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女儿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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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3/3页)

的手指。他的身体压偏的rufang上一冲,我的下面就被塞得实实在在。我真的痛了起来,一种崭新的痛抓牢了我,以致于他轻轻一动,我就想叫,想大声吼叫。但我不好意思,只是兴奋得喘不过气。我想抬起头去看他的器官,怎么会把我弄成这样一种状态,可我睁几乎睁不开眼睛。我觉得和他互相插得不能再紧,我听见自己的zigong在咬啮,忽地燃烧起来,沸腾着上升。

    江上的景致倒转过来,船倒转着行驶,山峦倒立在天空,重叠着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目光、他愤怒的脸、他欢乐的脸。天空在我的四周,江水在我的头顶起伏跌荡,无边无际,毫不顾惜地将我吞没。

    突然,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栗。同时,我的皮肤象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泽,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象兰草,也象栀子花。最奇异的是我感到自己的rufang,顽强地鼓胀起来。的确,就是从这一天起,我的rufang成熟了,变得饱满而富有弹性。

    4

    我们的喘息渐渐平息,我们汗淋淋的皮肤相拥着,久久未说一句话。他亲吻着我,问我怎么没血?那声音有点惊异。我去察看身体下的麦席,真是没一点红。他没有问别的男人碰过我没有,他只是说:那你是干重体力活时不当心弄破了。

    他的手抚摸着我肚脐,肚脐上小时开过刀的伤疤,我闭着眼睛,听着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协调地响着,我的手揽着的他的脖胫,一只腿靠着他的腿,弯着的一只腿轻轻搁在他的另一条腿上。我知道每个处女,有一张证明书——处女膜。我从来就没这张证明?或许我生来就不需要这张证明,也可能我生来就不是处女!

    “你很想这样吗?”他抱紧我问:“脱光了和我躺在一起。”

    我说,是的。

    他说他也想极了,每次做梦总做到脱去我的衣服,在那一刹那就醒了,懊丧不已。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看见光着身子的我,跪坐在他面前的床上,但腿间有血。

    他做不完这梦,是怕伤害我。我感动极了,脸贴紧他的脸,感到自己爱上了一个值得爱的人。

    他叫我坐起来。

    我很听话,坐了起来,背挺得很直,手自然地搁在跪曲的腿上,就象他梦里见到的那样。他未穿衣服,比平日显得高大结实,只是他的yinjing现在垂倒下来。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个夹板,坐在离床不远的凳子上。他让我别动,他手里的铅笔沙沙地响。几分钟后,他走到床边,让我看。

    我赤裸的身体!rutou和肚脐的样子描得格外仔细,阴毛也仔细地描了出来。我认出头像是以前他在办公室画的,新画的身子,是接上去的。我,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反而本色自然:一头色情的母兽。我觉得自己应该就是这样彻底无耻。原来他把我的头像只画在纸的上端,就为了等着画我的全身,他一开始就在盘算我!真好,我一开始就引起了他的yin念!

    我要这幅画。

    他说:“你不怕让人看见?”

    “这是我,为什么要怕?”我说“最好你签上名,行吗?”

    他爽快地签上名字,从夹板上取下,摊开放在枕头上。我注意到他在看画时,yinjing一下挺直起来。他大概有点不好意思,背过身去,匆匆穿上了衣服。

    我从床上跳下地,去找自己的内衣内裤,套上白花点的布衣布裙。我穿凉鞋时,他已系好裤子的皮带。

    他朝书橱走过去,停掉唱机上的音乐,转过身来时,神情有些异样。他把我拉在床边坐下,揽着我的肩,让我再呆一会儿,他说他的妻子和女儿要晚上才回家来。我听了,一点也没嫉妒,也不懊丧。我高兴自已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比想象的还美好。

    5

    我们脸朝屋顶,并排横躺在床上,他突然撑起身子,开口说话,声音完全改变了,很疲惫的样子:“你不用记着我,我这个人不值得,我这个人和其他男人没啥两样,不仅如此,我还特别混帐。”我刚想开口,他的手就捂住我的嘴。“你别说话,听我的,你记住这些话就是了。”

    他站起身,我以为他去取他的茶杯,结果却是一盒纸烟,他点了一支,抽起来,我从未看见他抽烟。他说,有些文革造反的积极分子已被区委通知去学习班,他正在等着有关部门找他说话。而学校已通知他下周去谈话,虽然他不知道学校将和他谈的内容,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马上就要进那种私设的“学习班”监牢。

    我从床上坐起,摇摇头。

    “你不相信?”

    “你绝不会的。”

    他把烟灰直接抖在三合土的地上,说“终有一天你会懂的!起码到了我这个年龄。”如果我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屋子有点乱,气氛不太正常。但我没注意,我的眼睛只在他的身上。

    “现在就是算清帐的时候了,”他说。

    我站了起来,对他说“不会的,你是文革的受害者,没干过这些坏事。”大概是我说话的劲头太一本正经了,他竟停住要说的话未说,来听我说。而我只能重复相同的话,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我算是‘杀人犯’。”

    “胡说!”

    “说我杀了我弟弟,说我是指挥开炮的人。”

    “没有的事,”我几乎要哭起来。

    “这是真的,我就是杀了亲弟弟的杀人犯,”他相当平静地看着我。“你可以走了!”他说,却把我的手握在他宽大厚实的手里。

    好一阵后他放开我,到书橱前,一本书一本书地挑着,一大堆外国小说,有些我未看过,有些我看过,他都要送我。

    我伸手去拿枕头上那张画,他挡住我的手,抓了过来,看了看,揉成一团,朝厨房门走。

    我叫起来:“这是我的画!这是我。”我着急地跟了上去。

    他抱了抱我的头“你还有一辈子要过,你得清清爽爽走自己的路。”他走了几步,画在煤炉上点着了火。

    我一个人走出他家,抱着麻绳扎好的一大摞书,心里还是迷迷糊糊,还是未能从一个少女蜕变为一个女人的感觉里挣脱出来。好象他的rou体还插在我的rou体里,从他那美妙的器官里喷射出的guntangjingye,随着我步子加快,慢慢溢了出来,甜蜜地浸满了我的yinchun,贴着腿滑动。我的手抱着他的这些书,就象抱着他。

    但我想起他赶我走时说的话,那些我不太明白的话,心里突然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他跟我zuoai时那种决断,那种不要命似的激情,那几乎要把我毁掉的疯狂,是个不祥之兆,前面是一大片黑暗。

    他没有和我谈到任何计划,也没有约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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