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轶事_第廿三回:一分历练一分成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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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三回:一分历练一分成长 (第6/7页)

总管道:“三日前的夜里走的。从后花园的密道走的。至于去了哪,他们没说,我们也不敢问。”

    这些日子以来,庄内一下子多了百十号人,袁明月逼着他们没日没夜的干活,稍有懈怠便会遭到拳打脚踢,完了还得接着干,因此吓破了胆。

    袁明日为防众奴是受了袁明月等人的指使,想要杀己方一个措手不及,当下让众奴带着己方前去所说的后花园密道。

    众人在庄奴的带领下来到了后花园,见花丛中还真有一条密道,听他们说这条密道他们也是两年前知道的,当时扩廓发难,赵天龙就准备让全庄人从此逃到城外。当下也不敢贸然进入查看,而是继续搜索其他地方。

    拂晓时分,众人全庄搜下来,确实未发现袁明月等人的影子。于是下令庄外待命的大队人马进来:一面向断晓风的人求证密道的事;一面让其他人再仔细搜索。结果:密道的事得到了断晓风的人印证;全庄搜下来其他人也未发现袁明月等人的影子。这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这么多人混进庄,侍从也未察觉出来!只可惜当时情况紧急,断庄主忘了将庄内有密道的事告诉大家,断庄主的人又是前两日才到的!”

    群雄来到了大厅议事。

    聂林海道:“他们将三位掌门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应该兵分两路:一路去寻众派弟子;一路去寻三位掌门。”

    群雄点头称好。

    聂林海道:“那我们现在就分头回去,布置人手。”

    霍爱萍道:“盟主,你只管坐镇于此,免得有什么事找不着你。”

    袁明日点头应过。

    袁明月忤逆,断晓风身亡,赵梦姣又失踪,断晓风的人就想要重新推举一位庄主、副庄主,知道袁明日曾经的劣行都是袁明月嫁祸,便想推举袁明日为庄主、江得怀为副庄主。

    袁明日觉得自己终将是要退出江湖的,何况现在自己所练的武功与“狂风刀法”没有半点干系,如果做的话显得不伦不类,于是拒绝担任,同时建议推举江得怀为庄主、肖红书为副庄主。

    江得怀和断晓风的人见此,也只能这样了。

    江得怀带着弟子呆在庄内,足不出户,全力保护庄内的安全。虽然袁明日建议他带着弟子去寻被劫的三位掌门或众派弟子,然而他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不采纳了。

    时隔四年,袁明日重新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物是人非,不禁触景生情,感慨万千。独自漫步在熟悉的甬道上,追忆着自己曾经发生在这里的酸甜苦辣:“壮志凌云的练刀、受师父师娘夸奖、监督师弟们练刀、被小师妹拉着玩。小师妹!”猛然想起了她错恋自己,被自己拒绝后又遭袁明月诬蔑,带孕离家的事,屈指算来现在也快临盆了,心想“她要是再听说袁明月背信弃义、认贼作父后,身心俱伤,该有多难过啊!”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同身受,既难过又揪心。

    正当他越想越忧时,忽闻哭哭啼啼声,声音极轻,几不可闻,若是内力一般之人,很难听到。再一侧耳倾听,发现声音娇嫩,是一个年轻女子,心下微微一愕:“是谁在哭?”当下循声而去。

    绕过两个弯后,袁明日来到了后花园,见小葵端坐于花亭之中的石墩上,手帕拭着眼睛。顿生怜惜之情,三步并两步奔了过去,不忿道:“是秦护院那小子欺负你了?”料想秦护院一有时间就和她在一起,不是秦护院欺负了她还能有谁?心道:“那小子吃了豹子胆了,竟敢造反!”

    小葵泪汪汪地道:“袁公子,不是他。”

    袁明日就更加不忿了,昂然道:“那是谁?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这时,袁贵也走了过来。

    小葵低声道:“是小姐!”

    袁明日主仆一听,相顾愕然。

    袁明日道:“你是说:高云她…欺负你?”

    小葵抽噎道:“倒也不是欺负,只是小姐她已经好长时间不愿多理我了,也不让我多服侍她了!”起身道:“袁公子,你说——小姐她是不是讨厌我了?不想要我了?”神色非常惊恐。

    袁明日也觉此事怪异,笑道:“怎么会呢?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服侍了她这么多年,简直就像她的亲meimei一样,她怎么会讨厌你、不想要你呢?”

    小葵一想也是,哭泣稍止,道:“那小姐为什么会?”

    袁明日沉吟道:“也许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心情不好吧。”信誓旦旦地道“总之,她是不会讨厌你、不想要你的!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小葵犹如彻底吃了颗定心丸,立即不再哭了,拭了拭泪珠,道:“袁公子,请你千万不要让小姐知道这件事!”

    她若非给袁明日看见哭泣并相询,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心中对主子的不满,向人说的。

    袁贵在主子耳旁低声道:“公子,借一步说话——”

    袁明日跟随他来到了一条僻静的走廊,道:“袁叔,什么事”

    袁贵低声道:“公子,我也觉得帖木儿姑娘最近和以前大不相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的疑云。

    袁明日道:“比如说呢?”

    袁贵蹙眉道:“具体的我也说不打上来。就是给人感觉模模糊糊的,说话很少涉及到以前的事,就是涉及到,也总是模棱两可。好像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

    袁明日道:“你也感觉到了?”

    袁贵惊道:“这么说公子你早就…”

    袁明日点头应过,道:“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担心小师妹的原因,导致心中不安,对她有了变化,可是随着对她的变化越来越大,我渐渐发现那不是自己的问题。”

    袁贵沉吟半晌,又道:“还有就是她隔三差五的就会独自离开半日。”

    袁明日道:“她那是去独自练功了。”

    袁贵奇道:“练功?你怎么知道?”

    袁明日道:“在河边我给她输入内力疗伤时,发现她的功力比以前深厚了许多。”

    袁贵道:“那她为什么要避开我们,独自练功呢?”

    袁明日道:“想是重出江湖,她心下不安吧,又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我们。”

    袁贵道:“这只是你的猜测,下次我跟上她,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袁明日忙道:“不可!暂且不说她跟着我吃了多少苦,就说她现在又跟着我与她父亲为敌这一条,就已经够难为她了。不管怎样,扩廓毕竟是她父亲。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袁贵道:“公子你还怀疑我的本事吗?我是不会让她发觉的。”

    袁明日绝然道:“那也不行,我已经欠了她很多,我于心不安!”

    袁贵正色道:“那你说她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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