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舂色之千金嫡妃_第十章终于提亲护短的染老夫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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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终于提亲护短的染老夫人 (第2/5页)

    华珠也听到了慌乱的马蹄声,也知是来自帝师府附近,她捂住耳朵,逼自己不要听,也不要想。

    马车驶入皇宫,华珠提着自备的医药箱,朝鸾凤宫走去。

    半路,与神色匆匆的梁太医不期而遇,他身边跟着另外两名太医,看样子,是急着出诊。一边走,一边还在讨论。

    “难道真的要有瘟疫了?”

    “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真是…”

    …

    似乎,又有谁得了天花,还是一个位高权重,能一下子请动三名太医的人。

    一阵冷风吹过,华珠的心脏没来由地一缩,似被铁夹突然夹紧,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年小姐,你没事吧?”前来迎接华珠的温女官关切地问。

    华珠笑了笑,揉着胸口道:“没事。”

    …

    温女官按照华珠的方子给长乐公主喂下酒与药汤后,长乐公主的疹子,一大片接一大片地发了出来,依旧高烧不退、神志不清。

    几名太医对华珠的诊疗方法提出了异议,认为她是在间接谋害长乐公主的性命。

    圣上没反对什么,只丢下一句,长乐公主生,年华珠生;长乐公主死,年华珠死。

    华珠净了手,捏起一根银针,对准长乐公主的足三里缓缓扎了进去,一边观测着长乐公主的反应,一边又对着肝胆经的xue位下了针。

    整个医治过程,都有太医院的太医们从旁监督,见她手法娴熟、神情镇静,浑然不似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倒比他们这些混了数十年太医院的老头子还专业,心里不知何种滋味儿。

    针灸完毕,华珠收针,换了药方与剂量,并说隔日再来。

    走出皇宫,天色已暗。

    偌大的皇城,繁华络绎,摊贩的吆喝、孩童的笑闹、酒肆的喧哗,谱写着北齐暮春的盛世名曲。

    华珠独自静坐于马车内,憋了一整天的情绪,在幽闭的空间无限放大,终于忍不住心口针扎一般的疼痛,无声地哭了起来。

    廖子承你这个混蛋…

    “染将军!”

    老太监突然停下马车,朝着来者恭敬地行了一礼。

    华珠微微一愣,忙又用帕子擦了泪水,想着应该只是偶遇了染千桦,如果染千桦不找她,她也没心情主动打招呼。殊不知,帘幕一动,一只掌心戴了黑色皮套的手伸了进来。

    华珠没像往常那样把自己的手给她,而是淡淡地问:“染将军有事吗?我不想去帝师府。”

    染千桦似是惊讶于华珠突然冒出的话,素手僵了僵,但很快,一把抓住的皓腕,将她从马车里扯入了自己怀抱。

    华珠一坐稳,赤翼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使劲浑身力气飞奔了起来!

    “染将军!”华珠不禁有些恼怒“染将军不过问我的意见就要随随便便带我到一个地方去吗?”

    “以前也没问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染千桦搂紧了她腰身,冷沉如铁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染将军!”华珠加重了语气,染千桦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华珠拨开被风吹乱的秀发,启声道“我不去帝师府。”

    染千桦稍稍一愣,随即问道:“别的地方都能去吗?”

    华珠眨了眨眼,反正只要不见廖子承,去哪儿应该都行,总之染千桦也不会害她。华珠就道:“是。”

    染千桦双腿夹紧马腹,命赤翼将速度提到了极致。华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颠断了,也不知要带她做什么,竟感德如此焦急。

    染家大门,赤翼长驱直入,一番新的天地,如浓墨重彩的画卷一般在华珠的眼前徐徐展开,可不待华珠细细欣赏,便被赤翼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同时被甩在身后的,还有灰头土脸的梁太医、孙太医与张太医。

    华珠瞳仁一缩,莫非那得了天花的是染家人?

    一座牌匾写着“兰芳阁”的院落前,赤翼停下了奔跑。

    染千桦抱着华珠跳下地,尔后拉着她小手疾步走过前院、穿堂,进入一间典雅别致的主屋,又健步一拐,打了帘子走进散发着淡淡兰香的里屋。

    一位白发鬓鬓、穿着褐色纹百蝶锦服、容颜慈祥的老妇人,坐在床边的杌子上,吧嗒吧嗒掉着眼泪,眼睛,死死地盯着半透明的纱幔。

    纱幔中,男子咳嗽得厉害,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祖母,叫你别进来,他得的是天花,传染给你怎么办?”染千桦放开华珠的手,走到染老夫人身边,半抱着她,欲带她离开房间。

    染老夫人潸然泪下,看得出情绪非常激动、也非常悲恸,可就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太医们集体判了“死刑”说重度天花,连肺部都感染炎症,比长乐公主的病情严重太多!

    华珠行至跟前,规矩地行了一礼:“老夫人。”

    染老夫人抹掉怎么止也止不住的眼泪,哽咽道:“这位是…”那日她小中风昏迷,并未瞧见华珠模样,后面虽送了不少礼,却没登门致谢。

    染千桦就道:“上次给您治过病的染小姐,长乐公主的天花也是由她在治。”

    染老夫人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颤颤巍巍地握住华珠的手,含泪道:“染小姐,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我的孙儿。”

    原来是染老夫人的孙儿,难怪如此兴师动众。华珠点了点头,温声道:“我会尽力的。”

    染千桦神色复杂地看了染老夫人一眼,唤来丫鬟送染老夫人回房,自己则留下来陪华珠看诊。

    “你得过天花?”华珠放下医药箱,问染千桦。

    染千桦摇头:“我没有。”

    “那你最好出去。”华珠淡淡说了一句,尔后挑开帐幔,望向了床上猛烈咳嗽的男子。

    呼吸,霎时顿住。

    心跳,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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