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阙虹飞_第二章红颜相托春意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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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红颜相托春意暖 (第6/7页)

,沉声道:“你别在老夫面前玩弄花招,分明在试探老夫双腿复愈否?”

    邹槐微微一笑道:“大师兄料事如神,委实猜得不错,上官师兄悔恨昔年一时之忿致铸成大错,午夜梦回,悔疚难安,常与小弟淡起大师兄,总觉愧对罪惩难赎,是以决意访觅大师兄的下落,护接返山,助大师兄两腿复元如初。”

    老叟冷笑道:“别假惺惺作态了,上官相枭獍其性,那有愧悔之心,老夫如在生一日,上官相就一日不得安心,你奉命而来,志在杀我,花言巧语作甚?”

    邹槐唉了一声道:“大师兄等小弟说完再说不迟,诚如大师兄所言,大师兄才华均在上官师兄之上,避居在此,无异成了上官师兄强仇大敌,倘大师兄回心转意,你我三人戮力同心,武林霸业垂手可成。”

    老叟冷哼一声道:“纵然你舌粲莲花,也难使老夫动心。”

    邹槐面色一变森厉,阴侧侧笑道:“大师兄如此绝情,恕小弟动手相迫了。”

    老叟哈哈大笑道:“最多你我两人同归于尽,可惜你也中了上官相借刀杀人之计,犹执迷不悟。”

    邹槐闻言只觉心神一震,面色微变,冷笑道:“挑拨离间之词少说为妙。”反臂撤出湛卢剑,青霞一抹,寒气森森。

    老叟目中突射出两道寒芒沉凝在湛卢剑上,面色变得紧张起来。

    邹槐阴阴一笑,道:“禀与大师兄知道,小弟与上官师兄偶获奇缘,习成“天飚”三手剑法,大师兄素称腹笥渊博,当知这三手剑法是昔年武林剑尊瀛海客不传之秘…”

    老叟沉声道:“我却不信你能参悟其中神体精奥,天飚剑法虽只三式,但其中变化万千。”

    邹槐微微一笑,剑尖微弧疾振,身形稍提,由左往右转挥一剑,洒出无不是寒星,随着一抹青虹,郁勃涌袭老叟胸前“七坎”死xue。

    剑罡锐啸刺耳,劲风如潮奔腾,威势之强,无与伦比。

    老叟认出是天飚剑招首招“天河星移”心中一惊,忖道:“料不到他们两人居然习成天飚三式,日后恐武林将是血风腥雨,惨遭浩劫了。”

    心念之间,右掌平胸缓缓推出。

    只见那一抹青虹,飞涌寒星,距老叟身前一尺之距被无形墙壁阻住。

    蓦地,邹槐一声大喝出口,身形飘忽如风,湛卢剑疾振,幻出千百青虹纵横电掣,一室寒星飞转郁涌,风雷之声不绝于耳,袭击老叟而去。

    只见老叟面前无形墙壁顿时缩退五寸,老叟脸上由红转为苍白,渐渐沁出豆大汗珠顺颊淌下。

    须臾,老叟喉间发出一声低喝之音,右臂疾伸,那凌厉的剑势暴退两尺。

    邹槐一张鸳鸯脸变得紫胀如肝,身形转走如飞,剑式连变,招招如闪电奔雷掣击。

    突然邹隗一声暴喝出口道:“大师兄休怪小弟心辣手黑了。”身形疾捷飘上屋顶,手中湛卢剑脱手掣出,一道眩目青虹飞袭老叟头顶“百会xue”

    这一手驳剑虚引乃剑法中绝顶功夫,凌空下击,力逾千钧。

    邹槐心料老叟两腿瘫软,闪避不能,必逃不出这迅辣奇奥一招之下。

    就在这危机一发间,老叟突然身形半仰,两臂扬袖望空迎击。

    一声裂帛响音中,青虹猛然倒飞而回,邹槐身形尚在凌空甫下坠,见状不惊不骇,五指疾然回抓。

    只听邹槐闷嚎出口,身形轰隆跌下地来,五指虽侥幸抓住湛卢剑,但指缝肤裂血涌如注,腕骨为反震之力脱臼,脏腑内伤甚重,不禁喷出一口血箭。

    老叟两支袖管俱被剑芒割去,露出两支瘦骨支离臂膀,腕肘臂上划破了数处寸许裂口,殷红血液涔溢出,濡染了半幅长衫,喘息频频出声,叹息一声道:“邹愧!你三手剑法未尽得神奥,驭剑虚引之术仅五分火候,下苦功夫潜心再练习-载,届时前来杀老夫易如折枝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可惜仍来早了-年。”

    邹隗倚壁而立,左手掏出一粒鹅卵大小黑珠,面露狞恶之色道:“小弟将这粒“玄阴雷珠”放置于地,大约一柱香时分后即爆裂引炸,鹿角堡鸡犬不留,趁此-柱香时分小弟可从容离开此堡,只恨不能眼见大师兄临死之前情景。”

    这一番话刻毒阴损无比,邹魄自知身负内伤甚重,无力杀他,怨毒在胸,不异造此滔天大孽。

    老叟面色镇静如恒,淡淡-笑道:“老朽就不信你能生离此处。”

    邹槐闻言,不禁心神猛凛,以为老叟暗中掣动机关,封住自己去路,暗道:“这老鬼心狠手辣,比自己犹有过之,不可不防。”起念退出室外查明有无出路后,再作处置。

    心念-罢,身形缓缓倒退,戒备老叟乘隙一击。

    他那身形堪堪将欲退出室外之际,忽从身后伸来一支手臂,迅疾无伦将他左掌中玄阴雷珠一把夺去。

    邹槐不禁惊得魂飞胆落,只觉后胸如中铁锤猛击,闷嚎出口,身形挡得冲了前去。

    老叟倏地右臂-抬,五指疾如电光石火抓住邹槐腕脉要xue,翻腕一拧,中指点在“期门xue”上。

    邹槐惨笑一声,身形栽倒在地。

    老叟满面冷汗爆出如珠,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倾。

    一条身影电闪掠前,正是那奚凤啸,-手抄起湛卢剑,另-掌心疾按在老叟后胸“命门xue”上。

    只见老叟脸上慢慢渐泛血色,冷汗已出,目中露出不胜惊愕光芒。

    蓦听一声娇笑传来道:“邹三哥,得手了么?怎还不将老鬼擒出?”

    声音极其好听,一口吴侬软语。

    室外掠进一条惊鸿人影,身形尚未落定,惊噫出声,显出黑衣紧身,丝绢札额,年在三旬开外的少妇。

    这少妇并不美,满脸大麻子。却皮肤洁白,一双灵活眸子烟视媚行,胴体丰满。

    她目睹邹槐倒在地上,本来眼中逼射出两道冷电,如挟霜刃,但一见奚凤啸竟瓠犀半露,眸中媚波流转,银铃娇笑道:“哟!邹三弟是你所制么?看不出你有如此高的武功!”

    奚凤啸道:“姑娘,你看错人啦!在下也是上官…”

    麻面少妇道:“你必是本门属下么?怎么我却未见过你,速取了老鬼性命决定,迟恐不及。”

    奚凤啸正色道:“临来之际严命务必生擒,恕在下不敢违忤。”

    “那还不挟在胁下,与我同回。”

    “老贼心脉衰竭,如不助他打通xue道,半途中必会死去,在下之罪则粉身莫赎。”

    少妇发出荡笑道:“小兄弟别傻,回去覆命凡事有我,带着一个大人万难同行。”

    奚凤啸目露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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