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笛震武林_第十七章千面人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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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千面人妖 (第1/9页)

    第十七章 千面人妖

    司徒义在万般无奈之中,身形不退反进,电射般迎向掷来的“霹雳弹”快得几乎与对方掷弹是同一时间。

    电光石火之间,那粒“霹雳弹”竟然凌空被司徒文接在手中,这一着可说是妙极险极,大出“天毒尊者“竟料之外。

    惊叫声中,老魔已失去踪影。

    司徒文手中持着那颗“霹雳弹”愣在当地,半晌作声不得,这一招险着,使他冷汗遍体,暗叫侥幸不止。

    原来司徒文在“虢公古墓”中时,曾经翻阅过一本“武林异闻录”的书,书上记载有“霹雳弹”这类东西,必须借一掷之力,碰击地面,才会爆炸,他正在思忖应付之方,不料对方竟然脱手掷出。

    他情急之下,甘冒奇险,凌空去接。

    咫尺之隔,而且对方一掷之势,何等迅快强猛,若非眼力手法超人,一个失措,将遗恨千古,落得粉骨碎身。

    等他定下心神,眼前已失去“天毒尊者”的踪影。

    他谨慎的把这一颗使人丧胆亡魂的“霹雳弹”藏在怀中,上前数步,仔细审视方才老魔停身的那一方巨石。

    细看之下,果然发现石上有一圈径约三尺的石痕。

    他无暇再寻找机关枢纽,右掌贯足功力,向那圈石痕正中,猛按一掌,这一按之势,力道何止千钩。

    “轰!”的一声,石上突然现出三尺直径的一个圆孔。”

    孔洞不深,一丈即可见底。

    司徒文唯恐洞径之中,有人猝施突袭,照准圆孔,向下劈山一股掌风“轰隆!”声中,乘势一跃而下。

    入洞之后,见这暗道约一丈见方,谷本黝暗,再加上身入地道,更觉漆黑如墨,但仗着如电神自,仍可清晰辨物。

    暗道东西异途,他不知是哪一端走好。

    往东是进入幽冥总坛,往西则是出谷方向。

    他略作考虑之后,认为两魔出谷的成分比较大,因为总坛已被炸毁,而且新近招纳的徒众已死亡殆尽。

    心意一定,转身向西顺道而驰…

    奔行了近两个时辰,竟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暗道之中,歧道百出,他只顺着主干疾驰。

    一阵阵霉湿腐败之气,中人欲呕。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正行之间,突觉眼前一亮,原来已到了出口之处。

    司徒文出得洞口,一看,一块厚重的石门,被推在一边,地下现出几只浅浅的足印,显然是有人由此出谷。

    再看那石门,向外的一面,满布苦藓,门上锁链宛然,显然是由机关cao纵,如合上石门,在外面决看不出来。

    如果出洞的人,在事先将洞门关上还原,司徒文要想出洞,必得大费一翻手脚,由此看出,出洞的人,必然是十分慌乱。

    司徒文推断“天毒尊者”定然已带着“幽冥教主”赵冰心在暗道中抄捷径出谷多时。

    这时,旭日高照,谷外充满一片阳和之气,比起谷内的昏昧黝暗,恰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司徒文颓然叹了一口气,一想不到又让元凶漏网,今后天涯茫茫,要觅仇踪,将更加困难万倍了。

    他仰首极目苍穹,感到无边的空虚和怅惘。

    万千往事,纷至沓来!

    他沉湎在回忆的深渊时!

    在横祸天外飞来,举家惨遭血劫,使他变成了人海孤雏。

    他被一庄二堡三谷追杀,之后“洞宫山”峡谷中巧获“坎离铁笛”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

    奇缘辐辏,古墓五年,使他练成了一身绝艺,母、姐重圆,同时也获悉了当年仇家的姓名。

    于是

    万里间关,寻觅仇踪。

    现在,却又让元凶在手底下漏网。

    沉思良久之后,豪壮之气,又自胸臆之中升起。

    喃喃自语道:“无论天涯海角,誓必追获元凶,血仇一日不夏,一日不返家园!”

    语毕,撮口一声长啸,震得四山齐应,久久不绝。

    啸声中,身形陡起,如天马行空,疾朝山外划去。

    出得山外,循官道直奔川中。

    这一天,约莫是过午时分。

    广安城中,远近驰名的“正阳酒楼”门前,忽然来了一辆篷车,大热的天,那篷车的窗帷门帘,全都放了下来,遮得丝风不透。

    怪!

    难道车里的人不怕热,或许是畏风?

    如果说,车里坐的是淑女官眷,但又不见有随从跟班。

    车把式,头上一顶遮阳毡笠,几乎低得连鼻子都掩住,左边的脸颊上,贴了一张巴掌大的膏药,露出在外的皮肤,却显得异常白皙,这可就透着古怪了!按说车把式经年累月的仆仆风尘日晒雨淋,说什么也不会如此白皙。

    篷车刚刚停稳

    “正阳酒楼”之前,空地又来了一个面如冠玉,美若子都,丰神朗逸的青衫书生,看上去二十不到。

    那车把式,摹见书生之面,似乎吃了一惊,身形震动了一下,随即把笠帽拉得更低,别过头去整理着驾绳。

    那俊美绝伦的青衫书生,好奇地瞥了这辆篷车一眼之后,又把眼光移到那车把式的身上,然后摇摇头径自上楼去了。

    车把式待那青衫书生的背影消失之后,忽然把车帘轻轻揭开一条缝,低声向车内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也匆匆入店。

    但他并不上楼,却径奔后院。

    紧接着,又来了两个容光照人的玄衣女子,年可二十出头,有说有笑的,也姗姗上楼而去。

    楼上

    座无虚设,酒客满座,一片喧嚷嚣闹之声。

    一个青衫书生,却独自在靠壁角里据了一副座头,双眉微蹙,一只手支颐,另一只手却笼在袖中,似在想什么心事。

    书生侧面的一副座头上,却坐了两个姿容绝俗的女子。

    那两个女子,不时的偷眼瞄向那青衫书生,口角现出冷笑,四只妙目之中,闪射着一种恨意的光芒。

    而那壁后的小窗半掩中,却有四只眼睛,也在注视着那青衫书生,其中两只眼睛,闪着碧芒,充满了怨毒。

    这些,那青衫书生,一无所觉。

    顷刻之后,壁后暗门中,走出一个意态潇酒,步履安详的白衣秀士来,环视全楼一周之后,径自走向青衫书生座前。

    “兄台雅兴不浅,一人独酌,何如相对而饮!”

    青衫书生蓦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看,面前站定了一个白衣秀士,刚才的话,显然是对自己而发。

    不由大感奇怪,又见对方美则美矣,只是面目略嫌冷漠,而眼中精光隐隐、显然也是武林中人。

    那白衣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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