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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回门新婚生活 (第5/5页)
,迷离地看着他,微微一笑:“要我。” 廖子承眸色一深,吻住了她娇嫩的唇… 咚咚咚!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旖旎戛然而止! 咚咚咚!“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出去!”廖子承怒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这种拍门的节奏,廖子承听明白了,是流风。 昨夜,流风破门而入,令人非常尴尬。廖子承事后便教导了他“你长了一岁,该懂事了,不经允许就进别人房间是不礼貌的行为,你下次,要记得敲门。” 得,流风果然是敲了。 “流风你等一下。”廖子承压下欲求不满的火气,淡淡开了口。 华珠按住眉眼,难掩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用被子蒙住了头:“你去哄他吧,不用回来了。” 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廖子承打开柜门,取出干净的衣裳穿上,也给华珠拿了一套,掀开被子要给华珠穿。 华珠瞪他:“干什么?我要睡觉!” “穿上。” “不穿!” 廖子承把她抱入怀里,一件件地给她穿上,又散开她已松动的发髻,拿过一根发带将她柔顺的青丝束在了脑后。 华珠没好气地瞪了瞪他。 廖子承抱歉地摸了摸她小脑袋,又进浴室泡了个冰水澡,出来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与淡然。 廖子承拉开门,看向流风,语气如常道:“怎么了?” 流风双手摸上黑色面具,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起一丝忐忑和惧意。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怕廖子承责难他,可小嘴儿高高地撅着,又透着一种宁愿被打死也赶要过来的倔强。 廖子承捏了捏眉心:“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昨晚我们说好了,你要习惯自己睡。” 事实上,流风很早就自己睡了,只是偶尔他夜里害怕了,会钻进廖子承的被窝而已。华珠不明所以的眸光落在了那名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少年身上,听七宝说,流风是廖子承在路边捡到的,跟了廖子承很多年,廖子承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就是流风陪他度过的。廖子承为照顾流风,吃了不少苦,流风为保护廖子承,也受了不少伤。 她应该感谢流风,不是吗? 华珠站起身,走到廖子承旁边,挽住他胳膊,看向流风,柔声道:“明天我陪你上街买甜点吃,好不好?你先睡一觉,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流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挽住廖子承胳膊的地方,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大刺刺地走入房间,脱了鞋,躺在了他们俩的婚床上。 华珠张了张嘴,挑眉看向廖子承。 廖子承看了她一眼,对着蹙眉道:“不是叫你睡这里,想留在院子里的话就睡你原来的房间。” 流风不动。 廖子承的声线一冷:“再这么不懂事,我把你送回福建了!” 流风的身子一颤,坐了起来,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也落下泪来。 他低头,委屈地撇了撇嘴,想忍住泪水,却没忍住。 随后,他擦了泪,连鞋子也没穿,便走下地,朝门口走去,*的脚,踩上碎裂的瓷片,他仿佛毫无察觉,就那么走了出去。 可他也不回房,就站在海棠树下,仰望星空,一抽一抽地哭。 华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去隔壁房间,你陪他睡吧。” “别走。”廖子承抓住她胳膊。 华珠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不走能怎么办?让他受着伤在院子里哭一夜吗?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想被人说是狠毒后妈。” 流风受伤了,是的,满脚都是碎瓷。 廖子承与华珠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华珠妥协了,哄了流风进屋,打开医药箱,用镊子为他清理了伤口,又涂了药,让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廖子承与华珠一人坐一边,让他睡中间。 华珠捧着市面上广为流传的民间小故事,一句一句念给他听。 起先,流风有些不乐意,但听着听着,困意袭来,眼一闭,进入了梦乡。 华珠阖上册子,要跨过流风到床外侧,顺便下床、离开房间。 廖子承却先她一步跨过了流风,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华珠推了推他,推不开,正好情绪低落,也懒得挣扎,就闭上眼睡了。其实,她肚子里憋了好多话,想问他今天为什么会入宫,染如烟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想告诉他,她今晚在宫里撞见了一个贵人…可喉咙里像堵了一块儿石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廖子承看了看怀中的小娇妻,又扭过头看了看熟睡的流风,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天微凉,华珠从睡梦中醒来,流风已经起床练功了,廖子承穿戴整齐,坐在斜对面的书桌后审阅军部的折子。听到床上的动静,廖子承抬头,微微一笑:“睡好了?” “嗯。”不可置否,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他,心情略有些欢喜“你不早朝?” 廖子承不甚在意地放下折子:“今天陪你回门。” 原来,是记得这件事。华珠垂下眸子,起床,去浴室洗漱了。 廖子承叫巧儿进屋,摆了早膳,巧儿只要一想起昨晚看到得一幕,便面红耳赤,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真人版的,以前在琅琊撞见过,可提督大人与小姐的身材真是…唔,她只匆匆扫了一眼,没看见什么重要部位,可已然…想尖叫了。 “圣旨到——” 华珠与廖子承刚用完膳,便听到外头响起了汪公公尖细的嗓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惊讶,大清早的,汪公公来帝师府宣什么圣旨? ---题外话--- 求通过啊,真滴删得啥子也不剩下了,呜呜呜。清水文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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