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总经理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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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他觉得这样挺好,并不会因此对她留下负面印象。

    “好像真的很好吃。”他笑道,也挟了一块惯点的鱼翅饺,品尝起来。

    原本怕点餐过量而造成浪费的情形,看来他的担心显得多余。

    不到一个钟头,她便把桌面上每道菜肴、点心,全数一扫而空。

    “哇!好饱。”灿蓝喝完最后一口茶,拍拍充实饱胀的腹部,满足的喟叹。

    “没想到你还真能吃。”她惊人的食量,让骆英翔大开眼界。

    灿蓝搔搔头,坦承道:“难得有免费吃到饱的机会,当然要多吃一点。”说穿了,是两年来养成的穷酸性格发作。

    他不能茍同她的论调。“勉强吃太多,反而会把身体搞坏。”又不是骆驼,能把养分囤著。

    “就说这种机会难得了嘛!”灿蓝嘟著嘴辩驳。平时若能吃五分饱,就算很不错了哩。

    骆英翔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你是我所认识的第二棒的男人。”灿蓝突然感叹。

    “第二?”他收起笑、沉下脸,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算是哪门子的赞美?“第一是谁?”

    “教我魔术的人。”灿蓝不假思索的回答,娇颜浮现无限崇爱与神往。可惜爷爷已仙逝多年,这是她心头永远的遗憾。“就是我…”

    正要揭晓答案,骆英翔的手机很不凑巧的打断她的话。

    灿蓝没再往下道,安静的让他接听电话。

    骆英翔觑了她一眼,才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喂?”

    “英翔,在忙吗?”是十分温柔的女性声音。

    “没有。”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什么事吗?妈。”他没有丝毫不耐。

    “你知道我打电话给你的用意的。”骆夫人轻轻缓缓的语气,倒是颇为无奈。“你父亲很不高兴呢。”

    骆英翔默不作声,有意回避话题。

    “他老嚷著好久没见你,这两天还发了好大的脾气。”骆夫人告知。

    “要我回家吃饭、陪你们当然可以。”骆英翔揉了揉不断拢紧的眉心。“但别再擅作主张,安排无谓又无聊的饭局。”

    他清楚表达过数次,他还年轻,没有成家的打算,条件也没差到需要仰赖父亲的介绍女人给他,所以等同于相亲的聚餐,他一律不打算出席。

    “周末回家一趟吧?”骆夫人询问中有著叮咛。

    “再说吧!”他敷衍的搪塞。“我还有事,先挂电话了。”

    见他脸色凝重,灿蓝出声关切道:“跟你母亲吵架了?”

    眼前这一幕,让她回想起当初和双亲每天争论不休的那段日子,眼神转黯。

    “没什么,不重要。”骆英翔简单的一语带过,不愿详谈。

    比起他母亲来电的目的,他还比较在意她刚才没说出口,在她心中最棒的男人是谁,想追问又似乎太多事,干脆作罢。

    在她心目中,他是第一或第二,有什么重要?他何必放在心上,甚至还一度为此感到不悦。

    骆英翔推翻自己莫名的思绪。

    “那个…”灿蓝怯怯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下次什么时候上课?”她满心期待。

    “再看看。”母亲代父亲捎来的“通缉”电话,彻底扫了他的心,让他没了心思。“该走了。”

    结帐时,高级主管来到他身边,又多递了一张帐单给他。

    骆英翔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尾随而来的四个好友,朝著他挤眉弄眼,令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他问饭店主管。

    “大概在您入座的几分钟后。”主管恭敬的回答。

    骆英翔看了看帐单,上头的金额表示他们大吃了一顿。这几个家伙,真是会趁火打劫。

    他赏了好友们一记白眼,不过随后又没辙的笑开来。

    对于这几个情同手足的挚交,他从未动过气,他们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伙伴和生活元素。

    离开饭店后,他载著同行的灿蓝回到俱乐部。

    途中,她眼尖的察觉坐位下有一片纸张,遂弯下腰捡起来。

    她定睛一瞧,赫然发现那是一张面额十万元的即期支票,双眼一亮、吸了一口气。

    她突兀的举动引起骆英翔关注的眼神。

    灿蓝下意识的把支票藏到身后,内心起了歹念…

    有了这十万块,她就可以把房租缴清,还可以…

    她脑子里冒出一大堆吃的、用的,想将支票占为己有的念头益加强烈。

    天使与恶魔在她心里拔河、互相斗法。

    挣扎间,车子已在俱乐部前停下。

    “怎么还不下车?”骆英翔见她眉头紧蹙,更觉狐疑。

    既然他买得起这么贵的车,少了这十万应该也没有影响吧!一番激战,灿蓝心里的恶魔获得压倒性胜利,以她变魔术的伶俐手脚,不著痕迹地收起支票,然后迅速下车、冲进俱乐部。

    “奇怪的女人。”骆英翔总被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但对她的好奇无意间又增加了一点。

    他停妥爱车,立即搭乘电梯来到俱乐部大厅,见到好友们,又是一阵热切的唇枪舌战,浑然不觉遗失了支票一事。

    灿蓝则一直偷偷观察他,直到她俱乐部的工作时数结束,都没有东窗事发。

    就这样,她表面上看似与平常无异,其实紧张得手脚不协调的情况下,私藏“钜款”、战战兢兢的离开。

    回到破旧的小窝,她把支票放进信封、封在五斗柜的抽屉里,打算等房东太太来索债时,用它支付。

    想着想着,疲惫战胜了良心的不安,灿蓝累极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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