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帮系列_第二章飞机里的危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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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飞机里的危机 (第4/5页)

怒骂道:“我受伤了!局面快控制不住了,再不让我进来我就快死了。

    这一下果然奏效。

    开门了。

    不过问题并没有解决。

    傅莱兹很聪明。

    他早有提防。

    他的手枪指着机师华特的右太阳xue。

    “你是谁!”傅莱兹大吼“不管你是谁,你一进来我就轰掉他的头!”

    “你轰吧,”陈剑陈脸露悲哀的说“你不轰,我替你轰,我们大家一齐轰吧。”

    说罢他就抛出了一件“东西”

    待傅莱兹看清楚那摔在地上的“东西”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一枚手榴弹!

    他大叫。

    他不想死。

    他可要活命。

    他既想拾起那枚手榴弹,把它扔出去,但最后还是选择冲出机舱。

    结果他给除剑谁绊倒在地,枪也莫名其妙的落入了对方的手上。

    那些机师也都大叫着,有的站到了椅子上。

    “别怕!”陈剑谁连忙过去拾起了手榴弹,解释道:“保险掣和撞针都没拔开,你们请继续驾飞机吧,只要这架宝贝不撞山,我看我们是可以不必改道就可以安全抵达目的地的。”

    释疑过后,他就押着傅莱兹出去。

    一回到客舱,不知怎的,他就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很不对劲。

    骆铃在这里,史流芳也在这里“将军”在、威尔森在、贵夫人在、瘦个子在,甚至连瑞士佬、马来空姐都好好的在这里,可是不知怎的,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史流芳坐在那儿,扬扬眉毛。

    骆铃坐在那儿似笑非笑,左脸酒涡,深得像一个甜梦。

    陈剑谁笑了。

    他忽然似“轻松”了起来。

    他吹着口哨。

    那是一首歌。

    古老的歌。

    ——春天里,百花香,琅哩格琅哩格琅哩格琅,温暖的和风迎面吹,吹动了我的破衣裳,琅哩格琅,为了吃也为了穿,昼夜都要忙…

    他吹了几下口哨,停了停,又唱了起来…

    这是首贫穷而不忘其乐的歌,乐观豁达,歌是老的,但从曲到词唱去都是年轻的,六七十岁以上的华人大部在国家离乱的时候哼过这首歌,四五十岁的华人大概都听过这首一听难忘百听不厌的歌曲,二三十岁只要对中华文化不大脱节华人,也有不少人会唱或听过这首乐以忘忧的歌曲。

    他一面唱,一面扬着眉毛。

    一扬,即沉,再扬,一连展动了三次。

    右眉。

    然后他笑着说:“现在,人不是都到齐了吗?”

    这时候,他押着傅莱兹,已走过几行头等舱的座位,突然间,陈剑谁的背后靠近走廊的一张座位上,一人蓦地反过身来。

    由于这人身裁矮小,所以就算是双膝跪在椅垫上借力,但也不过只有头部露出椅靠之上。

    这人虽然矮小,但头特别大。

    他竟是一名小孩!

    ——那名曾出语“道破”骆铃只用一支羹勺指着“瘦子”背部的小孩。

    他一“冒出头来”手上使有一支枪。

    枪口自然是对准陈剑谁的背上。

    陈剑谁是背向着他的。

    按照道理,陈剑谁是绝不知道后头有这样的一个人,正在向他狙击的。

    可是,就在那“小孩子”冒起来的一刹那,陈剑谁忽然、突然、兀然、徒然而倏然地,猛然返身,右手一落,一支机上印的铁叉已插入“小孩子”的手腕里。

    “小孩子”惨呼一声,想要抠动板机,但枪已给除剑谁劈手夺了过去。

    同时,在陈剑谁还未返身向“小孩子”出手之前,他已飞起一脚,把傅莱兹踢得直跌出去。

    这时,机上的人知道又动手了,胆小的女士发出尖呼。傅莱兹给这狠狠的一脚,踢得直跌出去。

    这一刹那间,有三个人同时想动手。

    一个是“贵妇人”

    她手上也有枪。

    她坐在骆铃的身侧,枪口正对准骆铃的左肋。

    所以骆铃不能动。

    她也不敢乱动。

    一动“贵夫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开枪。

    她自己能不能躲开这一枪还在其次,但在一万一千英尺高空上的飞机是不是可以禁受得起开一个洞,则是个谁都冒不起的险。

    另外一个想动手的人是“将军”

    他手上也有一把刀。

    刚才威尔森想用未杀史流劳的小型锯齿军刀。

    他就坐在史流芳的身侧。看来,是史流芳胁持着他,实际上,却是他用刀顶着史流芳。

    另外一个人也想动手。

    这是那名“瘦子”

    瘦子手上有枪。

    他原先是准备待那“小孩子”动手,他就立即扑过去抢救傅莱兹,刺死那个几乎破坏了他一切的人。

    可是局面变生骤然。

    局面变得完全非他想像。

    甚至非他所能应付。

    也决非他所能控制。

    小孩子,一动手,立即被陈剑谁重创而且制住了瘦子,仍然扑了出去,枪口向陈剑谁瞄准之际——傅莱兹已“突然”扑了过来。

    他闪开。

    再瞄准。

    忽见眼前银光一闪。

    他的食指已被切断。

    食指一断,血流如注,他也抠不了枪机、

    “叮”的一声,那事物断指之后还憧在枪把上,原来是一把刀。

    一把机上餐用的银刀。

    ——这种刀是钝口的,杀伤力不大,可是在陈剑谁手上使来,竟发出了极可怕的杀力。

    “瘦子”痛极,还想挣扎,可是陈剑谁已到了他的身前,——他只来得及看见那不算高大的华人已返近他面前,突然,腹部已遭重击,使他整个人弯了下去,接着,颈部的大动脉已不知给什么劈中,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已栽倒下去了…

    以致他对后采发生的事,全不知晓,醒来的时候已扣押在戒备森严的机场羁留室里。

    另外两个想“动手”伪人也动不了手。

    原因是他们握有利器的手已不听他们的使唤。

    固为一只大手已箍住了他们拿武器的手臂,就这么一扭,他们的肩臂间关节便给拧断了。

    ——这样可怕的一般大力,使他们感到不止是臂磅卸了下来,而是整只手臂离开了他们的躯体,致使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开枪、出刀。

    更可怕的是、这一伸手间便卸下两人的胯子的只是一个人做的事。

    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史流芳和骆铃已跳出去,制伏正要还击的傅莱兹和刚要清醒过来的威尔森。

    “将军”和“贵妇人”都是坐在机舱中排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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