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情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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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平稳。

    虽是出身名门,蓝-影却鲜少涉足这种场面,加上许久不见的父亲很可能随时会出现在这场内,这让她的紧张愈加难以平抚,一颗心悬荡著。

    "勇敢的女孩,你可以做到的。"给子她奖励的微笑,他鼓舞地说。

    他的笑容有著难得的真诚,令她不由自主地回以相同的甜美。

    "三弟,我想你不会整晚占著这样动人的小姐,不肯放人吧!"挂著虚假的笑意,展桀磔直盯著蓝-影匀称的身躯。

    在旁,展桀玺也不可能让机会失于他人手中,"这是当然,难道你会忘了桀傲喜欢的女人是与蓝大小姐不同典型的。"

    "只要她愿意,我没有意见。"迎上她的眸子,他言语中将决定权交给她,事实上心中已有答案。

    这是他们的约定,她必须遵守。

    没有迟疑,蓝-影松开了手,在他们俩中选择了展桀玺。

    "别忘了留下一首华尔滋给我。"在他们滑进舞池前,展桀傲的嗓音缓缓地自背后响起。

    她的确是个守承诺的人,但瞥见她毫无犹疑直接定近展桀玺身边,心中竟有一丝的不快。

    与她相处的这几天,他的心似乎变得愈来愈难以理解,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复杂的情绪;就像此刻,他要她去绊住自己的兄长,却又在她如自己所愿时感到郁闷。

    下了舞池,蓝-影忍受著展桀玺不安分的大手抚在她光luo的肌肤上,过分欺近的脸庞令她不舒服极了。

    悠扬的弦乐中,她强行逼迫自己听著他索然无味的言语,可笑的赞美,接连的两首曲子中,皆是如此,直到他开起了另一个话题。

    "当桀傲说他对你meimei更多于你感到兴趣时,我很讶异。"

    "是吗?"灿烂如花的容颜,她咯咯地笑着。"让我猜猜他是怎么形容我的,一只爱在外引诱男人的花蝴蝶,碰不得,沾染上便后患无穷?"

    展桀玺被她迷人的笑靥迷惑得陶陶然,"他也许是这么想,但,我不这样认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种男人也只能称为窝囊废。"

    "当你的女人想必会很幸福。"她随口说著,目光幽幽地望向大门旁的展桀傲,然后她见著了她父亲与昭芸的身影。

    她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没多久展桀傲亲匿揽著昭芸的腰也滑进了舞池,而她父亲也发现了她。

    "你愿意做我…"

    "我有点口渴,你能不能替我拿杯饮料?"

    见她脸色不对,展桀玺只好收起他原先想说的话,顺著她的意思到旁为佳人服务。

    犹疑的脚步,步步艰辛,她几乎是穷尽一生的勇气走到她父亲面前,声如蚊蚋,"爸…"

    望着自己的长女,蓝其迈冷硬的线条不曾柔软,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你会舍得回来,是你终于想通放弃了舞娘那种低贱的工作?"

    垂下眼眸,蓝-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是。"

    "既然这样,我们父女没什么好说的。"冷绝的睨著她,蓝其迈就要离去。

    "爸,我不懂,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我的选择?"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再的忤逆,不像你meimei昭芸那样,做个顺从又贴心的好女儿?"迎上她的疑问,蓝其迈有著不谅解的神情。

    "我试过,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到,在你眼中,我永远不及昭芸的好…"他将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昭芸与她的母亲,只愿听后母口中的她,从不知在他背后,后母是如何待她的,又是如何当着自己的面污辱她的母亲。

    年幼的她,不知后母那些言语意味著什么意思,但从她鄙夷的眼神中,她能感觉得到。

    受不了她次次的辱骂,于是她反抗,然而反抗的下场,是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一次又一次的被关在漆黑的小房子,像个囚犯似的。这些,他都不知道,也没人敢告诉他,怕是得罪了后母,饭碗保不了,因此,他只看见后母是如何的待自己好,自己又是如何的不知感恩。

    "你到现在还是这么以为?"痛心的咬牙,蓝其迈愠怒极了。"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是啊,我给您的,永远只有失望…"她想,父亲是永远看不见真相,而她也永远做不了他眼中的乖女儿。

    她以为自己是没有心的,此时她才明了,原来自己是有的,因为阵阵的刺痛不断袭来。

    她需要找个地方,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为她残破的心疗伤…

    悄悄地,她离开满室的喧嚷。

    "展大哥…"

    "叫我桀傲,要不Jay也行。"

    舞池里,伴随著"巴哈的无伴奏大提琴"乐声,展桀傲领著蓝昭芸翩翩慢步轻舞著。

    好不容易,蓝昭芸克服心中的羞怯,"喔,桀傲大哥。"

    "试著把大哥除去真有这么难?"展桀傲失笑的挑起眉,诱哄,"来,再说一次看看?"

    "…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从小在父亲的教育下,他要求我们不能直接喊对方的名讳,这很不礼貌。有次,姊姊坏了这规炬,爸爸发了好大的脾气,两天都不准佣人给姊姊送饭。"

    闻言,他眉头攒得紧,"那是你们几岁发生的事?"

    "嗯,姊姊那时刚满十二岁。"侧过头,她仔细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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