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森·罗平的第二面孔_七ldquo;爪子rdqu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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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ldquo;爪子rdquo (第3/4页)

孙子呢?还在斯坦尼斯拉夫学院吗?”

    “您要什么?”马德莱娜生硬地问。

    “啄!对不起。”罗平对女招待说“我没有看到您。我近视得很…要一杯奶茶。”

    “像这样,同样的乔装改扮,我就有祖母的年纪了。”马德莱娜喃喃着“小姑娘就不存在了。”

    “我无意要伤害您,亲爱的朋友。请您原谅…他们多少人?”

    “您在说谁?”

    “嘿,说那些和您在一起的人。我想您只能在好动刀剑的人的陪伴下才能出来的。”

    “如果您再继续,我警告您:我就走啦!”

    “那我会很不安的…那么您是独自一人来的了。这多危险。如果您的雇主…”

    一我禁止您用这个字眼。”

    “好吧。如果您的情人…”

    她放下面纱,身子起来了一半。罗平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上帝!您太容易冲动了!如果您认识的那个人闻到了这次约会的风声,他会怎么想呢?…这很简单。他会想到您是想证实自己,您是想向我证明您在这次马赛事件中是无足轻重的…”

    “这是事实嘛。”

    “那您为什么预先不告诉我呢?”

    “可是您并不知道他掌握着我…就像他掌握着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一样。”

    “是因为你们都有过某些经历,对吧?”

    “是的。”

    女招待把一只杯子和一把壶放在了罗平的面前。

    “马德莱娜,”罗平继续平和地问“您的经历…很沉重吗?”

    “是的,非常沉重。他握有证据。他可以随时让人把我逮捕。您知道他是怎么组织的就好啦!他有文件资料,有卡片,是关于所有人的。”

    “您还能跟我说些什么有关他的事吗?”

    “没有了。”她坚决地回了一句。

    “可是,我认为他在讨好您。”

    “他试着这么干,是的。”

    “好,要说真话。”罗平强调着“他成功了吗?”

    一种奇怪的焦躁感紧紧抓住了他的心。他非常希望她抗议。

    “是的。”她说。

    罗平哑口无言了。他突然感到很累,十分伤心,厌倦了被人家拖着鼻了,傻兮兮地卷进的这场伪装战斗之中的感觉。

    “他非常强大。”她继续道“他总是最强大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我才来的。为的是告诉您,放弃吧,在您还来得及的时候。”

    她推开自己的杯子,俯身在桌子上面。他透过面纱,看到她那浸满泪水的双眼。

    “走吧…远一点。尽量地远。否则,他要报复,那将是非常可怕的。谁也救不了您。如果我能做到,昨天,我是不会迟疑的。但是他监视着我,他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是如此地残忍。要让他永远下地狱。”

    她哭得窒息了,从手袋里拿出一条手绢,把它放到眼睑上按着。

    “严肃地?”罗平在思索“在演戏?在这种情况下,是很有艺术水准的!”

    “那么,如果我听您的话,”他说“如果我像您建议的那样逃走,那么您会怎么看待我呢?…认为我是一个卑劣者!一个胆小鬼!这是不行的,马德莱娜。为了您,我不顾一切地留下来。一个敢于挺起胸膛的男人,也许我没对您说明过,您还希望我继续下去。谁知道呢,或许我会赢呢。”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为什么您为我担心呢?…人们只会为他们所爱的人担心的。”

    “正是如此。”

    他摘下眼镜,它妨碍了他,眼睛直盯着年轻女人的眼睛看着。

    “我没有听错吧?”

    马德莱娜站起身来,改变了声音说:

    “谢谢您的茶…不,求您了,别起身!”

    他又抓住了她的手。

    “这不是一次永别,对吧?我们还要再见面的吧?”

    她挣脱了手,微笑着表示了一下便走了。

    “见鬼!”罗平在想“我在做梦,还是什么?平常都是我来发表宏篇大论的。你们看到这一幕了吧?声调、带感情的样子,完全齐备。而我,紧闭着嘴巴,我在听着,心里还在怦怦跳着。因为在当时,我已经被击垮了…这是对着太阳神经丛的一击。趴下吧,好罗平…再一次当叛徒吧。啊!你需要情感。那好呀,你享用吧。她爱你。这不是假装的,我看得出来。请来一杯白兰地。”

    他很受感动,又很气闷,心里乱得很。他感到指责别人的一种愉悦就像是一次失败的行动。女招待给他送上所要的白兰地,他在她吃惊的目光下一口把它干了下去。

    “您不用不舒服,我的孩子。”他以慈父般的口吻说“我在庆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请您收下小钱吧。”

    他走了出来,望着蓝天,感到十分幸福。他把手杖转得像风车一样。

    “现在,到纳赛尔塔去!…或者干脆去埃佩农。我来了,塞巴斯蒂安。请准备餐具吧!”

    汽车轻快地前进着。树林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向后移去。罗平观察着岔路,生怕蓦然间冒出几辆小推车来,同时还在认真地整理、回忆着这些情况。在短暂的激奋过后,他现在又冷静下来,问题又一个个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马德莱娜-费雷尔决不是那种受情感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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