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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和血令 (第9/14页)

到那半纸血令的落地处,探掌就抓。

    商二的行动相当快,喇嘛们要想阻拦是绝对来不及的。

    论速度,论距离,当喇嘛们要阻拦身形才动时,商二已然扑到了那半纸血令的落地处,怎么来得及阻拦他。眼看商二就要抓着那半纸血令。

    就在这一刹那间,奇事倏生。商二像突然撞在了一堵墙上,身躯一顿,往后一退,正好撞在紧跟而至的麻四身上。两个人都是一流身手,可是等他两个稳了稳身形再去抓那半纸血令,只是那近在眼前的半纸血令就好像距他两个十万八千里似的,只见他两个不住地伸手抓,但却总抓不着。

    云英急了,闪身就要扑过去。

    傅少华一把抓住了他,沉声说道:“去不得,他两个已经中了人家的禁制。”

    云英道:“我不信抓不着那半纸血令…”

    傅少华道:“你看得不够清楚么?”

    云英道:“那…咱们总得救他二位啊!”傅少华神色凝重地道:“这里的禁制不是你我所能破的…”

    只听老喇嘛一声冷笑道:“你很聪明,他两个跟你两个已经被隔离在两个世界里了。”

    抬手向着商二、麻四一招,怪事又生,商二跟麻四居然连犹豫也没犹豫便双双走了过去。

    云英大吃一惊,惊急之下力量奇大,一下挣脱了傅少华的手扑了过去。

    可是他只扑了两步便停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泛起困惑之色,好像他置身云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似的。

    傅少华明白,云英也已中了人家的禁制。

    他明白不能动,一动便会落进埋伏之中。

    来的时候是六个人,不过片刻工夫,连动手都没动手,便被人先后制住了五个,还能有什么作为?

    “雍和宫”的厉害并不是虚传。甫进门便全军俱没。

    看来巴三是对的,他没来也是最明智不过的。

    只见老喇嘛冲云英招了招手,云英又走了过去,跟在商二、麻四之后进入了大殿。

    打从老喇嘛身边走过的时候,没看老喇嘛一眼,生似老喇嘛不跟他在同一个世界里似的。

    傅少华眼睁睁地看着,但却一筹莫展,爱莫能助!

    只听那老喇嘛道:“傅少主,你现在还要那半纸血令么?”

    傅少华双眉微扬,毅然说道:“只要傅少华不死,永远不会打消夺取那半纸血令之心。”

    老喇嘛冷笑说道:“至少你现在是无能为力了,你们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雍和宫’那样差么?我还没有动武技,你们已一个连一个地落网被擒…”

    傅少华忽然神色一动,道:“大喇嘛,仗‘天竺’异术取胜,你虽胜不武。”

    老喇嘛道:“你要我怎么样,撤去禁制跟你以真才实学放手一搏?”

    傅少华摇头说道:“我没这么想,那是不可能的。”

    老喇嘛冷笑一声道:“你不必激我,我这就撤去禁制跟你真才实学放手一搏,你若能胜过我一招半式,我便放你出去…”

    傅少华心里一跳,道:“大喇嘛这话可是你说的?”

    老喇嘛冷笑说道:“你放心,本座‘雍和宫’掌教至尊,不会失信于你的。”

    没见他作势,他已离台阶飘起,一闪便到了两丈左右处,一招手,那纸血令离地飞起,直投他手中。

    他把那半纸血令往袖里一藏,道:“本座已撤去禁制,你可以放心大胆跟本座放手一搏了,你要能胜本座一招半式的话,本座放你出‘雍和宫’,你若是败在本座手下,又怎么说?”

    傅少华道:“到时候就算我想跑,怕也由不得我了,大喇嘛何必再多此一问?”

    老喇嘛微一点头道:“说得是,你站稳了,本座要发招了。”

    话落抬手,轻飘飘地一掌拍了过来。

    傅少华不敢轻敌,全神贯注,凝足真力,抬手一指点了过去。

    老喇嘛一怔沉腕撤招,右掌一挥,又一掌攻了过来。

    他一招一式均大异中原武学常规,显然他一上手便用上了“密宗”绝学。

    傅少华心中了然,他“艺出托托山”对“密宗”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说知之颇深,可是眼前这老喇嘛是“密宗”中的一等一好手,他不能有一丝大意。

    老喇嘛一掌攻过,他出右掌,四指微曲,中指笔直前伸迎了上去。

    老喇嘛又是一惊,连忙沉腕撤招,这一回他没有立即出第三招,闪身飘退了两丈,两眼逼视傅少华,震声说道:“这是‘降龙手’你跟‘托托山’疯和尚有什么关系?”

    傅少华也顿感意外,迟疑了一下道:“大喇嘛,我艺出‘托托山’!”

    老喇嘛脸色大变,两眼之中厉芒暴射:“那我就不能放你走了。”

    只见他双手一挥,人已飞一般地掠回了台阶上。

    傅少华情知不妙,猛一提气就要往大殿前扑。

    可是他迟了一步,气刚提起,猛觉一片迷蒙云雾涌至,那大殿跟众喇嘛霎时全没了踪影,身周全是迷蒙的重雾,什么也看不见。

    他很镇定,一点不惊慌,道:“大喇嘛,没想到你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只听那老喇嘛话在身边响起:“本座并没有对谁失信,你我并没有见胜负。”

    傅少华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见个胜负,怕么?”

    老喇嘛冷笑说道:“本座在‘密宗’之中是属一属二的高手,放眼天下至今还找不出一个对手来,本座怕谁?”

    傅少华道:“既然不怕为什么不跟我见个胜负?”

    老喇嘛道:“那‘托托山’疯和尚是前明宗室,当今最大的一个叛逆,你既是他的传人,本座岂能放了你!”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大喇嘛,这就不对了。”

    老喇嘛道:“怎么不对了?”

    傅少华道:“你既然没有对手,就不怕胜不了我,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为什么突然食言以‘天竺’异术对我?此其一…”

    顿了顿道:“你既然说疯和尚是当今最大的一个叛逆,也明知道他在‘托托山’清修,为什么不带着高手去捉他…”

    老喇嘛冷然说道:“本座懒得跑那么远,拿住一个是一个,只拿住你这个小的,还怕他那个老的不自己送上门来么?”

    傅少华道:“大喇嘛,你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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