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的诱惑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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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5页)

    第六章

    风波虽然平息了,但办公室的争权夺利是永远没有结束时的,就像海一样,海平面上乎风狼静,并不保证底部是安详的,相反地是暗嘲汹涌。

    赵君皓不能忘记那一吻,还有她灼灼炫烂的眼神,绝对不是敏感,他清楚地知道,她对他有感情,只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但,爱情这东西比野马还难驾驭,它会使你脚不听使唤,神志尽失像个梦游者走到她的桌前,虽然没有一句话,可是那样站在那个位置,大家都猜到是什么,只有她,什么事都不想。

    柳雪恨和往常一样,喜怒哀乐从来不放在脸上,但,现在看她,还多了份沧桑,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不堪。是的,那缠绵的一吻,已经搅乱了她的步调,计划停摆,心情停滞,连呼吸有时都停顿了。

    这种感觉,折磨着他们两人欲生欲死。

    按捺不住夜晚像牛车般慢走,他想见她,她的生活,还有她的男人,偷偷地。

    柳雪恨住的环境,可想而知不很好,赵君皓却没想到那么地糟,在菜市场边一幢陈旧发霉的公寓顶楼,紊乱的摊位,渍黑的沥青,不时散发出鱼腥腐菜的恶臭味,这怎么住人?他不能原谅让她过这种生活的男人。

    时间是晚上九点过五分,窗口一片漆黑,他就坐在车子里等,等什么?他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想见她一面。

    庞大的宾士车,挤在狭窄的巷道,车型仿佛被扭曲了似的,不再那么方正。想来出污泥而不染,除了莲花,这世上还有什么做得到?他嘴边猛地掠过一声喟叹,她跟了什么样的男人?真悲凉。

    透过后视镜,从拐角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在和谁讲话?不,她在骂谁?

    “文涛,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她伸直手臂的模样,有一种螳啷挡车的柔弱,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激起保护的情绪。

    赵君皓自然是忐忑不安,他开了车门走出去,却只是靠近并且隐身在黑暗里,想听听这是怎么—回事?

    “我特地来看小文。”文涛油条地:“嗨!小文,跟爸打声招呼。”

    小男孩躲在柳雪恨的裙子后,顺从地叫了声:“爸。”

    赵君皓屏息着,然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阴风,冷飕飕的,胸口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弄痛了他的五脏六肺。

    “小文,你先开门回家,妈一会儿就上来。”钥匙圈当当作响。

    他不敢相信,事实却由不得他不信。那小男孩看起来有二、三岁,如果是她生的…他的胃抽搐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诱导儿子不懂得尊重父亲。”

    “你已经看过了,可以滚了。”

    “光那么一眼是不够的,我要和儿子发展亲子关系,弥补这几年没有好好照顾他的疏忽。”

    “我们早已经恩断义绝,毫无瓜葛,你还是快回你女人那儿。”

    “我和她吹了。”

    “你家的事,我没有兴趣知道。”

    “雪恨,我们重叙旧情吧。”

    “我又不是捡破烂。”

    “我会痛改前非,为你和孩子努力,找—份好工作养家。”

    “原来是失业了,没有利用价值才被她赶出来,今晚没地方住,就想起了这儿。”她鄙夷他:“谁教你要把房子过户给她,活该!报应!”

    文涛脸红气粗:“失业是真的,不过是我不要她的,房子当作是给她的补偿。”

    “当年你赶我们母子出门时,为何没想到付赡养费?”

    “我回来,不就是等于给你们母子一张长期饭票。”

    “是吗?我怀疑我家将成为无业游民的收容所,反而我成了你的衣食父母。”

    文涛勾肩搭背地说:“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外面天寒地冻…”

    “我不会收留你的,你可以到火车站去睡,那儿有暖气,比我租的阁楼要温暖多了。”她胳臂肘向后一顶,痛得文涛泡腹哀嚎。

    “金窝、银窝不如我老婆的窝舒服。”文涛可怜兮兮的说。

    柳雪恨火冒三丈“我不是你老婆,我和你既没公证,也没注册。”

    “你还在气我没给你名分的事?我也不是不想,只是以前懒了些,不过我明天就去户政机关登记,让我们名正言顺地过一家人的生活。”

    “省省你的花言巧语,我早就死心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我的家。”

    文涛老羞成怒:“我叫儿子开门。”

    “我不准你打扰他。”柳雪恨痛苦的说:“你总是来来去去,把家当旅馆,陪伴小文的时间从没超过半年,今天他叫你爸爸,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爸爸和叔叔、阿姨有何差别,对他而言只是一种称谓,毫无意义。”

    “他是我的儿子,老爸和儿子住天经地义。”文涛蛮不讲理地。

    “文涛,你无耻!”她根本拖不住他向前行的脚。

    赵君皓跳了出来,英雄救美地道:“你不能过去。”

    “赵君皓!”柳雪恨又惊又喜又羞愧。

    “难怪不要我,原来是有新情人。”文涛甩开柳雪恨的纠缠,打量地:“这套西装质料不错,那辆宾士看来也是你的,雪恨啊,你在哪里钓来这么大的一条鱼!”

    “赵先生,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手。”她撇开头的样子,像是在找地洞,想把自己埋起来,连同一身不好的过去。

    文涛挑衅道:“上床了没?”

    “文涛,你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下流。”她问心无愧:“我和赵先生的关系只限于…朋友,普通朋友。”

    不对,那个吻是有感情的,是情人间的逗嘴儿。赵君皓在心底大声疾呼。“你好笨!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和女人是没有友情可言。”文涛大言不惭。

    赵君皓忍无可忍:“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不客气。”

    文涛猥亵地说:“雪恨叫床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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