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传说_走下神龛的神作者无渡无渡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走下神龛的神作者无渡无渡 (第1/2页)

    走下神龛的神(作者 无渡无渡)

    走下神龛的神(作者无渡无渡)我活,你活。我死,你依旧活。

    不晓得一生有多少个人,可以让人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的话。

    也不晓得一生有多少个人,可以遇到会说着这话的朋友。

    穿越也罢,**也罢,王道也罢。走下神龛的神仙,总让人别样的动心。

    小楼中人,目前为止,最爱劲节。小容次之。

    迎风摇曳的竹吗?出尽风头,却不失傲骨。内中虽空,但依旧拔立依旧。饱经凌厉,却在曲线中寻找立命的根基。他不会不留余地,全力施舍并索求不计后果。他不会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他更不是会像走错房间,不应坠入尘间的幽魂。他通晓世情,也通达人性。但是他始终对着这个模拟的尘世,抱着比其他神们更多的感情。或者说,他的投入程度更大一些。毕竟,一个人的话,这个广袤的宇宙和世界,还是大了些。

    性格决定命运。他与小容的课题,本身就可以窥见他们的性格。做怎样的课题,性格使然。始终觉得纠缠于个人情感的帝王之完美爱情,爱情纠结嫉妒伤害,母爱的伟大,这于群体的意义,始终是再满足小我的基础上,而非更广大的群众基础。所以他与小容之所以是所谓的好学生,恐怕也就在这一点心气性格上与他人区别开来了。若非心怀天下慈悲心之人,怎么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从一个大侧面反映人作为群体的时的可悲可叹的课题。始终,周全自己容易,而如果作为受害对象的话,是很容易满足于被害情节的,毕竟天下人负我,与我负天下人,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被辜负比较轻松。

    这天地太大,如果尘世中只有竹的话,不会太过孤高寂寞?对着一轮明月,竹影起舞,虽然婆娑,也只有对影成三人的乐趣。如果不是遇到同样心怀大向的淡菊,恐怕终其一生,也只有孤然承受那寒风凌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谁晓得,那采菊幽然的人,是何等的心情嗅菊远望。是长叹过往,还是收拾心情过好隐居生涯。抑或,心怀隐忍之痛,在寒风中微笑叹息?

    幸好,我没有看到满怀幽怨,没有看到凭空高洁,没有看到无力回天,没有看到凭栏空叹。我之看到隐忍高洁的人们,不计较名利,不计较眼光,不计较这个尘世的一切,为或许不爱他们,不懂他们的人做着他们不晓的事情,为着他们在这个莫测的世界里,哪怕是只有一瞬间的安慰,也尽力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哪怕咬破了钢牙,哪怕折断了硬骨,哪怕有着眼泪血汗也换不回的无力派遣的后悔。他们也只做心之所愿。不要牌坊,也不要天道公里。只要心安,只要兼济天下。

    其实很想说,不要坚持了。那些人们不懂你们,那些人们也不爱你们。他们,什么都不能为你们做。他们愚蠢,他们盲从,他们不自救,他们无力。而且,这样下去的话,连自己的心都辜负了。只我恐怕,我会看到他们或傲然或淡然的笑。也不做回答,也不辩护。如果能听到回音的话,也恐怕之有几个字:这才是心之所愿。如果能坐视生灵涂炭,早就心陷入这滚滚红尘,不复高洁。如果真的做了,那也就轻松了。可是为什么保持着痛苦,做着清醒的事情?还不把这脑,这心,这思想换了。为国,国不爱我,我可要爱国?君负尽我,我可要负君?为民,民不懂我,亦无力自救。为谁呢,也只有为自己了。可是,即使是为了自己,这样的负担,一个人,恐怕是重了点。

    于劲节,如果不是东篱,恐怕劲节也不会完成他的报告。更多的是,如果不是东篱,他也不会在这一世,懂得他一直所寻求与向往的东西。他原本,是不完整的。而且如果说几世的游戏,只让他看到了哗然可笑,对人世无以为继,在渐渐愤慨人世种种后,才依旧还保有那份纯粹和真心。只因有了东篱。走下神龛的神,在庞大轰然倒塌中,找到了自己。如果说神造了人,那么在拔高自己的同时,他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如果说神,原本就是人造的,只是变成了神,脱离了人性。无论是哪一种,只有在残垣断壁看出的人的影子中,神看到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而东篱,淡薄明世如他,如果不是有了劲节这样近乎神的存在与支撑,也不会在明了自己的志向之后走的那么远。抛去读书人的气节,只做为民的世事。而且对上对下,都努力斡旋,在这个充满污浊的世界里,做这只有心知肚明的清洁之事。如果不是那一抹不属于尘世的明朗,不是那脱去美酒华服后依旧不失清澈的眼眸,我恐怕他能走的,远远不是两人一直走到最后的那个高度。固然,妻子懂他,敬他,爱他,宽慰他,但终究,他要的是志同道合能共同即使面对天下人的冷眼,也一起与他把沙漠变成乐土的人。

    这样的两人,不只是神交了,更是仿佛如同根蔓相连的植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彼此的身上,看到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也看到那不应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又给人们深深所向往的理想。更看到彼此为了坚持,所付出的代价。他们的岁月,由彼此相互充满的记忆填满着,因为又彼此而更充盈,更丰满,也更深刻。所以如果要失去任何一方的话,恐怕另一方是不能存活下来的。他们,已经血rou相连,深深入骨入心。所以,抱着另一半的尸体,恐怕是泣血长号,也不能换回的。而且,只有半身的人,让他如何独活?所以满眼都是血色,那恐怕也是心里投射使然。当初看银英,看到齐格飞死掉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至交好友,也是明白自己志向的人,一起站在权利的高处,却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大概皇帝陛下是这样认为的),为了自己而死去。而东篱与劲节,却是在做比那一对更难的事情。戴着脚镣却要为民在艰难中起舞。然后又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要被舍弃被杀死。

    劲节动了心。就像那些动了情再也回不到天界的神仙那样,他的出发点,不再是以自己的论文完成,痛苦解脱为起点。他把东篱纳入了考虑范畴。不像小容,他培养的是完美的帝王。可以在恰当时机运用权术,却要舍弃自己感情和幸福。东篱可以有他的幸福,这是劲节的理性判断。哪怕感情上再怕给舍弃,再希望那人为他动容同难,但是与一份理性而言,他晓得自己也希望那个人淡如菊的人可以与他的妻子共享原本属于他们的淡定幸福。有他们的孩子,孩子或者叫自己的名字,并晓得他的父亲有那一个与己同名的至交好友。虽然会伤痛,但是希望时间可以治愈那伤口。原本,是可以这样地尘埃落定,东篱也可以在伤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