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兰青(下)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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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2/5页)

,总是嘴巴上扬,与其说是秀气,不如说她性子本就不是大起大落…

    不是大起大落才好,他不要她跟他一样反覆无常,他就要她平平稳稳的,认了,一个人就永远不再变。

    这傻妞儿,照说清醒后,该是聪明一流,怎么还这么傻?关长远的孩儿,真有这么糟?

    他又想起公孙纸教她的医术…她武功学不好,却背得起那些医书,连十年前下过的葯,她竟然记得一清二楚,如果她去学医…他心一跳,不愿她出色、不愿她离开他,这心理岂不是跟当年一模一样?

    她忽地咬住他停在她唇间的指头,他心头又是一阵远跳,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她不是在搞暧昧氛围,而是嫌他弄痒她。

    他目光越过她,那贼儿找不到好东西偷,居然翻出衣箱里的衣物来,衣箱里的衣物多半是大妞的。

    他眼一眯,见那贼儿抓出她的贴身衣裤凑近鼻间闻了起来。他心里无由来一阵大火烧着,明知那贼儿眼力差看不出什么东西,但被脏东西摸过的衣物怎能再穿上?

    长平察觉他的身躯猛地紧绷,连忙加重力道搂住他。

    兰青看那贼厮丢了长平衣物,又在衣箱里乱抓,抓起他沾染媚香的长衫凑着闻,这一闻,那贼厮有些异样。

    兰青见他望过来,打起屋子女主人的主意,美目掠过冷意,他用力抽出大妞嘴里的手指,滑到她的宽袋里摸了粒蜜饯,用力一弹,屋门吱的一声,缓缓大开了。

    那贼吓了一跳。兰青又拿了她几颗果子,分别击向地上大妞的衣物、贼人手里的衣物,让那偷贼感觉有东西飘到他身上,他一个大惊往后退,兰青再击出最后一颗,让悬空的粗绳明显滑过贼儿的脖子,有着明显的吊感。

    那贼吓得大叫一声,兰青这才懒洋洋开口:

    “娘子,这屋里那鬼是不是又作怪了?”

    长平不知发生何事,但还是应声:“又是鬼作怪。”一顿,她又补一句:“要不要再请道长来?”

    “啊啊!表啊!表啊!”那贼没细想吓得逃出门外,来到院里,跌了好几跤,最后是滚出去的。

    长平立即下床,摸黑去关上破门。

    “这里的贼,好像不少。”她有点苦恼。

    “是啊。”他答着:“你的武功真是好到连他入门都不知情。”

    长平听了脸红,低声道:“我会再用功的。”

    用什么功?她根本不适合江湖、不适合练武,不要练!不准练了!他心里这么想着。

    长平又要倒回地铺,兰青忽道:“你,上床吧。”

    她愣了下。

    “你不想跟我睡么?”

    她闻言,面色略喜。“可以吗?”

    “你想做什么,当然都可以。”他意有所指,目光自她面上挪开,他眼底波光流转,带着隐约醉人的光彩。

    长平咬咬嘴,有点孩子气地爬上床。“兰青,我要睡外侧吗?”

    “不,睡里头,夜里贼多。”他直觉答着,然后暗地失笑。不想她有半点损伤,有事他顶外头,这样的心情又回来了吗?

    长平看不见,乱摸一通,听见他闷哼一声,她赶紧放手。“对不起…我看不见。”她干脆爬过他的身体。

    “你这傻瓜,老是粗手粗脚,一点情趣也不懂。”

    情趣?长平不大懂,但她心里仍是高兴。“兰青,你别担心,我身体壮得跟牛一样,不会被你感染的。”

    “是啊,你岂止壮得跟牛一样,身上连点女孩香味也没有。”

    “…”女孩香味跟壮牛间有什么深奥的关系,她也不懂,但她想,这不是太重要的话题,她乖乖躺在床的内侧,兰青就在身边,她不只心安,并且感到喜悦。

    她感觉到兰青目光移到外侧,不愿往她这里望来,她一点也不在意。慢慢来,她什么都没有,她有的就是一辈子,拿一辈子跟兰青耗,她心里很甘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媚香,现在她已习惯,她朝他凑了过去,轻轻偎着他睡,兰青竟然没有排斥。

    她大喜,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对劲,空气里似乎有着紧绷的弦…出自兰青的吗?

    “兰青?”

    “…嗯?”

    她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他额面忽冷忽热。她心一惊,立即要起身,才起到一半,就被兰青拉住。

    那手,也是又冷又热的。

    “你去哪儿?”

    “兰青,你的体温不太对劲,我要点烛火再替你把一次脉。”她有点着急。

    “睡下!没事!你做你想做的事就好!”那声音,像是呼吸有些急促、有些沙哑…再加一点期待?长平不知自己是否误会,她躺下后,又问:“我真的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吗?”

    “…当然可以。”

    那声音略低,几乎是气音,兰青在紧张什么?长平侧躺,道:“兰青,你转向我。”

    那温暖的气息扑面,长平轻轻环住兰青,轻声道:“兰青,好好睡。我就在这儿。”语毕,额面轻轻触他又冷又热的额面。

    “…好好睡?”他声音粗哑。

    兰青身有芳香,口鼻更是带着异样的香气,这是兰家家主练功所致。长平虽已习惯,但此时也不由得一惊。兰青口鼻香气极重,又带着热气,比往常更甚,她摸到他的腕间,静心把脉。

    她眼底有点迷惘。

    “看不出来么?”

    “我所学不多…”她有点沮丧。学武学不好,连看个病都没法对兰青有帮助。“纸伯伯誊的本子,当年我只记过风寒…你…”“那本子呢?”

    “一直收在衣箱里。”

    “没再看过?”

    “没再看了。”她又轻轻碰着他的脸颊,还在烫着。

    “你记忆方好得出奇…想治我现在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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