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笛震武林_第十七章千面人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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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千面人妖 (第3/9页)

之下,心中不由一震,他曾听千手神偷章空妙提到过这“千面人妖”yin凶极恶,武功高绝,精擅易容之术,忽男忽女,忽老忽少,数十年来,还没有人看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并且还擅长于制作面具,真可以假乱真,算年纪当在七十以上,如果今天这白衣秀士诸葛玉奇,就是老魔化身的话,倒不可不防,思念未几,又听那少女的声音道:“meimei,你多大年纪,也称人家小子,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怪手书生呢!这老魔也。武胆大,转念头竟敢转到他的头上!”

    司徒文这下,可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了,人家前前后后所说的话,竟完全是对他而发呢!而且一语就道出了他的来历,而他对于人家,却是一无所知。

    尤其这“千百人妖”的现身,使他在心里打了一个结。

    耳边又响起那银铃般的低语:

    “jiejie,这‘千面人妖’你看准了就是这间酒楼的主人?”

    “那还会错得了,师父她老人家为这老魔含垢忍辱了半生,现在才好不容易发现魔踪,切不可打草惊蛇!”

    司徒文心里又是一惊,原来这两个少女却是专为了“千面人妖”而来,只不知她们所称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话音,可能她俩的师父曾吃过“千面人妖”的大亏,这倒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好奇之心,不由大炽。

    “jiejie,那我们方才调侃的话,如果引起了这老魔的猜疑,万一行藏败露,岂不误了师父她老人家的大事?”

    “这倒不必多虑,我自有打算!反正这老魔插翅难飞!”

    “嗳!jiejie,方才店门外那一辆篷车,我看十分奇突,难道其中有什么文章,还有那车把式…”

    “不错,现在你这小妮子也精明多了,车中是什么蹊跷,我可不大清楚,不过那车把式却非寻常人物!”

    司徒文突然想起进店之时,曾见门外停了一辆遮掩得丝风不透的篷车,和那极为惹眼的车把式,帽檐遮了半个脸,左颊上贴了一张膏药,似乎不敢见人的模样…

    “jiejie你何由得知?”

    “我们这一批姐妹们,为了搜索‘千面人妖”的行踪,五年以来,足迹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对所有江湖中知名之辈的特征行踪,了如指掌,只要稍加留意,就可认出!”

    “jiejie真不愧是赛诸葛,难怪师父敢将大事交付你!”

    “算了,我不希罕你的高帽子!”怀仁?”

    “不错,正是老夫!”

    这时,被笛声震得几乎命丧当场的四个邛崃弟子,已缓缓从地上立起身形,但情状却是狼狈已极。

    司徒文又道:“阁下是被怪手书生所伤?”

    南天一燕孔怀仁微一点首,承认了司徒文的问话。

    “在下正是怪手书生司徒文?”

    “老夫知道!”

    “阁下将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邛崃掌门脸上煞气未消,又欺身近前,怒视着司徒文,另四个邛崃弟子也围了上来!

    场中空气,因司徒文这一问,又告紧张。

    南天一燕孔怀仁苦笑一下之后,道:“我相信少侠适才对家姐所说的一番话,对老夫下手的,果然另有其人,只是假冒少侠的名号而已!”

    这句话,大出司徒文意料之外。

    连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师徒等也惊诧不已。

    全都把目光集中在“南天一燕”孔怀仁的脸上。

    谁也料不到独臂老者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司徒文不由脱口道:“前辈何以知道不是在下所为?”

    “从音调、眼神、招式、以及铁笛的怪啸声中,老夫断定少侠决不是那对老夫下毒手的怪手书生。”

    “那凶徒也使笛?”

    “不错,但笛声平平无奇,没有虢魂夺魄的威力,乍看之下,外表与少侠一般无二!”

    顿了一顿之后又道:“老夫在侧注视已久,初见少侠之面,心中虽疑,但仍不敢确定,及至少侠铁笛出手,始才敢断定那对老夫下手之人决非少侠!”

    “jiejie,你还不曾说出那车把式是何等样人物哩!”

    “天毒尊者,我从…”

    这“天毒尊者”四个字,听入司徒文的耳内,不啻是晴天霹雳,以下的话,他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匆匆离座飘然下楼而去。

    “jiejie,他走了!”

    “放心,他不会离开这广安城!”

    司徒文不顾惊世骇俗,捷逾星火的飘身下楼,焉知出得门来,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跌脚不已。

    那辆神秘的篷车,踪影俱无。

    一时之间,悔恨交进,暗骂自己该死,竟然一时不察,又生令元凶返去,这一笔血债,不知何日才能索还。

    心中忖道:“这天毒老魔,既然在这酒楼现踪,而据方才那两个少女所言,这‘正阳酒楼’是那‘千面人妖’借以隐迹的所在,他们之间,必然有所关连,若要从‘千面人妖’身上着手,定可追出‘天毒尊者’的行踪!”

    思念之间,那两个玄衣少女,已经出了酒楼的大门,向他冷令的瞥了一眼之后,姗姗向街的那一端行去。

    司徒文本想追上去,再细问一问清楚,但又觉彼此男女有别,素昧生平,不好启齿只得怔怔地看着她俩人影消失。

    他这时,仔细的一回溯那辆篷车和车把式的情状,更是后悔不迭,自责何以粗心若此,让元凶失之交臂。

    本来,他入酒楼之初,曾对那车把式的背影有所怀疑,但却想不到这上头去“天毒尊者”左边面颊上有一块铜钱大的青忆,却借一张膏药隐去,再加上帽檐遮脸,如非有心人,决看不出来,而那车内,毫无疑问的是载着国施展歹毒阴功“血箭毒磷”而身负重伤的“幽冥教主”赵冰心那女魔。

    然而,一时大意,竟然又一次让元凶漏网。

    司徒文怀着一颗愧悔交加的心,茫然的向街的另一端行去沉重的步履,代表着他沉重的心。

    他忽然想起,我何不到城外官道去打听一番,也许能发现那辆篷车的行踪去向也说不定。

    心念之中,步履突然加快,直朝北城门走去。

    北门外是广安城东西官道的起始点。

    他一路打探,竟然没有人发现那辆神秘的篷车,他又一次感到失望,信步向官道西端行去。

    不知不觉之间,已走出十里远近。

    人烟渐稀。面前是一片繁茂的枫林。

    这时,晚霞渐收,暮霭四合,阵阵归鸦,聒噪而过。

    夜已展开了它黑色的大毡,覆盖了大地。

    司徒文正想返身回城…

    正当他刚一转身之际,蓦感一阵微风,由枫林之中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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