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胆琴心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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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3/6页)



    胡玉娘截口道:“是我的事,只要你能不顾成败得失,我不在乎,我刚告诉过你,我可以不必顾那么多。”

    “姑娘。”

    胡玉娘已到了李燕月眼前娇靥就在李燕月脸前,酥胸已经碰着了李燕月:“我只要听你说愿不愿,不过你要等三思之后再说,因为一念之差,关系着你整个的成败得失,千万慎重。”

    李燕月为之心排后颤,一方面是因为胡玉娘的话,另一方面也因为胡玉根挨得他太近了,近得等于已经贴在他身上了。

    他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胡玉娘会有这种要求。

    他想怪她,他不忍也明知道不该怪她一个姑娘家,背负着国仇家恨双重重责大任,几乎不是她独力所能肩负的。

    但是,她不但毅然肩负了,而且从国亡家破一直肩负到如今,她耗用的是她的青春,牺牲的是她的贞cao,凭她的天赋以色相跟敌虏周旋,不但要随时布施自已饱受凌辱与摧残,只要了解她的身份,明白她的处境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难忍心怪她,谁又忍心骂她一声yin荡无耻。

    任何一个女儿家,在这种花样的年华,都可以追求自己所喜爱的享受自己该享受的。

    但是她不能,她没有这种命运,也失掉了这种资格。

    那么,一旦地碰到了她所喜爱的,她所渴求的。心底由火花进现,情难自禁,有所要求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谁又忍心怪她?

    一念及此,李燕月他只有任由心神震颤,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只闭上了眼。

    他准备“牺牲”他知道他这种牺牲,在对方来说,是莫大的恩惠。

    他不该这么想但是这是实情。

    何况,他这种牺牲并不单是为她,也是为大局。

    他知道,像胡玉娘这样的女儿家。已经牺牲到自己一人所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也有资格做得出任何事。

    那么既不忍加以刻责,就只有答应她的要求,如她的愿这一条路。

    他刚闭上眼,只觉一片无形的压力逼上身来,醉人的幽香更近,紧接着,是两片带着轻颤湿润、炙热香唇,印L了他的嘴。

    李燕月血气上涌,心猛跳,在他,这是生平头一遭,从未有过如此经验,两片香唇上的炙热与轻颤,电也似的,很快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然后,眼前一暗。

    然后,一双粉臂像两条蛇,紧紧的拥住了他,缠住了,带着他后移,后移,终于倒向了床上。

    但等到他觉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剩时,一切突然静止了,而且这种静止就这么持续下来——

    他觉得诧异,但他没做任何表示。

    胡玉娘也没有出一声,只紧紧的偎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玉娘突然离开了他,低低的话声起自床前:“我知足了,从现在起,我服从你的令谕,全力助你达成任务,甚至能为你舍命。”

    微风飘然,李燕月清晰地感觉出,她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屋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明白,那一刻过去了,该说是那圣洁纯真的一刻。

    他躺着没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口口口

    李燕月一夜没睡,他根本不能合眼。

    曙色刚现纱窗,他就起来了。

    推开了纱窗,窗外院子里,薄雾笼罩是一片宁静的美,他就站在窗前外望,呆呆地脑海里像一片空白,又像想的很多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珠帘轻响,身后随即响起娇媚动人的轻柔话声:“李爷,洗脸水给您打来了。”潇湘书院连载李燕月定神转身,洗脸水巳放在屏角架子上,眼前并立那两个少女娇靥上堆的是神秘笑意,四道目光紧紧的盯在他脸上。

    李燕月只觉脸上一阵奇热,他没有解释,又何用解释,对她们,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谢了一声,走过去漱洗,等他激洗完了,两个少女端上了洗脸水很快地又送进了早饭。

    刚吃过早饭,步履响动,院子里来了人,两名少女进来禀报,总管查禄求见。

    前据而后恭,曾几何时查禄来求见了。

    李燕月出卧房,查禄在客厅垂手接立,一见李燕月上前一步哈了腰:“李爷,贝勒爷有请您。”

    “这么早?”

    “是啊,贝勒爷一向起得早。”

    他却没说这位贝勒爷是刚回府。

    “贝勒爷在哪儿见我?”

    “贝勒爷现在书房候驾。”

    李燕月跟查禄走了。

    善同的书房,坐落在贝勒府的后院,好大的后院,亭、台、楼、树一应俱全,善同的书房,就在一座朱栏小桥的尽头,门外就是一陆碧水。

    踏上画廊,来到书房门口,查禄哈腰恭声:“禀贝勒爷李爷到。”

    “传。”

    一声“快请”善同在门口现身,含笑把李燕月让进了书房,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胡玉娘,四且交投,李燕月心头猛然震动。

    “这么早就把你请来,吵了你的觉了。”

    胡玉娘话声娇柔,但是娇靥上却没什么表情。

    “不。”李燕月道:“我已经起来了。”

    善同让座,三个人坐了下去。

    胡玉娘道:“江湖人个个爽快脾气,贝勒爷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

    善同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肃穆而凝重:“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我考虑了一夜,你是个少有的人才,各方面都争相延揽,但是我做不了主——”

    李燕月道:“贝勒爷的意思是不要我?”

    他从胡玉娘的眼神势看出善同说话不实在,也不是那么回事。

    果然,善同成了摇头:“不,我不是这意思,各方延揽都唯恐来不及,我怎么会不要,我只是做不了主。”

    胡玉娘道:“我刚说过,江湖人都是直脾气,人家不懂你的意思,也未必有那个耐性,你还是直说吧!”

    李燕月道:“请贝勒爷明示。”

    善同迟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能建个功,我也好进言说话。”

    “贝勒爷有贝勒爷的立场,贝勒爷有贝勒爷的不得已,但不知道贝勒爷要我建什么功?”

    善同道:“论功,功莫大于取来索尼的人头!”

    好大的胃口。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贝勒爷,这也原是我仗以进身的条件。”

    胡玉娘又从眼神中给了他暗示。

    李燕月接着说道:“不过一日我下了手,我就成为朝廷缉拿的钦犯——”

    “朝廷不会当真缉拿你。”

    “这我知道,可是就算作假,京城也无我容身之地,我的前途下是照样从此断绝么?”

    “不会,”善同道:“到那时候,辅政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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