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_第八章名字叫和尚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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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名字叫和尚的女人 (第2/4页)



    任飘伶看着藏花,又说:“所以他还是比别人都富有得多了。”

    ——在某些人看来,有朋友的人确实比有钱的人更富有、更快乐。

    藏花叹了口气,摇摇头,举杯干完,才说:“这么样说来,他也可以算是一个怪人。”

    “就因为他是个怪人,所以我才常常会从他嘴里听到些奇怪的消息,奇怪的事。”

    藏花的眼睛一亮:“今天你是不是也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

    “朋友多的人,消息当然也多。”

    “你听到了什么消息?”

    “他告诉我,城西外有座废墟。”

    “废墟?”藏花一怔:“你觉得这消息很奇怪?只有一辈子没有看见过废墟的人,才会觉得这消息奇怪。”

    她笑了笑,接着又说:“可是连只猪都至少看过废墟。”

    “他还告诉我,废墟里有二朵花。”

    “原来这个猪非但投有见过废墟,连花都没有见过。”

    任飘伶不理她,接着又说:“他又告诉我,这个废墟二十年前是南郡王皇甫擎天的妻子所住的地方。”

    藏花的眼中已有光芒闪起。

    “他还告诉我,这朵花是二十年前皇甫擎天的妻子失踪后才长出来的。”

    “它是朵什么样的花?”藏花巳开始觉得这个消息有点趣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种花。”

    “它长得什么样子?”

    对于花类,再也没有人比藏花更懂,更清楚。

    “它没有叶子,也没有根。任飘伶说:“它是从废墟阴暗处的蔓状植物根部长出的一种花。”

    “没有叶子,没有根?”

    “它的籽不大,发芽后冒出花干。”任飘伶说:“得好几个月才能发育成熟,每年开一次花,只盛开四天,随即凋谢,开的花却有如包心莱般大。”

    “这么大的花?”藏花吃了一惊。

    ——世上最大的花朵究竟有多大?

    “花的外形艳丽,五大花瓣上有抚状突起,所以花瓣太重,上有时边缘会下垂。”任飘伶说:“这种花你见过吗?”

    “没有。”藏花说:“不过我听说过。”

    她又喝了杯酒,才接着说:“在遥远西方的一个属于热带雨季的国度里,有一种花,没有叶子,没有根,它开的花朵大约有五、六岁小孩的高度那么大。”

    “在他们国废里,这种花叫什么名字?”

    “霸王花。”藏花说:“用他们的语言来说的话,就叫‘拉俄斯·阿诺’。”

    “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是二个人的名字。”藏花说:“是头一个发现这种花的人的名字。”

    “所以他们国度里的人就叫这种花为‘拉俄斯·阿诺’。”

    “是的。”藏花说:“所以在废墟里长出来的花,一定也是属于这种的花。”

    “他除了告诉你这些事件,还告诉你一些什么?”藏花有点兴奋的问任飘伶。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这些消息一点也不奇怪。”任飘伶淡淡的说:“你又何必问呢?”

    “谁说这消息不奇怪,谁就是猪。”藏花嫣然一笑。

    任飘伶笑笑,接着又说:“明天是皇甫擎天的妻子多踪恰满二十年的日子,也是那朵花盛开的第一天。”

    “所以皇甫擎天明天一定会去废墟?”

    “一方面是去追忆,一方面去赏那朵旷世奇花。”藏花说。

    任飘伶点点头。

    “那么明天也是谋刺南郡王的好日子?”

    “大概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任飘伶说:“皇甫每年的明天都会到废墟去,而且一定是独自一个人去。”

    藏花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喝口酒。“看来济南城的这场好戏主角,一定是南郡王了。”

    任飘伶虽然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只是浅浅的喝口酒。

    藏花将目光落在远方的黑暗中,忽然开口:“这里岂非已很靠近‘南郡王府’?”

    “很近。”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去王府内,将我们得知的事告诉皇甫呢?”藏花说:“还等什么?”

    “等一个人。”

    “等谁?”

    “一个值得等的人。”

    “为什么要等他?”

    “因为我非等不可。”

    “他就有那么重要?”藏花问。

    “嗯。”“他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嗯。”“这个消息也是关系到皇甫的事?”

    这次任飘伶连“嗯”都懒得“嗯”了,他慢慢的喝了杯酒,慢慢的拈起个鸭肫,慢慢的嚼着。

    “你究竟想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人来的时候。”

    “人若不来呢?”

    “就一直等下去。”

    “那个人难道是你老子?”

    “我不是他老子。”声音来自藏花的身后。“最多也只不过能做他老娘而已。”

    三

    这个声音嘶哑而低沉,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甚至连女人听到她的声音,都会觉得很好听。

    藏花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那个女人的样子,藏花还真找不出字句来形容她。

    夕阳早已没人,月亮不知何时已悄悄的高挂天空。

    月光照到空地上己变得清清冷冷的,这个女人就这样懒懒散散的站在清冷的月光中,不言不语。

    她脸上并没有带着什么表情,连一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动,甚至连指尖没有动。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藏花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她身上每一处都好像在动,每一处都好像在说话,都好像在叙述着人生的悲欢离合。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半张半盒,黑白难辨,看上去好像都永远没有睡醒的样子。

    但这双眼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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