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人_三铁笛仙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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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铁笛仙翁 (第2/10页)

发悚立,几疑置身鬼域,忙猛吸了一口气,用力摇了摇头,又大声喝问:“你到底是谁?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须知我姓郑的可不怕。”

    他口里说不怕,实际上正是有些胆战心惊,因为这红衣人出现得太过突然,简直不是人做得到的,他越是站着不动,郑雄风越觉得鬼气阴森,这一阵枭鸣似的笑声,更使他相信不是从人嘴里发出来的,桌上的油灯,也在这时候闪晃摇夷,好像立刻就要熄灭似的,而房中的陈焕文和阮氏,更早被这份恐怖的景象吓昏了过去。

    红衣人笑声才停,郑雄风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管你是人是鬼,我是早走为妙,就算便宜这两个狗男女了。他趁他笑声一怪,灯火再度明亮,陡地提足了丹田之气,大喝一声;“闪开!”手中剑“展翅腾空”横扫而出,人也跟着蹑出,径奔窗口。

    那知他快,人家比他更快,刚在他一剑挥出,身形才动,就觉得眼前红影一闪,耳傍响起一声冷笑,倏地右脑肘间微微一麻“-啷啷”长剑已经脱手,同时身子已似被一种难以描述的劲风猛逼回来,一时间拿桩不稳,直退回墙壁边原来立身之处。

    郑雄风直着眼愣在当场,越加疑心他不是一个活人,活人那有这么迅捷的身手,但适才肘间一麻,又适巧在“劳宫”xue上,而且用力恰到好处,只将长剑震脱,人却丝毫未伤,难道说这红衣人竟是个武林高手?他不禁好奇地问:“喂!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总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红衣人又是一阵冷笑,开口说道:“你又是谁?到这里来于什么?”

    郑雄风听他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一个人,而且稚音未退,大约年纪不会太大,遂不觉胆气大壮,便道:“这两个狗男女勾结强人,窝藏巨盗,我是追凶至此,你如果跟他们没有关系,最好请你不要管这件闲事。”

    红衣人缓缓说道:“这两个人罪岂止此,但你既非官家捕快,谁叫你来插这一手的,今天我特别开恩,放你滚吧。”

    郑雄风可弄不懂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要说他是敌方一伙吧,他也骂这一对狗男女罪不止此,但要说他不是这姓陈的同伙,却为什么喝令自己离开,而且还如此口气,要自已滚呢?

    这“八步赶蝉”亦是少年心性,闻言带怒道:“你不要自恃有几手武功,须知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自己也不是这狗男女什么人,凭什么不许我管这档子事?”

    那红衣人吃吃而笑,说:“好吧,你不肯走,我也不相强,少刻着我收拾了这两人,却再与你说话,乖乖的给我站在那里不许动。”

    说着,竟然不再理会郑雄风,转身走到阮氏身边,微一弯腰,将她凌空提起,那阮氏尚在昏迷之中,粉头前垂,犹如死人一样,这红衣人却不让她不闻不问,举手向她背后“灵台”“精促”二xue上各拍了一掌,阮氏“嘤”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抬头看见这浑身红衣的人,用一只手悬空提着自己,吓得连连作揖,求道:“先生,求求你,你要什么,尽管请拿吧,我是一个女人,求你剑下超生,饶了我吧!”

    红衣人突然哈哈一阵狂笑,笑声震得郑雄风耳膜隐隐刺痛,阮氏更被笑声震得浑身乱颤,一个头左右扭动,状极难受,连昏在一边的陈焕文也被这凄厉的笑音震荡得醒了转来。

    笑了一会,只见他仍是将阮氏高高举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半晌才狠狠地说:“yin妇,你也有今天!”

    阮氏一面发抖,一面哀声说:“好汉,英雄,我们也是没法被那姓龚的强迫,不能不从,英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切事都是我那不争气的丈夫做的…。”

    红衣人陡地一声断喝:“什么?他是你的丈夫吗?你丈夫早被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害死了!”

    阮氏听了这话,脸上刹时变色,指着那红衣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又看,说道:“你…你…莫非你就是…?”

    红衣人不待她说下去,一手拉住她的前襟“嘶”的一下,将阮氏身上仅有的一点亵衣扯了个粉碎,阮氏衣衫一破,从半空里一跤滚落地上,被那红衣人一脚踏住肚子,右手五指如钩“噗嗤”一响,整个平掌已直插进阮氏雪白的胸膛,同时一圈左手,又是一声响,将左手五个手指尽都插进她的脑中,阮氏惨嗥得半声,早已气绝毙命。那红在人心尚不甘,右手在她肚里一掏一拉,竟把五脏内腑一齐扒了出来,血淋淋地摘下肝和心,从红布头套下面尽都塞进口里,略嚼了几下,全部咽下肚子去。

    郑雄风目睹这一幕活吃人心的惨剧,心胆俱裂,靠在墙边,两腿都直在发抖。红衣人又把阮氏的尸身提起,捞起桌上的两只竹筷,左手把尸体对墙上一掷,右手竹筷抖手打出“嗤嗤”两响,将阮氏直直地钉在墙上,这才回头看看陈焕文,格格笑道:“现在轮到你啦!”

    陈焕文早被这一场惨绝人寰的表演吓得三魂出窍,但求生本能仍在,见红衣人转面冲着自己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突的奋尽全身劲力,从地上翻身爬起来,抹头向房门就跑,口里大叫道;“救命呀,救…。”

    第二声“救命”还没叫出口,红衣人肩未见晃,一阵风似的卷到他的身后,也不抓他捉他,左手一举一落“噗”的一声,又将陈焕文脑袋上加了五个指姆大的窟窿,陈焕文连半声也没再叫出来,腿一软,已经栽倒在地。

    郑雄风见那红衣人又在动手剥衣,大约一样也要挖食人心,暗地忖道:“再下一个岂不轮到我了么,这时不逃,要待何时?”偷眼见红衣人正背向自己,一只手已经伸进那男人的肚内,郑雄风逃命要紧,闷声不哼,双脚用力一点地面,拧身“嗖”地穿窗而出,脚才落地,又猛提丹田之气,二次腾身,跃上了上房屋顶,哪知他脚才站着房檐,忽的抬头,却见那红衣人正面对面立在房上,手上还滴着血,却不知道是用什么身法抢先到了房顶的。他这一惊,两腿一虚,从房上翻身倒滚下来。

    但他并没有跌到地面,身在空中,已觉得衣领上被人抓住,接着身形一顿,张眼一看,原来自己也被那红衣人如对付阮氏一样悬空提着,郑雄风可不如阮氏那等无用,虽然慑于红衣人一身奇奥难测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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