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没良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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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我一定要去。”她坚持。

    她如果不去求皇兄,轩辕大哥肯定会…

    “不必了,朕已经来了,”皇上轻哼,大步跨上桥“芙蓉为什么想见朕?别说又是为了轩辕颎。”

    “芙蓉见过皇兄。”她盈盈一福。

    “免礼,”皇上连忙扶起她娇弱的身子“瞧瞧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帮他说话,也不想想是谁把你害病了。”

    “皇兄,请您派军粮好吗?”芙蓉郡主幽幽低语“听说前方战况危急。”

    “百凤国离这里有千里远,就算朕派军粮,远水也救不了近火。”皇上冷哼。

    “可以的,只要皇兄肯派出军粮,一定能救轩辕将军。”

    “要朕派粮,你是为了军情告急,还是为了轩辕颎?”

    “两者都要救。”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别傻了,朕是不会派粮的,”皇上黑眸眯细“轩辕颎既然敢拒绝你的婚事,他就必须想到有这一天。”

    “不能嫁给轩辕将军,是皇妹福薄,”芙蓉悄悄将方才宫女削梨子的小刀握在掌心“与轩辕将军无关。”

    “皇妹不必再说,皇兄心意已决。”他摆手。

    “皇兄真的不肯派粮?”

    “君无戏言。”

    “那么芙蓉只好用命偿给将军,”芙蓉用刀锋抵住自己的颈项,神情坚决,眼睫泪光闪动“既然将军是因芙蓉而死,芙蓉当然以命相赔。”

    “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威胁朕?”皇上龙颜大怒,气怒地瞪著她。

    “芙蓉请求皇兄派粮。”她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去,锐利的刀锋在颈旁划出淡淡的血痕。“皇妹拜托皇兄。”

    “好、好、好,亏朕如此疼你,你却拿自己的性命威胁朕,”明白她固执的性子,皇上愤怒地拂袖而去“朕让你这一回,朕会派出粮草,但是你最好身强体健的活著,只要你稍有差错,我绝对拿轩辕一家赔你的小命。”

    “谢皇兄恩典。”芙蓉泪眼迷蒙地谢恩,难过的哭倒在地。她不是故意要伤皇兄的心,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啊!

    ************

    “咳咳…咳咳咳…”“郡主,夜深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福儿连忙帮跪在佛堂前的芙蓉披上外衣。

    “福儿,有轩辕将军的消息吗?”

    “听说自从皇上派粮后,我军士气高昂,拿下百凤国只是时间早晚。”

    “那么轩辕将军呢?他的伤势可有好转?”她担心地握住她的手。

    “奴婢有将郡主吩咐的葯材托人带过去,将军不会有问题的。”

    “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芙蓉眼前又是一片晕眩,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看来她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但是她好担心自己若是走了,向来言出必行的皇兄真的会要轩辕大哥一家偿命。

    “轩辕将军福大命大,当然不会有事,”福儿喉头微微发紧“郡主,您还是先歇息吧!您已经跪在这儿大半夜了,再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不行,我睡不著…咳咳咳咳咳…”一阵突如其来的猛咳让芙蓉咳弯了娇躯,站在一旁的福儿急急轻拍她的背,却难过的发现原本就纤细的郡主变得更瘦了。

    “啊!是血!”赫然看见白绢上腥红的鲜血,福儿大惊失色的低呼,连忙搀住她孱弱的身体。“郡主你…”“嘘,别说,别跟任何人说,”芙蓉反握住她的手,掌心冰凉的温度令人心惊“尤其是皇上…”

    “奴婢明白。”

    “你先帮我铺床吧!我等一下就睡了。”

    “是。”福儿小心翼翼松开手,不料前脚刚离开,芙蓉却软绵绵地直接倒向地面。

    “郡主…”听见声音的福儿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扶起她,却感觉到芙蓉的生命一点一滴在急速流失,她梗声大喊“快请御医,郡主晕过去了!郡主、郡主,您快醒醒,别吓福儿呀!”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天地不断急旋,她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轩辕将军不爱她呀!连带她的心也死了。一个心死的人对人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活著也只是具空壳而已。

    只要轩辕将军没事就好,只求他平安无事…

    ************

    她像是作了场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她总是在哭,就算醒来后不复记忆,那份悲伤还是深深留在心底。

    若易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美眸。

    原来她还活著啊!

    陌生的床顶、陌生的地方,还有疼得仿佛像被重新拼回过的身体。

    夕阳余晖斜斜照进房里,映满一地金光,若易想坐起,一阵剧痛马上蔓延四肢百骸,她闷哼一声,吃痛的倒回床榻。

    听见细微的声响,假寐中的轩颎倏然惊醒,急急靠近床边,眸底尽是不会错看的担忧。

    “你终于醒了。”他喑哑地开口,略显冰凉的大手覆上她额际,一向态度平静的他难得狼狈。

    “…嗯,”见到他关心的俊颜,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间,若易不由红了眼眶。“我竟然还活著。”

    “笨蛋!你胡说什么,”咬紧牙,他忍不住低骂,声音是连自己都意外的沙哑。“我曾说过不许死在我面前。”

    那种感觉…那种锥心刺骨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准备百年后再来一回。

    “我本来就是薄命的人呀!你应该比谁都了解。”若易朝他挤出灿烂笑容,却有种好想哭的冲动。

    她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梦见什么了?所有的记忆断断续续,无法拼凑完整,她只知道心好伤好伤,难过得无法自己。

    “不准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轩颎警告,最不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你会长命百岁的。”

    她不会懂这些日子来他有多提心吊胆,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原来痴痴等一个人清醒的日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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