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的麻烦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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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

    风吹过窗棂,轻抚上白净帘子,扬起一道优雅的弧形;斜射的暖日,照得人身体热烫,却心如寒冰。

    在消毒药水味浓厚的医院,邵伦是怎么都不喜欢。他曾因为伤重而住进来,现在他所爱的人就躺在一床崭白的床单上,毫无血色的睡着…

    刺痛传遍了邵伦的全身,教他疼得无法说话。

    “喂!你看他睡得像个小孩一样。”跟着来的臣彪惊呼。但,床上苍白而奄奄一息的男人,除了呼吸及起伏的胸膛外,没有转醒的迹象。

    “医生,病人情况如何?”压下满溢的苦涩,邵伦询问检查的医生。

    “奇怪?他早该醒了的,早就过了危险期啊!”他不想醒来!邵伦听见医生的话,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不想醒来!

    为什么不想?难道他不想见他?这个想法给他的打击太大,令他几乎晕眩过去。

    “那就奇怪了。对了,你和苍是什么关系?”臣彪将一张邪气的脸移近邵伦,他很中意这小家伙,如果他和袁?没关系的话…

    “与你无关,离我远一点。”邵伦完全不领情,兀自将视线定在袁?脸上。

    “唉!你还真的是名花有主了呢!无趣。”

    臣彪甩手离开病房,独留邵伦一人,陪着睡着了似的袁?。

    “邵先生。”有人走进来。

    “办得如何?”他头也不回的冷然问道。

    “一切如您所预期的,他们自相残杀起来。”

    “好,很好。”一抹残忍的微笑浮现邵伦的唇角。

    从侧面看去,竟有种妖邪的魅力,看得人打从心里泛出寒意…

    邵伦的一颗心早不自觉的冰封起来,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邵伦了,黑暗占据了他的心,吞噬了他的灵魂…

    但他却绝不后悔!

    * * *

    第二天——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大火并?你…”一大早,畲嘉文便冲入医院,踏入病房就看到那个不速之客;他头一转,便看到呆坐在床旁的邵伦。

    他一直微笑着注视床上的人,那笑容灿美如花,却空洞得令人心痛。

    他好专心好专心的看着袁?,那神情痴心得教人眼眶发热。是怎生的一份情,可以深刻得痛彻心扉而不可自拔,甚至不放手?

    床上的人和凝视着的人,构成一堵透明的墙,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干扰,静谧得教人害怕…

    “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顿了下,畲嘉文大步来到邵伦身边,大声的质问,并把报纸丢在他面前的桌上。

    恐惧忽然袭上他的心,邵伦那专注的神情,像是要消失一般,他的手轻覆在袁?的大手上。

    “别叫了,他听不到的,他的心神早已随着苍睡着了,他成了苍的代替品。”

    坐在另一边的臣彪说话了,他的大腿上趴着那位绝世佳人。

    “你说什么?”畲嘉文没听懂的问了一次。

    “我说,他早就不是你认识的人了。这小子只是在替苍完成心愿而已。”臣彪眨着炯目,一脸“知他莫若我”的样子。

    “你又知道了,别胡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她。”臣彪指着腿上的美人儿,一脸的无辜。

    这让畲嘉文更为讶异。

    “那些家伙害得受重伤,躺在这里,我饶不了他们…饶不了啊!”邵伦轻描淡写的嗓音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愁怨,一双眼改望向窗外。

    “他坐在这儿一整晚了。昨天云儿探得他的心思,如果苍再不起来,恐怕他…”臣彪用修长的手指往自己的脖子一划。

    畲嘉文见状,立刻明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虽不太相信,但任谁都看得出邵伦眼底的绝望。

    “袁?!你要是再不起来,就永远别起来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

    * * *

    “竟然没死?那该死的苍狼竟然命大到这种地步?可恶、可恶!”

    张慕阳气得扔下报纸,瞥见桌上的东西,他火气高张的一挥扫下地。

    “怎么气成这样?将军。”

    一个军人打扮的男子走入一片狼藉的办公室,cao着一口日语说道,一张白净秀气的脸与他高壮的身材完全不搭轧。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滚…哇!”

    为了躲避男子伸出的手,张慕阳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入一堆杂物中,却被一双手臂带入胸前。

    “做什么?放…放手…唔!”

    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男子低头便吻住那张自傲的嘴;霎时一阵天旋地转,张慕阳已躺在空无一物的办公桌上。

    “做…做什么?稻村…我…我不是已经…已经给你…”他竟然结巴了起来,原本不可一世的军阀,看到比自己强悍的人竟也会害怕。

    一张好看的脸羞红一片,他推拒着稻村的肩。

    “只有一次怎么够呢?我饿了。”

    * * *

    良久之后——

    稻村撑着头看着身边熟睡的人,那张一反平时霸气逼人的睡容。

    过多的欢爱让张慕阳累得沉沉入睡,那张激情过后仍泛着红晕的俊颜,让稻村忍不住伸手抚触着。

    他是有目的的。稻村想着,把玩起身边人软软的耳垂,他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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