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吗?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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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跟着我?”

    月弦的身子完全不会动,她连呼吸都彷佛暂时停止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她的语气有些哽咽。

    迟遹激动的握住她的手“我当然知道。”

    “你不怕你抓了一只花蝴蝶回家吗?”

    “我不怕,只要她愿意待在温室里就好。”

    “你不好奇这只蝴蝶过去的模样吗?”她的心在动摇了。

    “每只蝴蝶都有身为丑陋毛虫的过去。”

    “可是…”

    迟遹深情款款的望着月弦“只求蝴蝶不负温室里的花朵。”

    “但是…”她只想要弄明白他今天所说的可有在开她玩笑的成分。

    “别怀疑,我不会没事跑来这,就只为说一些令你难以置信的话来寻你开心。”

    她该怎么回答他,这是她第一次坐台坐得如坐针毡。

    男人来此不都是逢场作戏、信口雌黄的吗,她怕明天醒来时,一切只是南柯一梦,毕竟她是个上班小姐啊!

    她在这种地方遇见了他,他的真心能有多少?是因为要得到她的人,他才会在她的面前伪装吧!

    迟遹嗓音沙哑“我再问一次,蝴蝶愿不愿意为了温室,放弃这片花海?”

    她真的很想,但是她不能啊!以她目前拮据的经济状况,是不允许她说不做就不做的呀!

    月弦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首老歌“问雁儿”

    难道他也想学歌词里写的一样,为了一只没有巢的雁儿,筑一座爱的宫墙吗?

    月弦忍不住问道:“你曾听过『问雁儿』这首歌吗?”

    迟遹点点头。她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那是很久以前,一位知名作家所写的小说,后来编成词,教一位女歌星唱红了半边天。你愿意吗,蝴蝶。”迟遹直视着月弦。

    月弦心中踌躇着,她依然坚持地道:“雁子筑巢而居理所当然,蝴蝶却得四处与花为伍。”

    “为什么要一直拒绝我,我该如何证明自己,你才肯答应?”迟遹粗声的问着,眼中布满了血丝。

    “我…”月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什么呀!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要拿出什么样的证明,她就会真心相待,还有就算他证明了,他的真心又能够维持多久?

    月弦双眸盈泪,整个人慌得毫无头绪。

    迟遹则有些消沉,看来落寞颓丧。

    “罢了…全是我自作多情、一相情愿…”他站起身,打算要离开。

    月弦心急的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大声喊着“别走!”

    他的眼神霎时又充满了希望。

    月弦心中千头万绪。“你怕我负你,然而我又何尝不是…怕会遇上人面兽心的恶魔,遭受到他的侮辱。”

    迟遹神色黯然下来。

    她实在不敢在这种地方冀望任何男人的爱情,他的示爱让她既犹豫又害怕。她不否认对他有一丝的好感,但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已经学会该如何保护自己了。

    “你别急着告诉我说你爱我,你何苦招惹一个出卖rou体来赚钱的女人?”

    她的心好痛,但是唯有这样才能断了他对她的迷恋,省得两人将来遭受更大的阻碍。

    “如果我真的在乎,我就不会再来这里。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立刻拒绝我好吗?”

    “我不是在跟你摆高姿态,像我这样的女人又何必故作清高,如果可以,请你收回你所说的一切,并且把它忘了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当你是朋友,而不是来这里寻欢的恩客。”她决定不碰感情这个会使人致命的东西。

    月弦的拒绝让迟遹心中很不是滋味,心想至少她还肯用朋友的名义与他交往,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对她是认真的。

    月弦看得出迟遹的难过,她安慰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来这里,以后我们就不在店里见面,你认为呢?”

    “只要你肯理我,我一定还有机会的。”

    月弦心想,随他去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萌生退意了,当他对她不再感兴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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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晚起,迟遹不再到店里当月弦的客人,而是以朋友的身分,约她在店外见面。

    每晚迟遹总是与月弦共进晚餐,这成了他的习惯。

    这天傍晚,迟遹打了电话给月弦“喂,蝴蝶,我带你去吃饭。”

    月弦躺在床上,瑟缩着下半身,有气无力的说:“是你啊…”“你起床了吗?”

    “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合眼呢,没有睡觉哪来的起床?”

    迟遹促狭的问道:“是想我的关系吗?”

    “是啊、是啊…”她声音微弱的半开着玩笑。

    “你准备一下,半个小时以后,我到你住的巷口等你,吃完饭,我再送你去上班。”

    月弦吐着大气说:“不用了,我刚才打了电话跟林经理请假,今天不去上班了。”

    “怎么了?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不太对劲。”

    “没什么啦!只是肚子痛,有一点不太舒服而已。”其实她现在腹部痛得快要抽筋了。

    迟遹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去看医生,”

    “不用看了,它痛过几天自然就会好。”

    电话中传来迟遹着急的声音“什么,你还要再撑几天让它继续痛下去啊,不行!生病就得看医生,我现在赶过去,马上到。”

    月弦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迟遹说她只是因为月经来的关系而肚子痛。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毫无保留,唯独对他她做不到。

    “蝴蝶,你怎么不说话,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我听见了,我跟你说不必找医生就不必,让我休息几天,痛过自然就会没事了。”讲了这么长一串话,她有些头晕目眩。

    “不行,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迟遹很坚持自己的立场。

    她拗不过他,只好说道:“算你讲赢了。”

    月弦挂了电话后,肚子传来阵阵的绞痛,她的zigong不断的收缩,一股热液快速流出,她知道又有血块从她的**排出了。

    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月弦想起了她的母亲。从前只要她一喊痛时,母亲便会熬煮中药让她喝下,以减轻经痛感觉。

    月弦眼角滑落无声的泪水,她的家近在咫尺,她却没有脸回去。回忆的片段不断的涌上她的心头。

    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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