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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动词七日杀墙 (第2/3页)

沸。找了一个泊车的地方停下来。下车去看我常去的那家古字画店,有否新货。

    刚走到入口,听到一个极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回头,忍不住大惊,居然是半月前在荣光路上碰到的那个女子。我心欣喜异常,半月里,对她还有种说不出的惦念。

    她穿着一身幽蓝色的紧身长裙,曲线尽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长发依然如瀑布般的披在身后,举步间,淡淡的花香,又悠悠而至。

    我笑说,你还记得我呵?

    她的脸躲在幽暗的光影里,淡笑,言语间,却又俏皮不已,当然,你撞了我呵!

    听她这样一说,我脸红脖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很难为情的说,那天,真不好意思。现在,好些了吗?

    她笑,我有那么娇气吗?还没等我反应,她又自顾自的笑开了。然后,居然自报芳名:陈云栖。接着把纤细的手伸了过来。

    我受宠若惊:罗亦寻。同时轻轻去握陈云栖的手。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冰凉但很柔软,没有汗。

    我又说,这么巧?

    陈云栖一脸的落寞,是呵,在家里闲散无事,顺道来看看。说到这里,陈云栖用手指了不远处的一个弄堂,我家住的很近。

    我告诉她我很喜欢收藏一些古字画,常来这个夜市淘金,总是会有一些收获。

    那今天呢?陈云栖不经意的问我。

    我看着她在灯火下的脸,有一丝恍惚。然后,我开玩笑的说,有呵,遇见你本身就是一个大收获啊!

    话已出口,便有些后悔这句带点挑逗意味的话,身怕她会觉得被我侵犯,掉头就走。

    她居然没有生气,只是略带羞涩的笑。我收回玩笑的话头,对她说,我刚刚加班回来,路过这里,还没有来得及进去,一起进去看看吧。

    陈云栖应声点头。口里却说,只是我对字画毫无研究,希望不会扫你的兴。我谦虚的回应她,哪里,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结果,进入那家字画店,陈云栖对于古字画方面的造诣,简直就令我大跌眼镜。连店主都有些不悦的开我玩笑,怎么,罗先生这样的行家也怕我宰熟,还带来了一个如此漂亮的专家呵?令我好不尴尬。

    结果一幅画也没买成。

    从店里出来,我一时无话。陈云栖也不开口。

    我们一前一后,在街上走。陈云栖大概看出了我的不悦,快步走上前来对我说,对不起,实在是觉得那些赝品不值那么多。

    街灯下,陈云栖一脸的诚意,我突然不忍与她计较。再说,她在店里似乎也说的句句有理。我对她一笑,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呢?隐藏得那么深。

    陈云栖不接我的话,只是把头微侧,一脸诡异的笑。

    已走到我那辆新买的丰田花冠前,我试探性的用手环抱住陈云栖。她没有拒绝。我索性打开车门,把她拥入车里。她柔顺的身体象蛇一样的紧紧的贴着我。我们开始接吻。

    情到浓时,她却一把推开了我。车内,我怔怔的看着她,她好象很紧张的样子,呼息有些急促。

    我歉意万分,你,不舒服吗?她看着我,眼里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又回复到先前的淡然说,没什么,我该回去了。说完打开车门,就跳下车去。

    我在车内,一脸的茫茫然。

    我把身子探出车窗,我送你!

    她一边跑,一边回头,不必了,很近的。

    我在身后大声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

    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只是大声的回答我,随时!

    然后,她大概想起来了什么,又往回跑,跑回到我的面前,在我的掌心里,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这才又跑开,象一阵轻风,很快的消失在不远处的那条弄堂里。

    C

    过了两日,我又在公司给一个客户做设计图。

    加班至夜深,我试着给陈云栖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出来吃宵夜。电话一接通,马上听到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以为会是睡眼惺松的声音,没想到却是毫无倦意的。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居然有些幽怨。你怎么才打电话给我?言语之间,似乎已是非常相熟的那种男女关系。

    我意外,当然也高兴。而且,想起来,我感觉自己对她,其实颇有些一见钟情的味道。

    我还没来的及解释我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她在电话那头又在轻叹,再不来电话,你就没有机会了。我没有在意,只当她与当初维嘉一样,爱撒些小女人的脾气。

    我在电话这头贫嘴,怎么,你要嫁人啦?呵呵。

    陈云栖似乎没有和我开玩笑的兴致,只是问了吃夜宵的酒店。我赶紧殷勤的说,那我来接你。她沉吟片刻,说不用了,我马上就可以赶到。

    我开车到龙韵酒店的时候,陈云栖果然已浅笑吟吟地端坐在座位上,全然没有电话里的那般幽怨。

    吃完夜宵离开龙韵,已是凌晨一点多。喝了一点酒,她有些许醉态。我说送她回去,她执意要去我的公寓。

    车到公寓,我见她走路都在摇晃,便径直把她抱入房里。

    她的身子很轻盈。长长的发,一路轻轻的晃动,整个楼道,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她发丝间奇异的花香味。

    这一夜,我没有做到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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