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刀邪魅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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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皇上都曾御笔亲提“善庄”两字。

    究竟是谁想挑了善庄?

    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东西。”黑衣人冷笑一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把这丫头留下来,你可以马上离开。”

    “不可能!”林季忠侧首看了袭黧一眼,以着坚决的口吻说道:“今天就算是我把命赔在这儿,我眉头也绝不会皱上半下。”他自幼父母双亡,若非表姐,他早就饿死街头了。

    “好!那我就成全你。”

    黑衣人的“你”字才刚出口,其他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马上有默契的一拥而上,将林季忠与袭黧团团围住。

    “黧儿,记得表叔刚才交代你的事。”魅儿下落不明,袭家算来也只剩下黧儿,他说什么也要替表姐夫留住这条血脉。

    袭黧不确定地看着他,还来不及开口,一旁的黑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拔出刀剑,阴狠地往林季忠攻去。

    林季忠身负重伤,再加上得时时刻刻注意一旁的袭黧,不一会儿便左支右绌,身上又被划上好几刀。

    他一脚踢开朝袭黧逼近的黑衣人,另一手乘机在袖中掏出涂有剧烈麻藥的柳尾针。

    看准时机,他大手一扬,其中一名武功较差的黑衣人当场被暗器射中,其余的也因没预料到会有暗器出现而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趁这机会,他朝身边的袭黧叫道:“黧儿,快走!”

    袭黧愣了下,随即拔腿就跑。虽然她不想走,但是她留在这儿只是拖累表叔而已,她得赶紧去讨救兵…“小心!”

    袭黧没命地往前跑,听着林季忠的话,怎么也不放回头看。等到她听见林季忠焦急的叫唤声时,身子已经被突然出现在她前头的林季忠给撞开了。

    “表叔…”

    她傻愣地看着带头黑衣人的长剑没入林季忠的胸口,下一刻,鲜血跟着拔出的血剑一块喷涌出来。

    袭黧再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看到黑衣人还想在林季忠身上补上一剑,她不顾一切扑上前去,小小的身子保护似的覆在林季忠身上。

    黑衣人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把剑一抖,轻而易举地将她踢飞,撞到一旁的岩石,登时额头血流如注。

    黑衣人残虐地冷笑着,长剑一举,又往倒在地上的林季忠挥了过去…突然“铿”的一声异响,黑衣人的长剑在空中截成两段,一道青衣人影跟着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突然出现的青衣男子,林季忠终于放心地微微一笑,朝着刚加入的青衣男子颔首点头。“郯…大哥,你…来了…”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

    看着他的伤势,郯钧修忍不住叹了口气“季忠,别开口,你伤得不轻。”他还是迟了。

    罢才看到烧成灰烬的袭家堡,他的心当场凉了一半,怔愣地说不出话,所幸他注意到林季忠所留下的记号,这才和一块来救援的郯庄卫士分头寻人。

    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郯大哥,黧儿…就交给…你了…”林季忠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一鲜血跟着吐了出来。

    “黧儿…就拜托…你了…”

    郯钧修心痛地看着缓缓闭上眼的林季忠,心里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阵小孩疼痛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抬头只见刚才刺杀林季忠的黑衣人正满怀恨意,狰狞地瞪视他眼中的恨意,似乎是恨不得当场将他杀以千刀,五马分尸。

    “你…”郯钧修倒抽口气,又怒又急地看到黑衣人将满脸是血的小女孩押在胸前,亮晃晃的匕首抵着小女孩的白颈上。

    “黧儿?”他不安地叫了声。

    他与袭东然虽是异姓兄弟,但两人各据一方,几乎近九年没见过面。

    这事源于袭东然对他有一段恩情,他执意非报恩小可,袭东然却坚持不接受,最后干脆躲着他,两人因此断了音讯,直到七日前,他收到袭东然的求救信才又联络上。

    两人最后见面时,袭黧还是襁褓中的娃娃,至于袭魅,他却是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袭黧被摔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唤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放开她!”

    郯钧修双拳紧握,义愤填膺地瞪着眼前丧心病狂的黑衣人,若非丧心病狂,怎会将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娃伤害成这样?

    “可以!”黑衣人冷笑一声,将袭黧丢给一名没被柳尾针射中的黑衣人。“要人,拿你的命来换!”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他恶狠的招式已经使出,招招凶残,欲致人于死。

    郯钧修神情一凛,闪身躲过他致命的一刻,并朝空中弹出了个鹅黄色的信号弹,顺道观察从另一名黑衣人手中救回袭黧的可能性。

    看出他的目的,带头的黑衣人冷凝地笑了声,突然放弃进攻,飞身到抓着袭黧的黑衣人旁,一把又将袭黧箝制在身前,匕首架在她细小的颈子上。

    “我说过想救她,拿你的命来换!”

    郯钧修看着他手里的匕首,虽然心里是又惊又急,但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往常一般的冷冽。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真的自我了断,这该死的黑衣人便会放了黧儿,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拖到他的人手赶到为止。

    “怎么,你不敢?”黑衣人嘲弄地将他来回梭巡了一回,讪笑道:“这就是你和袭东然的结拜之情,他就只剩这条血脉,你竟然不帮他保住。哈!亏他还曾在沙漠里救过你们一家四口,看来忘恩负义说的正是阁下你嘛!”

    “你…”郯钧修惊诧地瞪着他“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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