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债主_第七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章 (第3/3页)

时,飞舞也真的找来锁匠,换掉了大门的锁,如此一来,樊之甚即使持有旧钥匙也不得其门而人。

    傍晚,任mama接到二儿子的电话,说要请吃饭,为人父母自是不忍辜负孩子的美意,不是贪图一顿饭,只是想见儿子及孙子。

    后来联络上任家大姐,一家子又浩浩荡荡出发会合,难得任家成员全数到齐,几家子凑在一块享受四代同堂的天伦之乐,热热闹闹的喧哗了一整晚,大人们个个喝得酒酣耳热,直至深夜十一点多才散会。

    飞舞和父母、爷爷奶奶再驱车回帝王饭店休息,因为太累太醉,她洗过澡便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手提袋里的手机响过又停、停了又响,反覆三次后,一切归于平静。

    是夜,她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

    以经营各级菁英学校及海外合法赌场闻名的“御霸集团”在昔日商场斌公子之一的“虐君”…樊御丞的领导下,声势依然高涨。他和原是高中教师的妻子骆凡仙结婚二十多年,育有一儿二女,自然对于长子的要求会高于两个女儿。

    近来,樊御丞计划慢慢让长子接管赌场事业,所以指派了不少工作给他,要他完成。今日,特地要他一早进公司报告。

    樊御丞抵达小型会议室时,他的儿子和几名高级主管已经在里头等候。

    见到父亲,樊之甚从真皮座椅上站起来。“总裁早安。”在公司里一切依照规定,尽量不带私人情绪。

    樊御丞应了一声,缓缓入座,听取报告。

    会议时间不算太长,五十分钟便告结束。负责赌场事业的高级主管…离开办公室后,樊御丞留下儿子。

    “之甚,我要你后天出发去拉斯维加斯巡视赌场,一个月后我希望能看到一份精采的企划案。”樊总裁定定的看着他,又编派一项不算容易的工作给他。

    樊之甚顿了下,没有立即答覆。

    这种情况十分少见,樊总裁马上追问:“有问题?”樊之甚收敛心神。“是,我知道了。”恭谨的接下父亲给予的考验。

    “中午一起吃个饭。”樊总裁忽然对他说。“这一阵子你很少回家,你妈老是惦着你。”

    樊之甚点头微笑。“我昨晚在帝王饭店遇见她,她出席了以前学生举办的同学会,被学生拱着喝了一些酒,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让她在饭店休息一晚,没开车送她回家。”

    “现在才告诉我,不嫌太晚?”樊总裁显然不太高兴。

    “我以为妈会亲自跟你说。”樊之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有时候,妈也想拥有一点自己的空间。”暗指父亲的占有欲太强。

    樊御丞绷起脸瞪住他。“什么意思?”

    “总裁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樊之甚大胆的跟父亲开起玩笑。

    樊御丞撇唇轻哼。

    “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樊之甚的笑意未退。

    “灵灵已经回台湾了,嚷着想见你。”樊御丞突然对着他的背影慢条斯理道。

    闻言,他怔住,皱起剑眉,笑容消失。

    灵灵是家中最小的meimei,今年十八岁,在伦敦念书,寒暑假才回台湾,到英国念书也是她自己决定的。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去LasVegas,让她也一起去。”樊御丞轻缓的命令。

    樊之甚猛然回头,臭着俊脸。“我去工作,她跟着不方便。”带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同行,他光想就头皮发麻。“爸,你太宠她了。”

    樊御丞冷着脸,不以为然。“你还不是被你妈宠坏了?”在樊家,母亲疼爱儿子,父亲宠溺女儿,仿佛是一项传承。

    樊之甚抿唇不语,他很清楚,父亲不会轻易下达指令,一旦开口即表示心意甚坚,难以动摇,也不允许任何人质疑。

    案子俩呈现对峙状态,气氛一下子陷入微妙的僵局。

    “你可以出去了。”樊御丞沉下眸,把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文件,不让他有申诉的机会。

    樊之甚从鼻腔哼出气,转身离去。樊御丞抬头,年近半百的脸孔浮现复杂的神情,既骄傲也感慨。

    骄傲的是,曾几何时,儿子的眼神气势已足以与他相抗衡?而感慨的是,他已经到了要交棒的年纪,岁月不饶人。

    樊御丞轻喟一声,盖上文件夹,也起身离开会议室。

    *********

    无论试过几次,手里的钥匙就是与锁孔不符,樊之甚站在飞舞的住处门外,英俊的脸孔蒙上阴霾。

    按了门铃没人应门,打了数通电话给她,她一通也没接听。

    婪之甚不死心的又拨了她的手机号码,换来的竟是没有开机的语音回应。

    他暗暗低咒,有种莫可奈何的烦躁。

    看来,跟好友们的游戏很难再继续进行到底。接下来他可能将在国外停留一段时间,无法按照游戏规则,与“猎物”共处一室、朝夕相处。虽然他做事从不半途而废,不过这次不得不打破原则,选择弃权。

    输了游戏只是三百万的损失,然而父亲交代的工作可不是儿戏,绝不能等闲视之,父亲对他的期望有多少,他给自己的压力就永远多一倍。

    樊之甚在门外徘徊了好一会,才带着满腔愤怒与无奈,拂袖而去。只是,这样无疾而终的结局,在他心里成了遗憾…

    坐进他的银灰色保时捷,他将恢复自由,不必再受困于小小的空间,但为何有一种不甘愿的感受袭上心头,心情无法飞扬,眉头的结始终无法松懈?

    到底是为什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