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山庄_第十七章仙都飞仙犁庭扫仙剑山庄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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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仙都飞仙犁庭扫仙剑山庄斩 (第8/11页)

香味,又有一点金光一闪,那狗男女便全不见了,俺一眨眼便到这里来咧。”

    狗皮道士忙道:“你已被妖人引入幻境,本来非死不可,方才不是你大师伯用佛家心光将你救出便完了,你所见那点金光便是他发出的咧。”

    韦飞还在迟疑,心印笑道:“你还有一件事,怎么忘记说咧,那一群狗男女你虽然不怕,还打算揍人家,怎么看见那一堆骷髅,也吓得缩手不迭咧。”

    韦飞不由大诧道:“这就奇怪咧,俺看见那一大群骷髅乱转,你怎么会知道咧?”

    心印道:“我怎么不知道,便连你现在心里正在说:你这点点小和尚也打算在俺面前搞鬼。我也知道咧。”

    韦飞不禁睁大眼晴,看着他做声不得,铜袍道人在旁大笑道:“你敢瞧不起你大师伯来吗?他已具佛家种种神通,慢说是你,便在座各人的心事也全瞒不过他咧。”

    韦飞还在将信将疑.心印又笑道:“我不争你叫一声大师伯,不过你人虽被救回来,但你的形影,仍留在那张全晶球之中,人家如要将你魂魄摄去可不用害怕,只能仍如这数日所经,给他硬到底便无事咧,真的受不了,只用默念一声心印大师伯救我,少不得自有效验。”

    韦飞听罢,正说:“我的魂魄他怎么能摄去?”猛然又大叫一声道:“好冷。”

    便又倒下去,心印忙一抬手,跟着一圈心光向他罩下一闪而没,随即命人仍旧抬向榻上大笑道:“这家伙让他再阅历阅厉也好,诸葛老弟以为如何?”

    狗皮道士连连摇头道:“这几天已经很难为他,你还以为不够吗?他的资质虽然不错,不过道力还全是一个门外汉,却恐受不了磨折咧!”

    心印大笑道:“你真疼徒弟,须知真金不怕火,怕火便不是真金,我正是要看看他,受不受得折磨咧。即如此说,待我跟去看看如何。”

    接着又道:“这里有这许多人,万无一失,你如有兴,何妨也跟去看看,只不过唐老居士还请暂时小坐一会,少时也许还有商榷之处咧。”

    说罢,向狗皮道士一使眼色,金光一闪二人双双飞去。这里众人见唐开甲向王玉林和铜袍道人微笑道:“老夫适因情急,一时冒犯,尚望二位道友原宥。”

    铜袍道人忙道:“那是彼此不知来历,小侄等又误以为老前辈为强敌,才以全力相拼,老前辈如此说法,却愈令小侄不安咧。”

    王玉林却忿然道:“晚辈只因久受那武飞云禁制,一向驱如伥鬼,所以一经小禅师用心光慧剑脱困之后,便恨如澈骨,方才眼看她已被铜袍道友剑袍和我的五行真气两极磁光所困,虽然一时不能除去,却必可擒住,却不料老前辈忽代解围,情实不甘,自不得不妄冀其螳臂当车,自取其辱,不过此妇委实凶狡yin恶万状,虽与老前辈有救命之因,却吸尽万人膏髓精血,此事还望善处才好。”

    唐开甲哈哈大笑道:“老夫虽久沦魔道,但过去劫中,本佛门子弟,此生又曾读圣贤之书,近蒙孤云神僧棒喝,久已迷途知返,岂有妄以道力庇此恶妇之理?不过恩怨因当分明,渡化一极大恶人也是极大功德,适才我不早已说过,她此身所犯yin杀诸孽,必使偿尽,才免其劫化为沙虫吗?道友所受荼毒我已尽知,却可喜经此魔劫,重返师门已经为期不远,又何必切齿于一妇人咧?”

    王玉林忙道:“老前辈这话当真吗?晚辈被恩师逐出已久,只恐无此容易咧!”

    唐开甲又笑道:“道友重返师门,与此事并无关连,老夫又何必骗你。如果不信,也许再过些时,你便知道了,实不相欺,老夫今夜此来,便是由小女转达道友师母苏仙子之命,了此诸般因果,不然却不会去得那么巧合正是时候咧。”

    王玉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铜袍道人偕了王玉林二人,从东方降落以后,也是一座极大院落,看去实广何止亩许,中间却用白石砌了周围丈余的八角式大灶,灶上安着一口极大铜锅,八面各自有八人,不断的用木柴向那灶里添火,那口大锅也烧得热气腾腾的,冒起了有丈把高。

    铜袍道人不由奇怪向王玉林道:“王道友一向陷身魔鬼,你知道这是干什么?”

    王玉林笑道:“小弟虽然久陷魔手,但终日均在禁制之中,有时虽然现了出来,也只驱如伥鬼,所以一无所知。你既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反正我们身形全隐着,跑去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铜袍道人点头,便一同向那锅灶走去,才到灶边,便闻得一阵腥膻臊臭之味,等到那灶边一看,只见火光熊熊,升出灶外何止数尺,那口大锅对径足有五六尺,却未盖上锅盖,四个短衣壮汉各自站在锅旁石凳上,每人手中握着一根虎口粗的木棍在向锅里不住捣着。

    另有若干人,轮流用簸箕状的东西在向那大锅里倒下去,因在黑夜之间,天空虽有月色,那院落里也有若干灯火,离得稍远,便看不出那簸箕内是什么东西,只闻腥臭扑鼻,令人不耐。

    二人正待查看,猛听灶上的壮汉中有人发话道:“我们四个已经搞了好一会,别说火烤得难受,便这臊臭味儿也闻够了,怎么还不来换班咧?”

    又听那灶边一个身穿白骨教特有服装的人笑喝道:“你他妈的,才换上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便想下来,哪有这等便宜?这样好的东西长在娘儿们身上,谁人不爱,怎偏挖下来便嫌臭咧。”

    那壮汉也笑道:“小师父,你站得远远的,哪里知道厉害?这东西活的尚且不大好闻,何况已经挖了下来,不信你哪一天试一试就知道咧。”

    二人一听,不由大骇,却好一人托着簸箕走来,铜袍道人隐身近前一看,只见这一簸箕全是毛茸茸血污狼藉的rou疙瘩,再一谛视,一个个却全是女人阴户,更生生用刀挖下来的,单那一簸箕便何止十余具,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再腾身起来,一看那锅子里,上面已经浮起一层人油,接着又听另一壮汉笑道:“小道爷有这许多娘儿们,留着慢慢的大家快活不好吗?为什么一个个把东西活挖下来,熬这膏子,不太可惜吗?”

    那人道:“你们懂得什么,这是我们祖师爷的不传之秘,现在要玩娘儿们还不有的是,这纯阴白水膏练好了,只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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