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截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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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实际上可真想上前去扯开燕亚静,警告她:“不要巴著我老公不放!”

    吃饭!撑死你们!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咬牙诅咒。

    到底要怎样扭转乾坤,让沈延将心思“回诸本位”呢?他一定要回头,否则女儿们…她实在不敢设想下去。

    怒气未消,易叙钒就来了,他一定又是来取笑她的。虽说他是她所爱,可是此情此景已让她无心说爱。

    “你老公又跟女朋友出去啦?”不出所料,易叙钒又挖苦她。

    “易叙钒!”事情发展还真诡谲,易叙钒根本没做任何破坏,她和沈延的结合之路就已经窒碍不通,连踏出第一步都难。

    所以按理她也不能迁怒于他,但一肚子窝囊气实在无处发泄,只有把他当受气包。

    她一暴躁起来,没练过功夫的人是招架不住的。

    所幸,易叙钒正是少数…或说唯一挺得住她的异类。他的包容量,简直大到看不见边际,对于她的任何负面情绪,他都能眉头不皱的照单全收。

    这男人,有时候强硬的像铜墙铁壁击不破,有时候又柔软得像海绵压不扁。

    “你跟他无缘,看开一点。”易叙钒劝著她,一面把午餐摆在桌上替她侍候妥当,恭请她用餐。

    “我哪吃得下。”骆荣顿时两行清泪滑下,无缘?那女儿怎么办?想到女儿们,她的眼泪泛滥成河。

    “你不要急。”基于私心,他又不能对她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或“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种大道理,来安慰她总有一天沈延一定会回她身边。但看她伤心落泪又于心不忍,只得口是心非要她别急。

    但是别急,慢慢来。又要干什么呢?

    左右为难。

    “怎么不急?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要怎么和他生小孩?”骆茉气急攻心,只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

    听到这句话,恐怕再有风度的男人也受不了。

    “好了。茉儿,不要再想沈延了。我的爱还不够吗?”易叙钒隐忍醋意,揽她入怀。

    “我真的很后悔回来,我宁愿带著所有遗憾继续我原来的人生,只要女儿们平安围绕身边,我什么都不在意了!我不想承受此刻的痛苦。”骆茉低泣著。

    她并不知她这样说,易叙钒的心真痛到快停摆。

    他到底算什么?在她内心有何分量?

    他的眼光一时之间失去了光彩,环抱著她的双手忽然觉得没力气。

    如果她再这样执迷,他不知道自己的包容量是否会缩小,也不知道拥抱她到天荒地老的勇气和能源够不够用?

    “你不能无视于我的存在,因为我是为你而存在的。”

    易叙钒轻轻将骆茉推开,黯然离去。

    易叙钒不得不认输了。

    他救不了自己挚爱的女人。

    现在的骆茉像一个得不到爱、被打入冷宫而心怀怨恨的女人。

    而他也像是被她囚在冰冷地窖的男人。

    她筑起高墙防御他的靠近,不想听他任何规劝,甚至安慰。她每天不断在想法子接近沈延,企图从燕亚静手中夺回沈延。

    骆茉几乎遗忘了易叙钒的爱。否则心中有爱的女人,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眼睛不会那么阴沉。

    如果她的退出,可以换来沈延和燕亚静的一桩美满婚姻,何乐不为?但她总是抗拒。

    一向不服输的易叙钒,最后也不得不沉淀自己的爱。

    手指上的银戒指也没有魔力让骆茉回头,他与她之间纠缠的链子竟自动分解。他选择暂时退出她的视线,给她时间。

    他苦笑着,感叹命运之神的调皮、调皮和爱捉弄人。

    澳写历史的笔现在是由谁主导?为何事情跟她所希望的一路背道而驰?

    骆茉忽然接触到沈延若有所思的眼光,那样的眼光竟使她不寒而栗。让她错愕的是他竟然…

    “骆小姐,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沈延冷酷地道。

    “为什么?”怔愣之中只能问出这句话。

    “亚静觉得你太危险,怕我跟你日久生情,为了她,只好请你另谋高就,我很抱歉。”沈延一点也不婉转,也不怕伤害她的自尊心,就这样直接了当炒她鱿鱼。

    好个沈延!我十几年青春耗在你身上,你竟是如此回报!

    骆茉阴郁的脸只剩下牵动一丝冷笑的力气,觉得jianian讽刺。

    她并不想与他“再续前缘”但为了女儿们,逼得她非得如此不可。如今她们的爸爸摆明不要她们,她也无能为力了!

    疲惫的她只想回到易叙钒身边,他会不计前嫌、展开双臂迎回她吧?

    “我知道了,沈先生。”骆茉冶著一张脸,尽管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她还是强作镇定的收拾一切,离开伤心地,也彻底离开这个早就不属于她的男人!

    连离婚手续都不用办,还真是省事。

    顿时:心情有些明朗。

    这些日子的愁云惨雾该消散了,她要从冷宫走出来。

    骆茉抹干了眼泪,站在易叙钒办公室门口,门没关,里头的景象让她在瞬间坠落万丈深渊,比被沈延抛弃还惨烈!

    易叙钒竟和一个女人拥抱在一起正要接吻,是她无法克制的嘶吼使他们只差一公分就碰触的唇停止了动作。

    “易叙钒!”

    “茉儿?”易叙钒出乎意料看到久违的爱人,可是对自己的出轨行为却毫无羞惭之意,招呼打得真自然。

    “对不起,你有客人,我先告退。”秘书潘珈语轻柔的说著,态度从容,硬是把此际河东狮吼的骆茉给比下去。

    人家那么有气质,她形容枯槁。就像逃陟与丑小鸭。

    “等等,珈语,我替你介绍一下。”易叙钒拉著秘书潘珈语,替她们介绍著。

    “珈语,这是茉儿,我的前任女友。茉儿,这是我的秘书也是现任女友,潘珈语。”

    潘珈语依偎著易叙钒,抿著嘴笑,眼睛水亮亮的发光;而对照骆茉这个才刚从冷宫走出来,就马上带衰掉入悬崖的女人,则是一脸惨绿。

    好个前任女友!好个现任女友!

    才没多久就另结新欢!之前还敢指天誓日,心里只有你,永远只爱你!想她也是历尽沧桑一美人,经验老到还会相信那种谎言!没脑子,羞死了!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一切都是报应。

    骆茉羞愤难当,隐忍著脾气默然转身离去。在那个美人面前,她气势已经比她低,如果再当场蔽风下雨,只怕被当成笑柄。

    被抛弃的女人也该维持起码的尊严。

    是怎样来到织梦长堤的,骆茉不知道。

    大概是一路失魂落魄走来的。

    憔悴的睑上残留的是些许泪痕,将她的脸划了几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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