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剑为媒_第四回扬威少林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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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扬威少林寺 (第4/8页)

因大师之前,如是双方打起来总是不好。”当下大步上前,抱拳说道:“大师请了!”

    那老僧听得雷刚话语,本待发作,经石承先一出面,只好忍下去,合十道:“小施主有何见教?”

    石承先微微一笑,道:“在下石承先,特来拜会贵寺一位长老!”

    老僧闻言,怔了一怔,道:“小施主要见本寺哪一位长老?”

    石承先道:“澄因大师!”

    那老僧脸色蓦然一黯,半晌没有说话。

    石承先微微一怔,暗道:“这老和尚怎地变色不语了?难道那澄因大师已然涅檠证果了么?”

    寻思之间,忽然听得雷刚大喝道:“我家公子跟你说话,你这和尚为何不答?”

    石承先心中一惊,忙回头低喝道:“大叔莫要不耐,咱们不能一再失礼啊!”雷刚扬眉大笑道:“公子,他们那守山门的和尚如果不曾失礼在先,老奴又怎会震碎少林山门呢?其实,是他们失礼在先…”

    语音未绝,只听得那位老僧长长的吁了口气,说道:“小施主,你认识老衲澄因师叔?”

    石承先摇头道:“素昧平生,自是不识…”

    雷刚大声接口道:“公子,老奴可是认得那澄因大师的!”

    石承先点头道:“不错,在下这位大叔,与澄因长老有过一面之缘。”

    那老僧注视了雷刚一眼,喝道:“施主贵姓?”

    雷刚道:“老夫姓雷,单名一个刚字!”

    老僧怔了一怔,沉吟道:“雷刚?这名号老衲好似听人说过…”

    雷刚应声冷笑道:“难得大和尚还听过老夫贱字。”

    那老僧忽然目光一亮,在雷刚和石承先身上转了一转,接道:“老衲记起来了,施主莫非是乾坤一剑石大侠的老管家?”

    雷刚道:“不敢,大和尚的记性不坏!”

    老僧皱了皱眉头,合十道:“这位小施主可是石大侠的哲嗣么?”

    石承先抱拳道:“乾坤一剑,正是先父!”

    那老僧竟是长长叹息一声,道:“石大侠为我武林同道谋命,不幸遭人暗算,丧身少室峰头,本寺子弟,记忆犹新…”语音一顿,合十向石承先一拜,接道:“老衲宏觉,忝为少林知客,不知小施主乃是石大侠公子,适才慢待之罪尚祈小施主见谅!”

    石承先道:“大师好说,不知澄因长老,眼下可在寺中?”

    宏觉大师道“澄因师叔倒是未曾离寺,只是…只是…”

    雷刚大声道:“只是什么?”

    宏觉大师道:“两位施主来得甚是不巧,老衲师叔已然坐了禅关了。”

    石承先闻言,怔了一怔,道:“封关坐禅,那是说在下见不到澄因大师了?”

    宏觉大师道:“老衲师叔矢志闭关十年,出关之期,尚有二年九个月左右,小施主如是想见老衲师叔,再过三年来此,定可如愿!”

    石承先心中暗道:“再过三年?你们等得及,我可等不及了。”当下接道:“在下专程来到贵寺,实是有点急事想向澄因大师请教,不知大师可否通融一下,引导在下叩见澄因长老?”

    宏觉大师摇头道:“此事老衲却无能为力!”

    雷刚突然大声道:“那澄因大师在何处坐关?”

    宏觉大师眉头一皱,道:“老施主问这个作甚?”

    雷刚冷笑道:“老夫要陪公子,自己去找他讲话。”

    宏觉脸色大变,怒道:“老施主果是诚心前来生事的了。”

    雷刚道:“是又如何?老夫今儿是见定了澄因。”

    宏觉神情一阵激动,大笑道:“好!好!施主既是存心找事而来,那是自当别论的了!”

    石承先在雷刚说话之际,本待出声阻止,但他继而一想,如是由他一闹,能够惊动少林方丈,也许事尚可为,是以,明明觉出雷刚不对,他却佯装不懂,一语不发的站在旁边,任由雷刚跟那宏觉斗口。

    宏觉语音一落,雷刚大笑接道:“和尚,你既是明白老夫有心而来,就该说出那澄因坐关之处才是!”宏觉禅师冷哼了一声,道:“老衲本可告知于你,但你捣毁本寺山门,藐视少林之罪,老衲必须先行处置…”

    雷刚大笑道:“好啊!和尚原来是借题发挥,但不知你要怎生处置老夫?”

    宏觉道:“罚在本寺戒持院中面壁三载!”

    雷刚呆了一呆道:“三载?”

    宏觉道:“不错,这已是藐视本寺的最轻惩罚了,施主罚满之日,老衲自会告诉你澄因师叔坐关所在!”

    石承先心想:“听这宏觉之言,岂不依然是在三年之后,才能见到那澄因大师,不知雷大叔又将如何作答了?”

    这时雷刚却是哈哈一笑道:“和尚,你这是自认为对待老夫十分宽大了,是么?”

    宏觉道:“老衲乃是看在石大侠金面,始敢自作主张,应允你只要面壁三载,如让戒持院首座,宏业师兄知晓以后,还要怪老衲处置太轻哩!”

    雷刚一怔道:“听你之言,莫非作不了主?”

    宏觉道:“只要施主不再滋事,俯首认罪,老衲拼受师兄责怪,也要替施主担待一二!”

    雷刚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大和尚盛意,老夫先行谢过!”话音顿了一顿,接道:“但如雷某不愿领罚呢?大师也可否替老夫担待一二?”

    宏觉愣了愣,皱眉道:“老施主,你如此戏侮老衲,必将后悔莫及。”

    雷刚陡然冷笑道:“老夫奉陪公子前来贵寺,本有急事待办,不料贵寺那位看守山门的弟子,一再刁难,阻挠我等入寺,等得老夫震开山门,那守门的和尚虽然不再露面,但你这位身为知客的执事僧人,论理就该依礼接待老夫公子才是,谁知你也跟那位看门的和尚一般,自己既作不了主,却又要存心阻止老夫和公子入内,若非公子劝止,老夫早就打进你们的方丈室,找你们的掌门和尚理论了…”

    他暴怒之下,不但神态十分威猛,这一番话更是宛如连珠炮弹了般进出,只说的那宏觉知客,脸色变幻不定,半晌拿不定主意回答。

    雷刚等了一瞬,未见宏觉说话,忽地大喝一声道:“公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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