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香尘_第一章刻骨铭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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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刻骨铭心 (第2/6页)

注意这家怪店之际,那两扇大门却在元宵节正午时分,打开了。

    当时,人们正在用膳,街上人烟稀少,不过,仍然有数人看见一位身材瘦削的青衫长袍清秀少年自大门后出现。

    他的双袖甚长,掩盖住双掌,看来甚为惧冷哩!

    在他的身后,另有一位相貌平庸,下人打扮的青年抬着一个木梯跟着走出来之后,立即将木梯放在招牌旁。

    那人又匆匆地入内不久,立即端出一个方型木盘来。

    盘中摆着一支狼毫大笔及一个砚台,砚台中盛着一滩已经调匀的金粉液汁,看来那青年要自己题字了。

    那下人将木盘放在一旁,立即上前替青年挽起右袖,在远处围观的人便好奇地瞧着青年那只长垂的左袖。

    那青年视若无睹地拿起大笔,蘸饱金汁之后,立即沿着木梯而上。

    又见他的右腕一阵钩勒之后,招牌中央立即出现一个超大号的“伪”字,旁观之人不由一怔!

    那青年却淡然下梯,径自朝内行去。

    那下人提着木盘亦随后行人。

    哇cao!伪,什么玩意儿?

    旁观之人好奇地低声议论着:伪,人为也!假也!伪君子!伪装!伪善!皆是形容表里不—,挂羊头卖狗rou之虚伪行为,因此,没人喜欢沾到“伪”字。

    可是,这人怎会取店名为“伪”呢?

    不久,那名下人抱着三块木板走了出来。

    一阵“砰砰”声音之后,那三块木板已经被钉上大门上方及两侧了。哇cao!

    木板上面还有字哩!“伪造字画吾最行”“仿雕珍玩吾第一”上方那块木板上面则写着一个大“魏”字。

    那名下人自梯上爬下来之后,立即有一名中年人上前问道:“少年仔,你们这个店是做什么生意呀?”

    那下人含笑指着大门左右那两块木板,道:“字画及雕品之承制。”

    那名中年人颔首道:“这手字包含柳体及颜体,而且颇具火候,令主人姓魏吗?”

    “正是!大爷法眼明察秋毫,令人佩服!”说完。径自拿着木梯朝内行去。

    “哇cao!搞了好大的噱头,原来是在搞这种无聊的玩意呀!”众人在一阵嘀咕之后,立即相继离去。

    那批人离去之后,虽然陆续有人经过,可是,只好奇地探探头瞧—瞧,立即赶往秦淮河畔。

    夕阳终于西沉了,整个秦淮河畔活蹦乱跳地喧闹起来了,那名下人却默默地关上了大门。

    他进入正厅,将厅门窗户一锁,向四周一瞧之后,立即笑嘻嘻地走到右侧那个画架。

    宽敞的正厅中,除了有两个画架之外,就只剩下一张圆凳,其余之处,全是白漆,根本不似一个画坊。

    哇cao!怪不得别人探头一瞧,就会自动地离去。

    那下人朝右侧画架之画板连按三下之后,倏听“唰”的一声,那下人所站立之处,倏地出现一个丈余见方的大洞。

    他向下一坠,倏地消失人影。

    又是“唰”的一声,那个方洞立即被补平了。

    哇cao!区区画坊怎会有此种机关埋伏呢?

    更令人咋舌的事情还在后头哩!

    那下人在下坠至地面之后,笑嘻嘻地双腿一曲,即平稳地滑落在地,只听他娇脆的道声:“仁哥!”

    哇cao!好娇脆、好嗲的声音喔!

    害人听了在地上猛捡“鸡母皮”呢!

    怪啦!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会显出这种声音呢?

    这间地下秘室甚为宽敞,瞧它的左右两侧分别筑着两条十二级的石阶,看来还可以通往上面的房间哩!

    此时,那位青衫青年正在漱洗架上擦手脸,闻声之后,低嗯了一声。

    那下人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微微一笑,双掌朝颈项轻轻地一掀,立即卸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一张明眸贝齿、宜嗔宜喜的绝色容貌,立即使微暗的地下秘室一亮,哇cao!

    原来是一位母的呀!

    她拢了拢如云的秀发之后,突然将上襟的扣结一扯,居然自动自发的“解除装备”了。那件布衫一卸,她立即变成半裸了。

    那条水色亵裤及抹胸根本遮盖不住那雪白的半裸胴体,她爱怜地低头自己欣赏半刻,立即又脆声唤道:“仁哥!”

    青影一现,青衫青年已经走出盥洗室,他朝她瞄了一眼,立即皱眉道:“小乔,你干嘛?”

    哇cao!好大的定力,若换了他人,早扑过去又搂又吻又摸啦!

    那少女的姿色确实够资格与三国时代的大乔、小乔相媲美,难怪她会名为小乔,她乍见他如此的冷寞,立即啐句:“讨厌!”

    说完,双手伸到背后,一扯之下,那条抹胸立即飞向青年,一对合乎“世界小姐选拔标准”的“玉女峰”立即呈现出来。

    它们被束缚甚久,此时突然呼吸到新鲜的自由空气,立即不停地轻颤,好似在向青年打招呼哩!

    那青年将抹胸接住,皱眉道:“小乔,准备用膳吧!”小乔抖胸、扭腰、摆臀地款款行向青年,同时不依地道:“讨厌.仁哥,你知道今天是几号了吗?”

    “十五呀!元月十五日,元宵节。”

    “那你忘了咱们逢五就狂舞之约了吗?”

    “这…你忙了一天,不累吗?”

    “不累,人家一想到狂舞,就浑身带劲哩!”

    “那…那就等到膳后再玩吧!”

    “不要嘛!人家已经难过死啦!你瞧!”说完,弯腰脱下了那条亵裤,眉头立即一锁。右手一挥,抹胸及亵裤平稳地落在丈余外的榻前地面上了。

    小乔咯咯一笑,一式“乳燕还巢”扑人他的怀中。

    他搂住她那微烫及微微现汗的胴体,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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