踩碎一路的宁静,飞快驶往她住的地方。驾着车子,时速表愈跑愈快,他的心愈跳愈猛烈,他的热情愈来愈沸腾,整个灵魂沉醉在无边无际的喜悦里。

    她并没有如他所想的为他打开门,即使他再三强调是来忏悔的,那扇门依然一动也不动,他换开另一扇门,为她打开总经理室的门,她先是以手捂住耳,然后以犀利的眼眸仇视他,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或许是…她要他也感觉一下被伤害的滋味。

    一连十个晚上,他都站在她家楼下,从窗户一眺就看得到的地方。忍受着吸血蚊子的袭击,忍受着腿酸脚麻的痛楚,忍受着七点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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