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舂色之千金嫡妃_17再遇王歆颜婳败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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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再遇王歆颜婳败露 (第3/6页)

!”

    “荒唐!”

    “太子妃,您若不信,问问温女官,她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她定是知道的。”

    华珠想起了佛龛中释迦牟尼的血泪,心下对玉湖的观音血泪不由多了几分好奇,尤其,玉湖这名字,听起来好生熟悉。啊,想起来了,余老太君讽刺染老夫人时,不正是拿玉湖说事儿的吗?

    华珠抬眸,朝温女官投去了求知若渴的眼神。

    王歆看了华珠一眼,眸色一深,冲正拿不定主意是以盯着她的温女官打了个手势。

    温女官深深地看了华珠一眼,眸光一闪,说道:“这要从二十七年前说起了,二十七年前,七月,宫中举办宴会,邀请文武百官携带家眷出席,一名御前侍卫在巡逻时掉进玉湖淹死,水鬼不同于别的鬼,他是必须找到替身才能下阴曹地府投胎的。大家都说,那名侍卫是被玉湖的水鬼缠上了,他想投胎就必须也要找另一个替死鬼。自那以后,每年七月,都会有人被水鬼索命。后来,为了镇压水鬼,圣上命人打造了一尊汉白玉观音,镇在玉湖边,并将玉湖改名仙潭。”

    原来是改了名字,难怪她不清楚京城有个玉湖。华珠似有顿悟,又问:“血泪又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一开始玉观音还是有些效果的,宫里清净了几年,可是突然有一天,它掉下血泪来,那晚,储秀宫的李美人提前发作,一尸两命。大家伙都说,是水鬼被镇压了,无法投胎,怨气四溢,开始找皇宫的人寻仇了。”讲这些时,温女官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惊悚。

    华珠狐疑地眨了眨眼:“之后的每一年,都会有人死掉?”

    “是,李美人是第一个,在她之后,又分别死了长庆宫的惠嫔、承欢殿的栗贵人、东宫的薄良娣、西苑的陈太妃,今年,还不知会是谁。”温女官讲这话,已经笃定了血泪的诅咒会应验。

    颜姝软软地靠在了椅背上,一张俏脸因温女官的话而变得惨白惨白:“我这几日总寝食难安,水鬼…水鬼会不会是找上我了?”

    王歆面色冰冷地睨了她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颜良娣这么慌做什么?”

    “可是…可是连圣上都…”想说连圣上都被水鬼吓病了,难道圣上也做了亏心事?话到唇边又惊觉这已不是在琅琊,她所面对的不是王家嫡女,而是北齐未来的国母,又不敢歪歪唧唧了。

    颜婳把琉璃貔貅串了红绳,系在颜姝的手腕上:“放心吧,良娣,这是请大师开过光的,大师说只要天天佩戴,绝不会有恶鬼缠身。”

    颜姝拍了拍胸口:“希望如此吧,我每晚做噩梦,实在是受不了了。”

    颜婳帮她顺了顺胸口,软语道:“我看良娣累了,不如我先扶你回房歇息。”

    颜姝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王歆行了一礼:“妾身与余夫人先行告退了。”

    王歆微微颔首,颜姝与颜婳退下。王歆又屏退了宫女太监,只留温女官在旁侧伺候,随即王歆看向华珠,似有千言万语,却只问了句:“他…可好?”

    他与她谐音,温女官一时也听不出王歆问的是谁。

    但华珠听懂了,面对丈夫的前任未婚妻,华珠很难保持完完全全的淡定,就垂下眸子,淡淡地笑了笑:“挺好的。”

    末了,二人再无话。

    “你…”“我…”

    王歆与华珠同时开口,又同时打住,华珠淡淡一笑,轻声道:“太子妃请说。”

    “没什么,你说吧。”

    “我想问,颜良娣是怎么入宫的?”华珠只差说,赫连笙不是忘记她了么?

    王歆的唇角浮现起一丝冷意,拿了拿杯子,说道:“多亏余夫人从旁周旋,她才有机会近太子的身。”

    那日,余斌邀请赫连笙过府一叙,又是美酒又是欢歌热舞,赫连笙在襄阳侯府逗留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便下令册封颜姝为良娣。

    华珠听完,想起廖子承天花初愈时,二人回帝师府,半路碰到余斌护送良娣入宫,想来便是颜姝了。

    颜婳与颜姝的关系打小就不亲近,上回在行宫赏花,颜姝更是与颜婳大吵一架,虽不知二人吵了什么,但颜婳一定是非常厌恶颜姝的,居然帮颜姝固宠,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不多时,一名体态微胖的老太君扬着拂尘走了进来,对着王歆笑眯眯地行了一礼:“太子妃吉祥!”

    又转头面向华珠,也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奴才汪海,给廖夫人请安,恭贺廖夫人与廖大人新婚之喜。”

    华珠记得汪海,他是明德太后身边的管事太监,身份比温女官还高上一截儿,却对自己行了如此大礼…华珠不敢受,忙站起来,侧身避过,又微微欠了欠身:“汪公公。”

    王歆冰冷的容颜上扬起少许温和的笑,并明知故问道:“什么风儿把汪公公吹来了?汪公公快别站着,请坐。温女官,奉茶。”

    “是。”温女官就要去奉茶。

    汪公公摆了摆手,笑容可掬道:“不用忙啦,奴才还赶着给太后娘娘念佛经呢,是太后娘娘命奴婢给廖夫人送贺礼来了。”

    说着,拍了拍手,两名太监抬了一箱贺礼入内。

    汪公公打开箱子,冲华珠笑了笑。

    华珠一看,满满一箱子珠宝,若是变卖,大概够提督府一辈子的家用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提督在琅琊是大官儿,到了京城却不值什么,明德太后此举,摆明了在昭告天下,廖子承是她爱重的大臣,谁要动他,都得掂量掂量。如此,即便廖子承不与染家相认也不影响他天下第一臣的地位。

    华珠心中惊叹,面色却不急不缓,微微一笑,端庄得体:“若太后娘娘不嫌弃,我去向太后娘娘磕头谢恩。”

    一个庶女,被调教得如此落落大方,到底是颜府出来的主母,有几分本事。汪公公眯眼笑道:“太后娘娘知廖大人懂礼数,说了,最近宫里事儿多,心情略微烦躁,等哪天心气儿顺了,再宣廖夫人与廖大人一同入宫赏花。”

    想必是为圣上龙体和观音的血泪发愁,华珠心中痒痒,迫不及待想看看观音的血泪是怎么一回事儿,便要向汪公公开口。谁料此时,颜姝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了,她好像没看见太后身边的红人儿,就那么急急忙忙地四下张望:“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王歆的脸色微微一变,眸光又寒凉了几分:“颜良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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