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刀客有情天_武林世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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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世家 (第4/11页)

得着你帮忙。她不是很喜欢你吗?”

    “你…”“我说错了?据我所知,她三天两天便往你家跑,叫徐二哥叫得怪亲密的。”

    “如果我没记错,早些年你也叫我徐二哥。”他笑了,瞥了加快脚步已走到前面去了的梁世亮一眼,声音放低:“小凤,记不起从什么时候起,你不再叫我的名字,我也改口叫你梁姑娘,我们已经逐渐生疏,过去的岁月不再回来,是因为我们都长了吗?”

    “我知道你以往对我好。”玉凤缓下脚步与他并肩而行,语气变得温柔多了:“但你知道,我不要做一个平平庸庸的人。”

    “哦!小凤…”

    “再过一两年,我要跟我爹到外地见见世面。”玉凤打断他的话:“当今武林三女杰,她们的武功并不比我强多少。我正在苦练最上乘的先天真气,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超越她们,我将要取代她们的武林地位,名头比她们更响亮,你明白我的意思和希望吗?”

    “小凤,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他率直地说:“论财势,你家在本地外县都是第一流的,令尊名头压倒了四霸天之一,用得着你抛头露面替家门增光锦上添花吗?小凤,名利误人不浅,就算你的名头压倒了武林三女杰,不见得是幸事…”

    “你不懂,最好别胡说。”玉凤微愠地截断他的话:“人活着,就得活得光光彩彩,人死留名豹死留皮,庸庸碌碌过一生,与禽兽又有何区别?你除了知道种庄稼外,还懂得些什么?我们都长大了,想法的差异愈来愈大,你将枯守你的家园,我将举剑扬名天下。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在我身上存什么幻想。”

    “小凤,你准备在外面闯荡多少时日?”他转变话锋,不再作无望的劝解。

    “很难说,也许要三年五载。”

    “我等你。”他坚定地说。

    玉凤转头凝视着他,神色是庄严的。

    他也用目光表达自己的心意,神色也是庄严的。

    片刻的沉默,他们的脚步并未停顿。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玉凤终于沉声问。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承诺吗?”

    “是的。”

    “你不觉得荒唐可笑?”

    “小凤,你把我对你的情意当作荒唐可笑的事?”

    “事实如此。三年五载,你知道变化有多大?你已经年届弱冠,眼看要成家…”

    “我等你。”他冲口而出。

    “我现在早已拒绝你的情意,三年五载之后,更不可能接受你的情意。”

    玉凤用凛然的神色坦率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实说,你根本不配说这种话,不配提这种荒唐的要求,也无权提这种可笑的承诺。你早该知道,家父一直就反对与你们种庄嫁的徐家往来。”

    “你并不反对…”

    “那只是童年游伴感情,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这…”“永康,继续保持这种童年的感情吧,不要再希求什么,对彼此都有好处。”玉凤正色说:“你应该和翠凤好好相处,我知道她对你相当痴情。快进城了,请不要跟我们进城,免得招惹闲话是非。”

    南门在望,玉凤大踏步跟上乃兄,丢下止步发愣的徐永康,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玉凤拒绝他的感情,露骨的明白表示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往他从不因此而灰心,也从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但今天,玉凤的态度已经有了一些改变。

    这是一种令他懊丧的改变,一种令他灰心的不吉之兆。以往,玉凤虽则拒绝,但那是委婉的,甚至是嘲弄性的,保持若即若离的半真半假的女性特有矜持,让他存有希望未绝的感觉。但今天,他从玉凤眼中,已找不到丝毫珍惜情谊的神韵,看到另一种追求名利的特有光芒。

    玉凤毫无留恋地走了,他真该死心。

    “是那个什么狂丐,挑起她争强好胜的念头吧?”他呆呆地自语。

    城门行人进进出出,早已看不见玉凤的背影。他的目光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城门,似乎下定了决心,毅然转身往回走。

    到了先前老花子退走的地方,他毫不迟疑地循踪觅迹。

    远出里外,足迹消失在一条小径上。这是一条田中的小径,附近农家下田干活的人,绝大多数穿的是草鞋,老花子穿的是也是草鞋,所以很难分辨了,他还没有这种寻踪术的经验。

    小径通向西面的乡野,那是城西南的肥活乡村,田野中有人干活,竹丛柳树中可隐约看到星罗棋布的农舍。

    “且往前走问问看。”他自言自语。

    绕过一座池塘,迎风送来一阵阵荷花的清香。阳光下,田田荷叶上散落着一串串晶莹的露珠,千万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荷花象动人的花海。他无心观赏风景,沿小径急走,想在前面里余的村落,打听老花子的去向。

    绕过池塘,蓦地他站住了。

    四野无人,死一般的静。

    沉默片刻,他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年轻人耐性有限,这种寂静的气氛是令人难耐的。

    身后十余步,荷池旁的一株柳树下,站着不言不动的狂丐欧明峰,贴树而立不象是活人。

    “你是来找我的?”狂丐眼中有强烈的警觉表情:“我不信你背后长了眼。老夫长身而起,未发出任何轻微的声息,但你确是在老夫挺身站起时止步的。”

    “你在这附近隐身?”他答非所问:“很好,很好。”

    “老夫不知你的来路,但在梁家两子女动手时,老夫便知道你是可怕的劲敌。”

    “有理由支持你的判断吗?”

    “有,在你的眼神中,看不出丝毫情绪上的波动。”

    “理由并不充分。”

    “在老夫眼中,已经够充分了。再就是看到有人打架,而有一方是自己人,情绪如不波动的人,这人如不是白痴,那一定是没有知觉的死人。老夫敢保证,那时你的手掌心一定没有出汗。”

    “对。”

    “证明你已经修至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的神化境界。说吧,找老夫有何用意?”

    “请老丈远离仪真,有多远就走多远。”

    “大胆!”狂丐冒火了:“举目江湖,没有几个人敢在老夫面前说这种狂妄的大话。”

    “也许在下用词不当,但在下是当真的。”他温和地说,脸上神色泰然。

    “如果老夫不走呢?”狂丐一面举步走近:“你在威胁老夫吗?”

    “岂敢岂敢。”他屹立不动:“老丈如果不走,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你贵姓大名呀?”狂丐站在八尺外狞笑问:“在我狂丐面前敢如此无状,你是破天荒第一个。”

    “不要问在下的来历,在下只要知道老丈到底走不走。”他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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