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日猎月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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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去端茶。”知道主人要谈要事,鲁诫识趣的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鲁诫离去后,樊的视线调回项阳脸上。

    “几日前,你要我调查的那个人,原姓夏,后来改姓程,而且他居然还与山西的夏家有关。”樊屁股还没坐热,就又站起身,连声道。

    谁不知,山西的夏家在中国的势力,表面上是正派经营丝绸织品的商人,背地里做的却是盗卖中国国宝的勾当,而且其黑道势力遍及全球,实在不可小觑。

    “他是夏家的人?”单手撑颌,项阳耸肩一笑。“这事看来,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事情的牵连似乎越来越复杂了,由一开始纪家提出以“月缺”作为融资条件,而后加上令他心动的女雅贼…乐上弦,然后再扯上神秘的乐家,现在又多了势力不容小膝的夏家,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似乎已呼之欲出了。

    “之前的信中你跟我提过,宝物除了‘月缺’。外,还有个‘影无’,现在‘月缺’是在纪家手中,那你说,‘影无’若不在乐芮手中的话,有无可能在山西的夏家?”看了项阳一眼,樊单掌抚颌,睿智推测。

    至于程七是夏家人,却易姓换名,跟在乐芮身旁数十年,这其中必有不欲人知的秘密。

    “是有可能。”项阳点点头。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樊问。

    “你去赵山西,查清夏家的底,和有无‘影无’的下落。”缓步至窗边,项阳的视线飘至窗外的弦月。“而我则依约去趟马来西亚,见见纪老头,一个月后,我们在上海齐园的老毛见。”

    “好吧!看来目前也只有如此了。”看了项阳一眼,樊在室内踱步,忽然他眸光一转,紧接着说:“你真打算娶纪家小姐吗?”

    他记得几个星期前,鲁诫发给他的电子邮件中,确实提过此事。

    以他对项阳的了解,要他为一件宝物,而答应娶一个不是他属意、且不见得会欣赏的女子为妻,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你不觉得我老大不小了,是该结婚生子了吗?”项阳讪讪一笑,口中道出的疑问句,似乎另有隐喻。

    不知怎么,他敏锐脑中闪过的却是乐上弦的身影,那样有趣的女子,就算相处一辈子,也不会觉得无聊或厌倦吧!

    “除非日头打西方出来,否则你是不会娶纪雒德的孙女!”樊嗤哼了声,语气极为肯定。

    项阳要什么女子没有?!

    所以,打死他也不相信,项阳真会如纪家之约,去娶那傀儡女子。

    “这可难说喽!”信步走回书桌旁,项阳在皮椅坐下,他嘴角的笑意丝毫未敛,看着樊不认同的脸色,他倒是一派轻松悠闲,仿佛事不关己。

    时间分秒的经过,两人互相对望,直到岑寂的空气中传来樊沉沉的叹息声。

    “她长得很美吗?”樊倏地问道。

    项阳若真想娶纪家小姐,那依他所想的惟一理由,可能是对方长得美若天仙,抑或是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吧!

    项阳看着他,耸肩一笑,不给只字片语。

    樊一向厌恶极了项阳那得意的笑纹,他欲开口再追问,却被推门走入室内的鲁诫给打断了。“主人。”顾不及一旁的樊,他直接走到项阳身旁,交头耳语。

    樊挑起一眉看向主仆二人。

    随着鲁诫每道出一句话,项阳的眉结不自觉的拢紧,直到鲁诫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嘴角的笑纹已完全消失。

    “怎么了?”樊投来好奇眸光,什么事能让向来镇静的项阳脸色骤变。

    “医院那边传回消息,乐芮过世了。”项阳的眸光出奇的暗沉。

    一思及乐芮的逝世可能与他脱不了干系,他竟有些心慌。

    而思及了乐上弦可能因此而心伤难过,他的心就莫名的揪紧,恨不得能马上在她身旁搂着她、安慰她。

    “这么说,解开两件宝物秘密的线索断了。”叹出一口气,樊看着项阳,浓眉也跟着锁紧。

    “鲁诫,准备好车辆,我要去趟乐家。”项阳边走边交代,烦躁地耙梳过一头短发,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

    他要见她、他必须见她,而且是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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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乐上弦出现在竹篱矮墙前的柳树下,睁着一对哭得红肿的眼儿站在他面前时,项阳无法否认心中有着nongnong的歉意。

    虽然乐芮的死并非他直接加害,但也与他脱不了干系,都是因他出现在乐家,才导致一切冲突发生,而使身体本就急遽转坏的乐芮旧疾复发、与世长辞。

    “你来做什么?”猫哭耗子的家伙。哭红的眼儿含着nongnong恨意,乐上弦瞪着数步外,快速朝屋子走来的项阳。

    对于爷爷的死,她心里充斥着愧疚。

    爷爷是她害死的,若不是她不懂事的出言顶撞,爷爷也不会因气愤过度而吐血住院,使得近年来渐形虚弱的身体,一病不起。

    不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要归咎于眼前的男子!

    若不是他的出现、若不是他设计了她去偷画、若不是他害她将偷画的事说溜了嘴,今日躺在病床上的就不会是爷爷冰寒的尸体。

    她恨死他了!

    是因为他,才让她失去了至亲的爷爷!

    “乐乐。”项阳直唤乐上弦的小名,大步走向她。

    他明了此时不管他说任何话,她都可能听不下去,但仍极不喜欢由她那对水韵眸中所看见的恨意,他不喜欢她因此事而恨他。

    毕竟他是那么的喜欢她,甚至在乎她、爱她!

    “乐乐。”又唤了一声,项阳的身影已然贴近。

    “你还我一个爷爷!”她哭喊着,顾不得背上未痊愈的伤,先是抬腿扫出一旋踢,而后抡起拳头直攻项阳胸口。

    没退缩、没挥拳抵挡,项阳硬是吃下了那一脚,壮挺的身躯因旋踢落下的重重力道,而被逼退了两步。

    “主人。”鲁诫见状,欲上前抵开乐上弦紧接着会落于项阳胸口的拳头。

    “退下。”项阳回首,凝眸一瞪,鲁诫只好依言退了数步。

    站定身躯,项阳并无闪身,如预期紧接着那拳头也应声落于他坚硬的胸膛,结实的左臂上一道细长伤痕因这拳头的力道,重新淌出了血珠,血渍很快渗出灰色衬衫,濡染出一片红晕。

    看着血渍,乐上弦怔愣住,她想起了那伤痕…项阳手臂上流着血的伤痕,是她的杰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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