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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终于圆房 (第5/5页)
巧儿吞了吞口水,她…她还是走掉吧。真是的,她怎么老是碰上这种事儿?她也是个大姑娘了,再这么下去,她会忍不住想找个男人嫁掉的… 一顿饭,做了一个时辰,流风饿得前胸贴后背。 华珠与廖子承压下异常的神色,故作镇定地回了屋。流风看着四菜一汤,失望地撅了撅嘴儿,仿佛在说,你们做了一个时辰,我还以为在做满汉全席呢,怎么才四个菜? 廖子承潋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唇角一勾,很快,没人瞧见。 华珠没他这么能装,整张脸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反射着诱人的光。嘴唇被吻得红肿,到现在还麻麻的。清了清嗓子,华珠为流风夹了菜。 这一顿饭,二人哪里在吃?全是在眉来眼去。 廖子承搁在桌下的手慢慢放到了华珠腿上,轻轻地流连,华珠羞涩得瞪了他一眼,他一本正经地吃着菜,好像什么也没干。 华珠气急,拿脚踢了踢他。 谁料,他的手趁势一滑。 华珠本能膝盖一并,阻止了他肆意作乱的手。 他却*地“唔”了一声:“好紧。” “流氓!”华珠皱着小眉头,低叱。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无辜地道:“宝贝儿松开,你弄疼我了。” 其实没什么的吧,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古怪呢? 华珠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流氓!这么流氓! 咬咬唇,华珠一把掐住他手腕,然后才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廖子承轻轻一笑,用脚勾住她小腿。 华珠再踢,他再勾… 如此反复,好几回顶到了桌子。 流风看着碗碟在桌上弹来弹去,狐疑地眨了眨眼,地震了吗?为什么桌子会动? 吃完饭,巧儿带流风下去洗澡。 廖子承拿了亵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起?” 华珠口里的茶水,噗,喷了出来:“不了…你…你洗。” 廖子承洗完,华珠进去,在浴室门口擦肩而过时,又被廖子承按在怀里一顿深吻。 华珠被吻得大脑缺氧、身子发软,迷离着眼眸,直喘气。 廖子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道:“没力气了,嗯?要我帮你洗吗?” “谁说我没力气了?我多的是力气,不牢你费心!”杏眼圆瞪地说完,华珠推他出去,关上了门。 华珠洗完出来时,流风也在隔壁房间洗完了,此时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廖子承则用毛巾擦着他柔软的湿发。华珠脱了鞋子,爬到床内侧,拿起一本书,对流风问道:“要不要听故事?” 流风抬头,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眯,点头。 华珠翻开书本,轻柔地念了起来。 流风趴在廖子承怀里,打了个呵欠,半刻钟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廖子承感激地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等我。” 华珠自然明白这句“等我”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想笑却又故作冰冷地嗔道:“谁要等你?” 廖子承把熟睡的流风抱到了隔壁,华珠起身关了窗。路过书桌旁时,猛地看见奏折下压了一份弹劾赫连笙的密报,华珠眸光一动,想起皇帝对廖子承的感情。如果廖子承的身上真的流有皇室血脉,那么迟早有一天,他是要恢复皇子身份的吧?若恢复了,她一个挂名嫡女,还能不能一直独占他? … 廖子承回房时,就见华珠连灯都熄掉了。 廖子承轻笑,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 挑开帐幔,廖子承借着稀薄月光看向仿佛缩在被子里的一团,笑意更甚,一把拉开被子扑了上去。 嘤~ 扑空了。 没人! 小宝贝儿不会是跑掉了吧? 廖子承眯了眯潋滟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起身,要去寻她。 突然,蓝色的小鸟儿扑哧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这只鸟,是廖子承与华珠的专用信使,一般用它来传递消息,就说明… 廖子承眸光一暗,年华珠你要是真敢跑掉,后果一定很严重! 拆下绑在鸟儿腿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回头。” 廖子承下意识地回头,彩玉珠帘处,一只葱白纤手,缓缓拨开了五彩斑斓的珠帘。 一片淡紫色轻纱,映入眼帘。 薄如蝉翼的轻纱下,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少女身躯,那粉红的两点,依稀可见。让人想起,蕾丝一般的诱惑。 廖子承的心跳…漏了一拍! 华珠看着廖子承眼底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惊艳,妩媚一笑,赤着脚,像只丛林里的小母豹子,优雅地,又散发着无尽魅惑地,走向了他。 每走一步,身上的轻纱就会落下一分,廖子承的呼吸也会粗重一分。 先是白天鹅一般的雪颈,再是美玉一样的粉肩和藕臂,等华珠壮着胆子走到他跟前时,轻纱已经落到胸口了。夜色遮蔽了她羞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色,却掩不住她微笑时眸子里闪动的媚色。 廖子承从不知她能这么惹火,难以置信地呼了口气。 华珠满意一笑,轻推着他来到床边,轻轻一推,廖子承跌坐在了床上。 廖子承的呼吸从未如此紊乱过,连声音也从未如此颤抖过:“宝贝儿你在玩火。” 是啊,她是在玩火,她要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们的初夜,即便将来他恢复皇子身份,姬妾成群,也要永远记得,她是最特别的一个。 华珠挑起他下颚,忍住羞涩,主动吻上了他唇瓣:“子承,要我。” 血气猛地冲上头顶,廖子承一把扣紧她纤腰,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阵剧痛,华珠的泪水落了下来。 感谢上苍,让我这辈子…成了你的妻。 ---题外话--- 圆房啦,鼓掌哟!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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