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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彩虹几度 (第3/3页)

睛,就想起jiejie的恶毒的语言。

    但是,她没有流泪。

    “你休息吧。”

    jiejie说麻子对父亲和jiejie进行安慰解救,这虽然是jiejie的讽刺,但是麻子想,难道真是这样吗?

    百子缝上袖子,来到麻子的床前,稍稍站了一会儿。

    麻子以为jiejie要说什么,睁开眼睛等她说话,但是百子却什么也没有说。

    百子到下面拿来了父亲的洋酒瓶。

    又从自己的衣橱里取出银碗,向银碗里斟了一点酒。

    百子刚要喝,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关了电灯。

    就在房间黑下来的时候,麻子的泪水涌了出来,忍不住哭出声来。

    “麻子,你起来了?”百子轻轻地说“所以,你真讨厌。”

    “jiejie,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欺负我?”

    “是嫉妒吧。一定…”

    百子在黑暗中把酒喝下去了。

    “喝点安眠药。”

    三

    正像百子对麻子所说的那样,夏二来的那天,百子带着竹宫少年躲到箱根去了。

    两人乘坐旅游客车从东京去箱根深处。

    百子闭着眼睛,过了横滨,感到从窗外飘进来麦田的香味。

    “这是东海道的沿路松树吧?”少年问。

    上午的阳光照到客车的里面,松树的树影掠过少年的面颊。

    百子睁开眼睛,说:“请不要用女孩似的腔调说话。”

    “因为我的声音像女孩似的。我不是和jiejie一起用女孩的声音唱过歌吗?”

    “是的,在芦湖,下雪那天…”

    “是大雪啊。”

    “下雪之前,我们设法离开了湖水。”

    “我喜欢那情景啊。回来的时候,大客车在下大雪的山顶上不能走了,给人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少年抓过百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指抚摸着百子的手掌。

    “真凉。jiejie的手冬暖夏凉,真好啊。”

    百子想,少年所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手,还有其他肌肤。

    “是吗?”

    “女人都是这样吗?”

    少年坐在靠近车窗的座位上。

    沿路粗壮的松树树干从客车的车窗外掠过。

    由于不是星期六和星期日,客车很空。

    当客车驶过马入河时,见到通火车的铁桥周围一群乌鸦在鸣叫。

    客车驶过汤本,来到箱根山。百子从手提包里拿出金项链,戴在脖子上。

    项链的前坠正搭在胸前的上部小骨的凸起处。

    百子不想说话,对竹宫的搭话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两人在箱根街市下了车,走进前面很近的一个旅馆。

    本想准备住在这里,但是百子却没有去订房,而是到大厅,在靠近窗子的地方坐下了。

    “怎么办?还继续走,过湖吗?”

    “随jiejie的便。jiejie坐车累了吧。”

    “累了也想继续走。本想住在这个旅馆的,可正在施工,讨厌。”

    在面对湖水的庭院里,正在进行扩建。挖得深深的,刚刚打好地基。百子想,明天早晨被施工的钢筋混凝土的声音吵醒,也许很愉快吧。

    但是,还是决定乘坐下午2点半的船到湖尻去。由于还有时间,便在旅馆吃了午饭。

    游船上,由于从元箱根上来的乘客很多,甲板的座位大致都坐满了。

    竹宫说,见到了右边湖岸上的山中旅馆。

    “那旅馆,现在的新绿一定很美吧。”

    “新绿,在京都不是看过了吗?东山上米槠长出新叶,开花了吧。”

    “我没看东山,只是jiejie看了。”

    “真会说谎啊。我不是还告诉你米槠和栗树的花的香味了吗?”

    “就是现在,我也没看芦湖。”

    湖面细小的波纹在粼粼闪光。但是仔细一看,也许是由于船朝着午后的太阳驶去的关系吧,船后的波纹在闪光,船的前面是nongnong的水色。

    那闪光的细小的波纹向远处的南岸扩展,像春季地面蒸腾的游丝。

    今天,只有前方富士山的周围飘浮着白云。

    由于船上的乘客都乘坐了从湖尻开往早云山的大轿车,所以站着的人很多,使坐着的百子也抬不起头来。

    大轿车在大涌谷高处的火山口绕了一周停下来时,百子稍稍回头看了看湖水。大轿车在树林深处行驶,时而掠过树枝。竹宫把手伸出车窗,采了树林中长得高的草花。

    两人乘缆车从早云山到了强罗。

    少年把草花一直拿到强罗的旅馆的房间里,放在桌子上。

    “jiejie。”少年抓住百子的项链,用力拽了一下。

    “好疼。人家不疼吗?”

    “可是,把我的事忘了吧?”

    百子要把项链摘下来。

    “戴着。我不再拽了。多漂亮,戴着…”

    “是吗?小宫喜欢…”百子说。她感到金项链对少年的诱惑,不由一阵悲哀。

    但是,百子还是戴着项链,进入温泉,躺下了。

    少年衔着项链晃了晃。

    “这是小宫的好玩具啊。”百子说。

    少年仍衔着项链,把脸贴在百子的脸上哭了起来。

    “不要演戏了。不纯洁。”

    “jiejie,是要抛弃我吗?”

    “又说抛弃…是分别。”

    “难道不是一样吗?我没有虚荣心。”

    “是吗?不过,小宫是病态的,一旦分别,是很可怜的。”

    “啊,病态的,不纯洁。因为我要杀了你。”

    “那好。请杀吧。”

    百子的胸脯感觉到少年的嘴唇,想起了那个银碗。

    那银碗从启太的父亲那里拿来后,往Rx房上扣了多少次,Rx房已经放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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