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森·罗平的第二面孔_二ldquo;爪子rdqu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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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ldquo;爪子rdquo (第4/4页)

人的手臂。

    “你好,塞巴斯蒂安!”

    “您…您知道我的名字?”

    “怎么?你真的叫塞巴斯蒂安?真有趣。”

    罗平大笑起来。

    “我还怀疑呢,你想嘛。我是在水晶球里看到的。别这个样子,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什么?”

    “塞巴斯蒂安-格吕兹。”

    “很好。我,拉乌尔…就行了。我是朋友,塞巴斯蒂安。难道昨天夜里我没向你保证过吗?好啦,给你鸭舌帽…把小圆帽还给我。缺了它,我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请原谅。”塞巴斯蒂安说“我当时不能等您…我也不能把您的帽子放在那儿不管。”

    “我懂。你想留它作个纪念。”

    他们换过了帽子,塞巴斯蒂安又禁不住笑了起来。在近处看,他生了一张娃娃脸,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亲近的友善。罗平想到了吉尔贝-梅吉。他是否像吉尔贝一样接受了坏的影响?因为别忘记他参与了绑架检察长妻子的行动。他是属于“爪子”团伙的,尽管他的漂亮眼神透着诚实。他观察着,惊奇中带着一种友好的情谊,这位陌生人的举止如此奇特,好像就是来帮助他的。

    “您到底是什么人?”他问。

    “你看…让我想一想…我经常忘记。今天吗?…是的,就是拉乌尔…拉乌尔先生…行啦,小懒鬼,别再担心啦。我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一个…同事吧。对此有信心吧?总是很激动?…那好,我给你一个腌酸菜,我认输了,为了更好地认识…到红衣主教餐馆,这可以吧?”

    他们站在一个安静的街角。

    “您为什么要救我呢?”塞巴斯蒂安问。

    “这是一种怪癖,对我来说…没有必要,为此就对我表示感谢。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们之间,人们应该互相帮助,不对吗?”

    “为甩掉他们,您没遇到太多麻烦吧?”

    “你想呢?我总还没到得风湿病的年纪吧。”

    “您是属于…属于…?”

    罗平微笑着。

    “不。我单干。不为天不为主!没有帐要清。不像你。我想你真得好好洗洗脑子。”

    塞巴斯蒂安脸红了,他专心地想着这些话。

    “最终,”罗平接着说“昨天的行动结果怎么样?…一次成功还是一次失败?”

    “我不知道。”

    “好。你不愿意说。这是你的事。”

    “不,不是的。绝对不是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这是真的。我们有命令。我们只负责执行,就这样。他需要的是检察长的妻子。”

    “可是他们不给你们解释为什么!他们什么也不告诉你们。他们把你们投向猎物。抓住它,我的好狗!”

    塞巴斯蒂安把围巾揉成了一团,做出要起身的样子。罗平留住他。

    “别发火,小家伙…我用手触到了敏感的地方,嗯!要承认你对自己并不是很满意的。你不喜欢血。我也不!我愿意人们能够成功完成任何行动而双手保持干净。”

    “我很想让他听听您说的话。”塞巴斯蒂安说道。

    “谁?”

    “他。”

    “注意,我并不反对暴力。有些情况需要快速行动和主动出击。但是出击不等于杀戮。”

    塞巴斯蒂安听得如此专心,连吃都忘了。

    “是的。”他终于附和道“是的,正是这一点需要让他知道。我已经尝试过,可是我的话,他是根本不会听的。”

    “你是队伍中的毛头小伙子。”罗平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噢,别笑。在他面前,您也会像大家一样地顺从的。”

    “那要看一看啦。”

    “这已经看出来啦。”

    塞巴斯蒂安想了很久。他并不怀疑拉乌尔先生像看一本翻开的书一样地在研究他。

    “行啦,年轻人。”罗平在想“加油吧!你已经有了可喜的想法。带一个新兵去见头领,好让他忘掉自己的笨拙。行动吧…行动…我会接受的。我要求的正是这一点。”

    塞巴斯蒂安继续问着:

    “您肯定会跟我谈参与过的一些事吧?”

    “肯定。”

    “那您干成过几件有趣的事啦?”

    “我的天,我有我的小得奖名单。我尤其精于首饰和字画。”

    “从没被抓住过?没被判过刑?”

    “从来没有过。”

    “您愿意见一见头领吗?”

    “当然愿意啦!”

    “不过他,我不知他是否愿意…”

    “他肯定愿意,如果你告诉他我是一个艺术家,会些魔法,自吹可以掏空他的目标而从不给他制造麻烦…因为他不会相信你。因为他自己要亲眼看一看。”

    “让您面对一位可怕危险的人,您无所谓吧?因为从来无法预知他的反应。”

    “我会有什么危险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很想让您见他,并为他工作。您也许能成功地把您的方法强加到…我们当中还有像我这样的人…害怕因事而受惩罚。很快,我们都会拿自己的脑袋赌了,像肖米纳尔,像贝尔戎。”

    塞巴斯蒂安推开面前的盘子,眼睛盯着拉乌尔先生看。

    “怎么样?试一试吗?”

    “如果你感觉到了攻击,为什么不呢?”

    “我不向您担保任何东西。您能给我一个可以找到您的地址吗7或者一个电话号码?”

    “不行,我很遗憾。但我敢断言你的头领一定很赞赏我的谨慎。”

    “那好…明天再来。说好在这儿…四点钟…如果您明天、后天,或者以后的日子看不到我,那就说明事情不成。”

    “不。”罗平说“我只给你老板二十四小时,不多一分钟。我可不是随便任人摆布的。”

    他并不知道,罗平以这种气势说话,恰恰是想使对方意志屈服,统一扫除所有的障碍。塞巴斯蒂安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影响。

    “很好,”他说“我会告诉他的。谢谢这顿丰盛的晚餐。”

    他伸出手来。罗平握着他的手。就在他要离去时罗平又叫住了他。

    “塞巴斯蒂安…你真是改不了。你怎么还戴我的帽子呀。”

    “噫!对不起。”年轻人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的交谈打动了我。我都不知道我的脑袋生在什么地方了。”

    “你的脑袋生在我的小圆帽下面…二十四小时,别忘记…伙计,来一份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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