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临九天终卷:夫荣凄更贵_第五十一章替meimei讨公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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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替meimei讨公道 (第3/5页)

阴影而不敢坦心相求,之后自己又多事救下江雪,把齐靳难得的姻缘给闹得一团乱,他这算什么兄弟啊!

    “用水把人给泼醒!”

    黎育岷对站在一旁的婢女发令,别人不敢动,月桃却想也不想去架子上端来水盆,当真要朝将军身上泼去。

    周译见状,连忙将她阻下,月桃狠狠瞪他一眼。那天她送走夫人、做好布置后,赶紧回来,用一把迷药将“守夜”的自己给迷昏,将军就是用一盆冰水把她给浇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周译对上月桃的怒恨,干笑道:“把人叫醒,我有法子,比泼水更好。”周译的话让石榴顺利将月桃手里的水盆给夺下,银针上阵,几个xue位经过剌激,齐靳幽幽转醒。

    看着床边的人,缓缓地,齐靳回过神,想起今夕何夕,突然心头猛地一惊,他跳起来,虽虚弱,却还是使尽全身力气大喊“外面那个女人不是清儿。”黎育岷瞪他一眼,当然不是,他们家清儿活蹦乱跳的,又弄绣样又刻皂,准备在今年大捞一笔,给他的小外甥穿金戴银。

    深吸气,两道眼光像利箭,他恨不得在齐靳身上戳上千百个窟窿。

    若不是月桃派人急报,若不是他回来得早,他们家的清丫头还要伤多少心、吃多少苦?想到这里,他就恨得磨牙!

    “你确定?你保证?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一串话,黎育岷咄咄逼人。

    “清儿怕水,没有我,她不敢走到水边。”没有他?!呵呵,他当自己是谁啊,清儿没了他就活不下去?错,没了他这个贪心的、爱装英雄的混蛋,清儿会活得精神奕奕!

    “意思是她会被烤死、被吊死、被砍死就是不会被淹死,怎么,你是在嫌弃她的死法不对?”黎育岷冷冷讽剌,对,他就是在发脾气。

    齐镛见状,不得不出面,手掌搭上黎育岷的背,缓颊道:“我也想骂人,但是先让他吃饱、养足精神再来骂,才更过症些。”他朝银杏示意,银杏叹气,将备下的粥品给端过来。

    “不必,你们有什么想骂的,快点骂一骂吧,骂完我还要出去找清儿,天寒地冻的,也不晓得她带的衣服够不够,身上的银两多不多,要是碰上坏人…她要出门,也别一个人走啊,至少带上李轩给她跑腿…她可以气我吓我,但是怎么可以让自己不好过,就算木槿没用,好歹带在身边…”不多话的齐靳突然变得琐碎唠叨,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

    她没用?木槿额头滴下汗水,李轩连忙站到她身边,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安慰。

    众人不解齐靳怎么会变成这样,齐镛却是明白的,他是慌了怕了,无措了,他只能用很多的话来说服自己,厅里那个不是清儿,他必须说服自己,他的清儿还在外头闲晃,等着他去道歉、去找回。

    见他那副没出息的模样,黎育岷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他本想再多挤对齐靳几句,但万一他又昏倒,清儿还得等上多久啊?现在,她怕也是坐立不安、吃睡不香的吧,这个丫头,真教人cao碎了心,早知道就别把这对麻烦兄妹给认下。

    黎育岷不甘不愿地挤出声音“不必找了,先把东西吃完,我将始末告诉你。”始末?齐靳抓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猛地抬头,急切问:“你知道清儿在哪里?所以她没回黎府,却跑到江南去投奔你?这傻丫头,她不知道千里迢迢的会碰到很多危险吗?”

    “笑话!再危险也不会比留在你身边危险。”

    “黎育岷,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讲清楚。”他猛地冲下床,一把揪住黎育岷的衣襟急问。

    “不说,等你把粥喝掉再讲。”这会儿,他反倒不急了,看着齐靳那张脸,他有那么一点点得意的感觉。

    “说!快点说!”齐靳用气势逼人。

    他怕吗?当然不怕,他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没把我们家清儿害死,现在想对她哥哥下手?行啊,弄死我,看她会不会回来见你这个杀人凶手。月桃,去给我备下纸墨,我马上帮清儿写张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黎育岷!”他怒吼。“怎样?”他扬眉挑衅。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将军脑子泡水了吗?不都说过,先吃完粥再讲。”话撂下,他瞠大风眼朝他猛瞧,他看他、他看他,不是深情款款、更不是相看两不厌,而是心中各怀一把火,恨不得把对方烧成灰烬。

    半晌,齐靳恨恨松开他。

    黎育岷不理他,走到桌边,月桃虽没为他张罗纸笔,却替他泡来上好雨前茶,他接过茶水,细细品啜。

    至于齐靳,他狠狠转过身,不顾冷热,把银杏端进来的粥仰头一口咽下。

    黎育岷斜瞄他一眼,轻浅淡笑,从战神手里扳回一城,还真不是普通有成就感。

    食物吞干净了,齐靳走回桌边,拉过椅子,在黎育岷身边坐定。

    “说!”他眼底有着不容置疑。

    要他说他就说?大将军把妻舅当成什么,若不是清儿知道原委后,哭红双眼,若不是她捶胸顿足、气恨自己冲动,若不是她一颗心,全挂在病恹恹的齐靳身上,他何必走这一趟?

    依他的意思,干脆就把齐靳给晾着,让他病蚌大半年的,再来问他一声悔不悔?

    黎育岷慢条斯理地把手中茶水喝光,那是明摆着的恶意。

    但这会儿,清儿在他手里,齐靳不想忍也得忍,他双手握拳,青筋暴凸,怒气己经累积到极点。

    齐镛夹在中间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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