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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和血令 (第7/14页)

瞎子,傅少华等则侍立在铁大跟阴瞎子身后。

    坐定,那老喇嘛目光一凝,开口说道:“王爷远来是贵客,‘雍和宫’光彩无伦,本麻无法亲迎于‘雍和宫’外,还请王爷原谅。”

    铁大道:“好说,好说。大喇嘛不必客气,以‘雍和宫’待我之礼看,大喇嘛已经给了我很大面子,倒是我冒冒失失跑来打扰,使得‘雍和宫’一切事务停顿,我很感不安。”

    老喇嘛道:“王爷客气了,王爷头一次茨临,‘雍和宫’理应如此…”

    顿了顿道:“听金管事说,王爷这趟到京里来,纯是为老太爷眼疾,求佛而来的?”

    铁大道:“是的,老太爷的两眼本来就不好,近年来更是每况愈下,等于是已经看不见东西了,还要麻烦大喇嘛代我祈求佛爷降福庇佑,使老太爷的两眼早一天复明。”

    老喇嘛道:“早在金管事来通知之后,本座已在‘万福阁’准备好一切,等王爷稍坐之后就可前去。”

    铁大等听得一声“万福阁”心里都为之一跳,心想:原只恐难近“万福阁”谁知道得来的全不费工夫。

    铁大道:“谢谢大喇嘛了,临走之前,对‘雍和宫’,我自有奉献。”

    老喇嘛欠身一礼,道:“本座先谢谢王爷赏赐…”

    顿了顿道:“听金管事说,王爷这是头一次到京里来。”

    铁大道:“我这个人性懒散,没什么大事,懒得动。”

    老喇嘛道:“王爷是从哪个旗来?”

    这一问倒把铁大问住了,他倒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自己是哪一旗的。

    可是答这个问话不能迟疑,更不能不说,他脑中只一转,马上开口说道:“我来自‘阿鲁科尔心旗’。”

    老喇嘛“哦”地一声道:“原来王爷来自‘蒙古昭乌达盟’,‘阿鲁科尔心旗’,真巧,本座在‘阿鲁科尔心旗’里有熟人。”

    铁大心里猛地一紧。

    尽管他说的是自己那一旗,可是他离开蒙古多年了,哪里还知道旗里的情形。

    商二突然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请大喇嘛快些祈福求佛吧。”

    商二怕的是老喇嘛接着问东问西。

    铁大心里也明白,当即就要往起站。

    老喇嘛一抬手,道:“王爷请稍坐,时候还没到,时候到了之后,殿里自会鸣钟通知。”

    铁大暗一皱眉,没奈何,只有坐着没动。

    麻四适时开了口:“王爷要不要各处看看?”

    铁大道:“对了,大喇嘛,我想各处看看,方便么?”

    老喇嘛道:“王爷既然想各处看看,本座理应马上奉陪,如今祈福求佛的时候马上就到了,怕看不完一处就要再转回来,可否请王爷等祈福求佛之后?”

    铁大没什么办法,只得点了点头道:“我不急,那就等祈福之后吧!”

    事情碰巧了,商二、麻四、傅少华无不担心着急,可是却一点办法没有!

    只听那老喇嘛道:“王爷,呼勒克好么?”

    铁大心里一跳,呼勒克是自己那一旗长他一辈的武士,在蒙古一带是出了名的,可是自己离开蒙古已经十几年了,哪里知道这呼勒克现在是什么情形。

    他脑中转了一转,先来个反问:“大喇嘛认识呼勒克?”

    老喇嘛点了点头道:“本座跟呼勒克有几面之缘,本座最佩服他的一身武功。”

    铁大点头说道:“呼勒克是我旗里难得的武士,当年纵横牧野,威震蒙古,何等威风,何等帅气,蒙旗女儿莫不以嫁他为荣,只是近年来年事已高,筋骨已衰,身手大不如前了。”

    商二看了他一眼,唇边掠过一丝笑意,似乎是说:铁老大,瞧不出你还真行。

    只听老喇嘛一叹说道:“生老病死,人谁能免,即使是威风八面的大英雄也不能不服老,岁月不饶人,奈何!”

    铁大道:“大喇嘛说的是…”

    老喇嘛道:“本座自蒙圣恩,及托佛赐福,接掌‘雍和宫’以来,多少年很难得离京一步,听说呼勒克有一子一女,均颇有父风,不知然否?”

    铁大道:“虎父虎子,强将手下无弱兵,呼勒克的后人自是不差,只他那个女儿稍嫌柔弱了些,本来嘛,女儿家再强终归是要嫁人的,一旦嫁了人也就是别家的人,想必呼勒克在当初练武的时候有所偏心。”

    老喇嘛笑了,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目光一凝,忽然接问道:“王爷,耶鲁哥还在么?”

    铁大心里又一跳,耶鲁哥是“阿鲁科尔心旗”最善驯马的人,当年他离开蒙古的时候,耶鲁哥已经六十多了,时隔十几年,耶鲁哥是在呢,还是不在呢?

    答案只在于在与不在之间。可是在或是不在却是很难答复。

    苦又苦在他不谙,横心咬牙,只有这么说:“耶鲁哥还在,只是身子已经差多了。”老喇嘛面泛诧异色道:“怎么月前‘阿鲁科尔心’来人说耶鲁哥已经死,算算年纪耶鲁哥不过七十多,不该死这么早,本座原不相信,如今听王爷这么一说,显然月前那来人说法不实。”

    铁大心头跳动“哦”地一声道:“是么,我并不是直接到京里来的,在来京之前我曾到青海去了一趟,算算离开我旗已经快半年了,也许在我出来之后耶鲁哥才死的…”

    老喇嘛道:“不,王爷,听那人说,耶鲁哥已经死了三年了。”

    铁大着实的一怔,道:“怪了,我出来的时候,耶鲁哥明明还在,为什么这人说他已经死了三年了,大喇嘛,这人是谁?”

    老喇嘛道:“武士,乌阔台。”

    铁大“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乌阔台跟耶鲁哥有仇隙,乌阔台想要耶鲁哥的女儿,耶鲁哥没答应,他一直对耶鲁哥怀恨在心,想必是他有意咒耶鲁哥,等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按旗规处置他。”

    老喇嘛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道:“王爷,据乌阔台说,耶鲁哥已经把女儿嫁给他了,提起耶鲁哥的亡故时,乌阔台很伤心呢!”

    铁大一怔,旋即笑道:“大喇嘛,他骗了你了,耶鲁哥没把女儿嫁给他,耶鲁哥一直讨厌他,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他!”

    老喇嘛还待在说,一声钟响自大殿中传出,一连响了三声。

    老喇嘛立即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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