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帮系列_第二章危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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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危险 (第4/8页)

也忍不住说,”原来你还有三两度散手的哦。”

    温文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在这幽暗的灯光下看骆铃,反而使她的骄气柔和了下来,在这样的灯光像一个慕恋已久的情人那么美,而且令人怦然心动。

    他只有搔搔头,好掩饰他的发窘。

    “没什么啦,也就这三两度了,”

    因为灯光又红又暗,骆铃自然没看见他一搔头就掉落一些头皮屑,也没发现他的脸红。

    一个男子会对一个女孩子脸红,它的意义跟女孩子对男孩子脸红也差不了多少。

    ——懂得开锁居然也是一种艳福。

    温文现在开始明白:所谓专业就是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而要活得好就得要有一两件事做得无人可以替代的。

    为了这点,他觉得自己该再学好几件事。

    可是这念头还未牢固,他几乎已给怨死。

    给骆铃“怨死”

    ——因为骆铃已后悔为何要进入这地方。

    她日后还一直埋怨:温文为何开启那道门!

    骆铃走进去之后,便负着手,参观神坛。

    牛丽生却站直知子,毕恭毕敬的双掌合十,拜了拜。

    驼铃不屑地说:“埋,是林你都拜、如果连这种神都灵验的,我就——”

    忽然,她觉得朋前有几点光亮的东西,动了一动。

    她以为自己眼花,定睛看时,发现那是一束炉里的香。香已点燃,一点点金红的火,像黑暗中的金花一样,一丛一蓬的生长在那里。

    香味很香。

    这本来都是正常的事物。

    ——庙里有香,那是自然而顺理成章的,就像信封里有信,笔筒里有笔,海里有鱼,书里有字一般合情合理。

    只不过,就在刚才那骆铃转身的一瞬间,她仿佛觉得,那些香——也就是那一簇金红色的火光——动了一动。就像是那几十支香,一起在侧边走了一步似的。

    这种情景之突兀,就好像是一棵树突然自行走了一步似的。

    骆铃以为自己眼花。

    她遂而望定那一丛香。

    那丛香果然不动了,只一闪一闪闪亮着金红。

    ——果然是眼花。

    她这才放下心来,却忽然看见了自己!

    3、越来越危险!

    这里没有镜子!

    骆铃不明白为什么会看见了自己!

    原来在众多的神像里,其中一尊,竟跟自己一模一样!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定睛再看,发现那只是供奉着一个披头散发,类似印度怫经里一种漫游三界、发若游丝的女神,身裹上还缠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蛇!

    她这才喘了口气,低低的“呸”了一声,遂又发现在这印度女神劳,又有另一尊脸孔。

    一张熟悉的脸孔。

    陈剑谁。

    由于这个人头是那么逼真,骆铃几乎已可以确定她这次决不是眼花。

    那人头是那么完整,骆铃几乎以为那是陈剑谁被砍下来了头放上去的。

    她吓得完全没了血色,偏在这血红的灯光里她的脸仍红得象血一样。

    她毕竟跟陈剑谁久了,闯惯了江湖,在这时候,虽然惊怕,但仍强自困定,低声而且颤声的说:“…你们…有没有看见…?”

    温文奇道:“看见什么?”

    她恐惧的说:“香会动。”

    温文不明所以:“会动?香?”

    香好端端的在炉里。

    ——连炉都不会动,香怎么会动?“你有没有看见…”骆铃指向神像那儿。连手都颤着“老…老大的头?”

    “老大的头?”温文东张西望“老大是那一位神明?”

    骆铃最憎人蠢。

    她见温文那么懵,一气之下,倒是没那么害怕了,自己放眼一看,哪有什么人头!原先那地方,分明摆设着一座泰国的陶俑。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的呀!

    骆铃心里,大自的惊疑不定。

    牛丽生和温文都没有去理会骆铃。

    这跟他们一贯的作风有点不一样。

    那是因为在牛丽生和温文心里,都被其他的事物所吸引住了,而且也有一定程度的震异。

    温文一走进去,就有一个想法:我一定来这里。然后他走了几步,看到一座济公的泥塑。这泥塑本来是釉彩的,但因为经过许多年代,因而已十分班剥,就像一个老人的脸上长了白斑似的。

    原来泥塑也会像人一样、长白斑的。温文正是这样想的时候,忽然觉得,他曾经同样在这地方同一种气氛里想过这句话。

    可是他从来没到过这地方——当然,就算来过,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潜入别人家里、偷进神坛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来过,怎么会在记忆中那末熟悉。然后他再走了几步,忽然抓住脑中闪过的一件事;他知道就在那地藏菩萨的神龛旁,有一包藏香,花纸绘着千手观音怫法无边,以大红纸托底,上面有几个乱潦乱划的车,作M字的波状后,然后是一个“温“宇,后再有SWAN几个字母、他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他到过这里,想写几个字,但原子笔出不了墨汁,他便随意涂在那一个香包上——他现在释然了:那一定是个梦。只不过这个梦眼眼前的情景有点过分的相似。

    我一定在梦里梦过这情景了。他为了使自己释怀,便走了几步,果然那儿有一座土地神龛。也罢,这并不特别,许多庙宇里都附有土地公的灵位、不过,那黑木雕的土地爷宝像,像极了他的亲人、熟友,经过端详后他才发现,这极似自己的遗像!这使得他伸手往大地林龛的右边一掏,倒有数十包香,他刚要舒一口气,就发现其中有一包香已沾满的灰尘,但这却令他更觉得熟悉。

    他用口吹开香灰,再用手抚拭,果尔在香包上出现了已消谈的笔划;“M”、“温”、“SWAN”等字!

    这令他震怖起来。如果是梦。却怎么会真的有字?就算是梦,又怎么会梦到这个完全未曾来过的地方?!

    他忽然醒起,在幽暗记忆的角落里,他曾经就这样抬头,看到上面悬着一口白灯笼,上面漆着褪色的红字“圣灵宝诞、周星敬贺”等字,而且,好像还会发生一些事…他抱着打碎自己心中迷梦的决心摹然抬头,就看见那一只白脸鬼似的壮羊胎皮灯笼,上面赫然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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