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2503房(上)(下)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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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1/4页)

    第十七章

    小君侧躺在地上,黎祖驯盘坐着,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腿,他轻抚着她的发,在她发泄地痛哭后,他们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

    小君睁着眼,眼色空洞,不知该说什么。之前手机一直响,像在催魂,直到没电了。

    受不了沈默,他问:“你在想什么?”

    “本来这时候,要跟他去挑喜饼…”周德生还在等吧?她现在好怕见他。怎么黎祖驯一出现,周德生就变得渺小而微不足道。好过分!她不喜欢这样残酷的自己,却无法抵抗内心真实的感觉。

    黎祖驯面色一凛。“我去跟他说。”

    “说什么?”

    “拜托他成全我们。”

    “不行!”周德生没做错事,双方家长都见过面,婚礼也开始筹备,她不能不顾对方颜面,周德生的父亲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临时悔婚,要人家怎么面对外界的眼光?她一直在想,却想不到出路。这时悔婚,要多大勇气?

    “不行?”祖驯苦道:“难道你真的要去结婚?”在发现他们彼此还深爱对方的时候?

    “我不知道。”

    他目光一沈,哑声问:“还是…你爱他?”

    小君沈默,但心中有数。爱周德生,现在又哪会痛苦?

    她的沈默,令他难受。“如果你爱他,你去。”

    “那你呢?”等了五年,他怎么办?

    他嘴硬道:“如果要结婚就别管我,我一个人也活得很好。”只是像个活死人,又如何?黎祖驯动怒,他要跟小君厮守,但不是让她同情,他不要她怜悯。对男人来说,要嘛就爱,千万不要怜悯,这太伤他自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君有气无力。

    “你想跟谁在一起?我还是他?”

    离开他的怀抱,拾起手提袋,她缓缓站起来。

    黎祖驯也起身,又逼问她一次:“告诉我,你想跟谁在一起?”

    “你。”

    黎祖驯听了,缓了脸色,但她又说了…

    “想跟你在一起,但是太迟了,我必须跟周德生结婚,他人很好,对我很好,我没办法伤害他,真的没办法。”

    黎祖驯面色一沈,所以呢?因为周德生是好人,不能伤害他?所以呢?选择伤害真正爱的人?

    “我们可以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

    “是吗?”她哽咽。“那么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伤害他,让我们在一起?”

    他直直盯着她眼睛。“小君,结婚不是开玩笑的。它代表你以后每一天每一晚都要睡在那个人身旁,一辈子,一辈子!”说这些话时,他妒火中烧。

    她听着,心有余悸。

    “是啊…”她苦笑。“一辈子睡另一个人身边,然后…想念不能在一起、真正爱着的你,真讽刺对不对?”她微笑,笑得凄楚。“看到你,知道你还爱我,我真的很高兴,可是你知道吗?我又恨你。那时候有好几次,你不顾虑我,真正的抱我就好了,那时候我是真的愿意,现在我很恨…第一次,不能跟最爱的你,想到这个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

    她转身,走了。她僵着背脊,恨恨地哭着踩出每一步。她丢下的话,震撼着黎祖驯的心。

    他追上去,在她上楼前,揽住她的腰,拽下来,低头,覆住她的唇。她几乎是马上地,回应这一吻…

    墙上挂钟,八点四十五分三十一秒。

    从这一秒,失控。像谁按下关键擎钮,欧动热情,一把揪住她的双肩,黎祖驯将小君按在墙前,贴近,便一再覆住她的唇。她惊呼,旋即亦抱住他,热烈回应。

    双手急切地探索着彼此身体,像急着确认对方身分,每个抚触,令他们颤抖,身躯烫,大脑像有火烧,皮肤起兴奋疙瘩,这时没理智,当深爱的两人,好不容易碰撞一起,便盲目地被一股魔力驱策着,失去分寸,很急、很焦虑,好渴望合而为一,想将对方深深崁入体内,认命地被欲望摆布,真爱是最强大的催情剂,以为可以靠理性控制,以为可以成熟地安抚内心对爱的奢求,一味阻扰,曾经错失,说服自己放弃,假装已经忘记,到后来发现失去相爱的时机,这些挫折,竟都变成最炙热的情欲,两人像跌入烈焰,贪婪,饥渴着,一触即发,义无反顾地,野蛮地交欢,放弃矜持。

    不能厮守,至少,让她将第一次献给真正爱的人。

    她是这么说服自己躺下,她认为这要求不过分,她是这么说服自己接受,说是为自己的犯罪找借口也行,她豁出去了,要他占有。

    他的亲吻和**热烈中隐藏着恨意,恨自己迟疑,错过她。恨命运捉弄,再次错过她。这些恨刺激出更凶猛的占有欲,慌乱的拥抱,甚至有些笨拙地褪去彼此衣物,跌到地上,他压住她手腕,很快就粗暴,又野蛮地,埋入她体内。就在冰冷地板,深深占有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沈潜,企图消灭五年的远距离。埋在紧绷的处子身,将全部力量倾注到这脆弱的颤抖着的柔软身躯,绝望却很满足…

    她痛呼,但却抱他抱得更紧。她生涩的身体,在感受到他的同时,热烈收缩,无言地欢迎着,甜腻地包围住他,承受他的躁动,柔软又深邃地包围这个男人。

    让他每一吋肌rou,硬如铁,凿刻每一处肌肤。咬牙,感受他一次深入,他进得很深,教她狠狠颤栗,感受着他的炙热饱满,那么有力量地在她深处,与她紧密相连。

    他急切地吮吻她的身体,像要证明这女人是属于他的…坚硬的更坚硬勃发,而柔软地更柔软地密密包裹。

    欲望冲击两个人,直至快乐到顶,再一起兴奋的崩溃,抱着喘息,疲惫地瘫痪了。

    师大校园门口,周德生呆坐在车内等了许久,一遍遍按下手机重拨键,对方一直没接。夜色愈渐深浓,却始终不见伊人。他从焦虑变成躁郁到后来非常担心,遂打电话给江天云,告知情况。

    “小君今天不是要跟你去挑喜饼吗?”江天云惊讶着。

    “是说好要一起过去,我一直等不到她…很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你先过来,我打电话问问小君的朋友。”

    必掉手机,周德生系上安全带,驱车往小君家里去。

    深夜十点,江家**通明,气氛阴霾。

    “还是打不通…”江天云挂上电话。

    周德生坐在沙发,焦虑着,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鼻梁。“怎么突然失去联络?要不要报警?她从来不会这样。”

    从来不会这样?江天云震住,她想到五年前有一段日子,女儿是这样的,常不接电话,忽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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