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朋友,蜜蜜恋人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二章 (第4/4页)

会傻笑傻笑,你的笑是肯还是不肯?”他知道她肯了,却故意逼她。

    “谁管你啊!”百合别过头去,还是笑。

    看见百合娇羞的模样,他知道她是爱他的。他走到她前头,用伞遮住了路灯的光,说:“不管,我要随心所欲了。”

    他吻了她,滋味却和他吻过的许多女人不同;百合的吻,像青梅,有点酸涩,却叫人垂涎三尺。

    白示君的父亲白能木买了一大片山地,山上多得是用途广泛的林木;砍下的树,去了小谤小枝的,就用缆绳送下山去。

    白能木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对那些砍秃了的地别有计划。他找了人,种了许多景观用的树苗,专卖给公家机关做路树。和官方做生意有一套作法,明的贿赂有风险,不用点心思又不容易谈到好价钱;于是他在山上盖了栋大别墅,里头设备应有尽有,免费提供给官方办活动,或做休闲度假用。

    这天天气顶晴朗的,白家说好一家人上山去度假,也邀了百合。

    示君说:“别墅后有一大片的野枫,这季节该全红透了。”

    百合听了,疯也似的大叫大跳,说她最爱看枫叶碎了似的红着脸,飘飘荡荡落进她怀里,不知有多浪漫!

    “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成天做白日梦。”示君总是这样批评她。

    那天,白家几个出嫁的姊姊全带着孩子回来了,车子坐不下,示君和百合只好骑车上山了。

    这的确是座俊美的山,山下、山腰的树还有些枯黄,再往上走,便全是绿得蓝黑了;浓密的枝丫,将天空分割成了一道、一道的细线,抬头望,倒真有种夹缝中求生存的味道了。

    山里的气温变化大,百合冷得牙齿直打颤;示君发现百合冷,愈抱她抱得紧,后来索性也把夹克脱了给她。

    “不要,那你不冷死了!”

    “你不冷就好,我壮得像条牛。”

    “不要,你穿。”百合心疼他;其实,她心疼每个人,除了自己。

    示君不跟她辩,直接替她披上外套,望望天色——那带状的天空被墨染黑了似的。

    “怕要下雨了,得快点走。”

    说时迟那时快,斗大的雨点噼哩叭啦打下,落在脸上,疼得叫人不敢张眼。示君低头前进,很艰辛的控制着方向;百合躲在后头,紧抱着示君,动也不敢一动。

    机车在一座破落的瓦屋前停下,两人躲了进去,才发现彼此的衣衫都湿透了。

    “看来——这房子没人住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去找点干柴升火。”

    示君到别的堂室里去找柴火,百合则望望四周;屋里对着门的一隅有一方餐桌,脱了漆,却仍可辨识原来的赭红色彩;左边有个灶,上头有两只大锅,都用木制锅盖盖着。灶上灰层很厚,怕是久无人迹了;但照地下、灶边整齐的情形看来,主人离开时是用心打扫过,肯定打算还会回来的。

    “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下来?会感冒的。”

    示君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小炉和炭火,搬了个木头就坐下升起火来了。

    要百合把衣服全脱下来烤干?她可没那个胆!她只把外衣脱了,衬衫和牛仔长裤还是穿着。牛仔裤吸了水,沉甸甸的贴在腿上,一走动就会拖出长长的水痕。

    是不便,但百合宁可不便,也不能拿自己的贞cao冒险;她要干干净净的把自己留给她唯一的男人。

    她这一层顾虑,示君是明白的,便就不再勉强。但他可不愿受这种罪,他到别处转了转,回来时已经把全身上下的衣物全取下了,只用一块不知哪来的布把自己**围着;然而,百合还是吓了一跳。

    这无关道德不道德,只是百合没有兄弟,父亲在家也不打赤膊,她完全不明白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的。

    她痴痴的盯着示君看,觉得他像是公园的雕像获了生命,从石台上走下来似的。天神坠落到了人间,学到了羞耻,所以像人鱼上岸时一样,随意找块破布就把自己围裹起来了。

    百合好想去触一触那臂膀,看看是不是真有人体的温热,或者仍是石像的冰冷。百合望着望着,倒对那块花布下的东西感到兴趣了。对石像而言,该用审美的眼光去看它,不该用道德的眼光去衡量,所以,那块布压根儿是画蛇添足。

    百合很想把那块布拿掉,因为多余。可是,她只在示君前头坐下,看他烘烤衣服。

    示君好不容易将汗衫烤干,转身将它放到后头去,脚一叉开,百合立刻尖叫起来,并用双手捂住眼睛。

    “怎么了?”示君抓下百合的手,以为她烫着了。“怎么了?哪里被烫到了?”

    “我——我…”百合脸红得烫人,也许是炉火太旺了。

    “怎么了?”

    “我——我看到…”

    “看到什么?”

    百合站起来转过身去,想着方才见到的那一幕,心便“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似乎连自己都听得见那猛烈的心跳声。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天没黑,不要乱想。”示君站在百合身后,扶着她的肩。

    “我——我看到…”

    “说啊!”“你布下面的东西。”如果百合是乌龟,此刻,她一定会把头缩进壳里去。

    布下面?示君看看自己,立刻明白了。他将百合扳过身来,百合还是低着头,脸抵着他的胸口。

    “你没见过男人啊?”

    百合摇摇头。“爸爸不打赤膊的。”百合顿了顿,心定了些。看见他绿豆似的男人的**,竟好笑起来。“你——你的奶头好小哦!”“是啊!你的很大吗?”

    示君顺口的一句玩笑话却叫百合退了好几步。她反抱住自己,武装的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示君笑了。他什么也不会做的,她早晚是他的老婆,他犯得着猴急吗?男人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则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等他玩够了,这个愿望,肯定会实现的。

    他继续烘烤那未干的衣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