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十四章生机死恨厉若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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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生机死恨厉若鬼 (第7/8页)

连在一起,主要的是,我并不堆砌成粉饰什么,是你的形态启发了我心底的反应,这是十分自然的描述,而非执意的奉承,你相信?”

    笑了,黄媚道:“你叫我怎么说呢?”

    宫笠安详的道:“什么也不用说,因为你是当之无愧的。”

    黄媚咬咬下唇,道:“宫大侠,你以前和我交谈,并不如此,为什么这些天来,你的言词内涵逐渐有着人情味了?

    更像一个真正有血rou的男人在说话,而不只是一具钢铁似的外貌同心肠。“

    宫笠和悦的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的言词竟然那样生硬无味?”

    黄媚笑道:“不是‘生硬无味’,而是,太过冷肃,丝毫没有一丁点‘柔’的成份在内,和你交谈,就好像在塾堂里听夫子传道一样,很有道理,但却令人有种不易接近,不易融洽的感觉。”

    宫笠道:“会有这样的情形?我怎么不觉得?”

    黄媚娇柔的道:“你是习惯成自然了,要不,就是你根本没把我当成个说话的对象,似是在哄着一个小妮子或训着一个小妮子一样。”

    摇摇头,宫笠道:“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把你看得这么‘小’。”

    偏着头,黄媚道:“可是这几天才发觉我已长得够‘大’的?”

    哧哧一笑,宫笠道:“不,我早就认为你够大了2而且,冰雪聪明。”

    黄媚轻柔的道:“宫大侠,你几句话就把我捧得高上云霄,可不作兴一下子又把我摔下十八层地狱呀!”

    话里似是暗含着什么特殊的意思,宫笠心中在咀嚼,他在想-一黄媚是不是在暗示他,既然认为她是如此的美好,就不能再将她舍弃?在宫笠的情感态度上来说。

    低微的,黄媚问:“宫大侠,你在想什么?”

    “哦”了一声,宫笠道:“我没想什么,只是忽然恍馆了一会”

    黄媚谨慎的道:“该不是我哪里言词失当,触犯了你吧。”

    笑了,宫笠道:“没有,你不要那么敏感,再说,我也不会这么度量狭窄。”

    甜美的盈盈睇视着宫笠,黄媚道:“你的伤,今天觉得怎么样?”

    宫笠略略活动了一下四肢,道:“好多了,不用几天就会完全康复如常啦!”

    黄媚道:“看情形,冯大夫的本事还不差。”

    点点头,宫笠道:“一流的,同时,他也很仔细。”

    眼波四回,黄媚问:“凌大哥呢?”

    宫笠道:“大概到园子里练吐纳功夫去了,每天早晨他都要做上一个时辰。”

    黄媚道:“真用功,但你怎么不练?”

    宫笠静静的道:“我也练,只是我在子夜移时的辰光练,我在这一方面的底子要比凌濮深厚些,所以,他练一个时辰,我只要盏茶光景就可以收到相同的效果…”

    黄媚钦佩由衷的道:“说真的,宫大侠,在武技上的修为上,你确然已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我不敢想像,是不是还有人更强过你?”

    宫笠低沉的道:“一定会有人比我更强,所以,才流传着那样的几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黄姑娘,不只武技,任何一行一道,都没有人敢说是独一无二,或者是唯我独尊…”

    黄媚笑道:“你好谦,宫大侠。”

    宫笠道:“这不是谦,我只是说的实情;人太自满,不仅是一种幼稚,更是一种愚昧了。”

    悄细的,黄媚道:“但——廖前辈似乎就要比你狂做得多。”

    微微一笑,宫笠道:“你错了,廖兄不是狂傲,只是粗豪,那是他的个性所使然,实则,他叫叫嚷嚷,又吼又骂,看上去似是目空一切,骨子里,他比谁都仔细谨慎,往往,从他的表面态度,便令人因炫惑而错估了他了。”

    黄媚道:“原来他是‘张飞卖豆腐——粗中有细’呀。”

    官笠颔首道:“不止‘粗中有细’,他的点子也不少呢。”

    黄媚道:“说到廖前辈,我又禁联想到鲍贵财,宫大侠,他们师徒可真是‘宝一对’。”

    宫笠道:“贵财这些日子,可比谁都心情畅快,一天到晚难得见到个人影。”

    抿抿唇,黄媚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宫大侠,他和我表妹,最近进展得好快。”

    宫笠道:“这还得多谢你从中撮合。”

    黄媚正色道:“不,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这小忙还是因为你的启示与督促,宫大侠,鲍贵财与表妹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靠了你的运筹帷幄,全力支持。”

    宫笠道:“这是我们大家通力合作的成果,主要的,还在于贵财的专情,令表妹的明智,否则,怨偶姻缘不是佳话,反为祸事了。”

    若有所感的点点头,黄媚问:“宫大侠你看,什么时候由鲍贵财提亲比较合适?”

    想了想,宫笠道:“我看,待到‘金牛头府’的纠葛告一段落之后吧?”

    一提到“金牛头府”黄媚的神情便郁暗了,她幽幽的道:“这帮子祸害,什么时候才能消声匿迹,不再茶毒人间?”

    宫笠道:“恐怕要到他们被连根铲除的那一天。”

    黄媚忧虑的道:“宫大侠,你认为…彻底击溃‘金牛头府’是不是很困难?”

    宫笠笑得有些沉重:“是的,很不容易。”

    黄媚惴惴不安的道:“但是——你曾打败他们两次,不是都很顺利吗?”

    宫笠苦笑道:“不能说都很‘顺利’,只是赢了而已,黄姑娘,你也应该看得出来,第二次的交锋,就要比第一次艰辛得多,若非廖况师徒全力相助,恐怕就会更吃力了;我可以预见,当与‘金牛头府’第三次接刃的时候,必然较之第二次犹要险恶上百十倍,确实的说,能否获胜,都是未知之数的。”

    怔了怔,黄媚道:“会这么凶险?”

    宫笠道:“甚至比我所说还要严重。”

    黄媚惶恐的道:“宫大侠,‘金牛头府’连遭打击,损失惨重,他们的实力已经大受削弱,难道说,他们残余的部分还具有这么大的威胁性?”

    叹了口气,宫笠道:“是的,武家拼战,在精而不在多,武力深厚者,虽一人亦可为万夫之敌,反之,花拳绣腿的平庸之辈,人数再众也一样起不了作用;‘金牛头府’那边,不错已造遭打击,颇受损伤,但他们最厉害的主儿尚未出现,来的人只是他手下的角色而已,这些人虽然亦属不弱,和他们的主子一比,却相差何止霄壤?因此,最险恶的拼斗,便决断于‘金牛头府’这为首者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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