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城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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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6页)

!"在营中,他似乎真的对她太严厉了一些。

    "噢。"痴迷地看着皇上拔剑出鞘,"皇上好漂亮。"

    "别把朕形容成女人。"郓怙走到她床边,对着那双半眯的眼轻轻一笑,"睡吧。"

    "嗯。"感觉灯似乎被皇上吹熄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离远了,贾钰缩进了被里。

    "皇上?"

    "你没睡?"在黑暗中纯熟地走到贾钰身边,郓怙脱下身上地衣服。

    "睡了,皇上回来我才醒的。"刚睡了一会儿,精神似乎好些了。

    "对朕,你也要那么警觉?"郓怙轻轻地嘲笑着,躺进被里就要睡觉。

    纳闷地闻闻皇上身上的味道,贾钰疑惑的问:"皇上,你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那是敌营的味道。"随意地应了一句,郓怙抱过贾钰,阖上眼睛。

    "皇上!"

    "什么事?"她好象在推他。

    "我睡不着。皇上身上的味道怪怪的。"离开皇上,贾钰缩到床的另一角。

    黑暗中似乎有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是脚步声,"皇上,您出去了吗?"

    没有回答,人早已出了营帐。

    过了好一会儿,郓怙才回来,似乎还带了一些水气。躺上床,望着那双看他的眼:"还没睡?"

    "嗯。"这回气味对了,是皇上的味道。

    "你呀-"郓怙搂过贾钰,"好了,快睡吧!"

    "皇上刚洗过澡?"摸摸自己的衣服,她又叫起来,"皇上,您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湿了就脱掉!"郓怙粗鲁的解开她的衣服,突然发觉她的衣服很厚,"你穿了几件衣服?"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

    "天冷,我多穿了几件。"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高兴,把脸露出被外,让头脑清醒点,想了想,"皇上以为臣防着你?"

    "不错。"反正也睡不着了,郓怙干脆坐起,倚在床上。

    "皇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贾钰伸手摸摸皇上的胸膛,"皇上没有穿衣服?"

    "朕有时候裸睡。"用手支着头看贾钰,"这几天很累?"

    "有点。"她点点头,"但很过瘾。"

    "你这几天的表现让朕耳目一新。"重新躺回被窝,摸摸还穿着几件衣服的贾钰,"真不公平!朕都对你'袒诚相待',你却穿那么多衣服来和朕一起睡。"

    "皇上!"制止住皇上在她身上游移的手,贾钰试着转移话题,"臣想迟一点托病辞官。"

    "为什么?"她又在想什么?

    "臣觉得还有好多事没做。"察觉到皇上似乎有点怒意,"皇上,臣不是不考虑您!"

    "你把朕置于何处?"恼怒地搂紧这个小女人,"有什么事朕帮你处理!回朝后朕给你论功行赏时你就托词回家!"

    "皇上,您有点不讲理!"扳开皇上的大手,"臣真的还有好多事!"

    "不能对朕说?"他仔细地观察她的眼,"那好,回朝后朕给你一个月时间,办完了就回家,等朕迎娶你!"

    〈三〉

    头好痛!昨晚不是占了皇上的床吗?为什么还是睡不好?迷迷糊糊中,贾钰翻了个身,却好象被什么东西挡住.

    疲倦地睁开眼,却看到另一双眼眸里的自己。"皇上!"他为什么这样看她?

    "醒了?"郓怙含笑问她,身体却没有动。

    "几时了?"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贾钰望望左右,这才发觉皇上不知何时已翻身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撑在她的两旁,"皇上几时醒的?"突然有点警觉。因为她这个样子,就好象被困住似的,而且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样仰面躺着。

    "都日上三竿了,小懒虫。"郓怙笑着,把她的两只手摊开,自己的手指滑进她的指根,让两双手十指交叉。

    "那我要起来了。"贾钰说道,却发现皇上没有动。"皇上,臣要起床了!"他为什么还是那样的看她?看的她心都要慌了。

    不顾皇上了!她移动了一下双腿想坐起,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似乎有另一双腿和她交缠着:"皇上,床上有很多条腿吗?"

    "是你和朕的。"移开自己的腿,放她起身,看她有些慌乱的穿衣服。

    "皇上,臣昨晚的外套呢?"

    "在朕这儿。"把长衫递给她,郓怙顺势把头靠在她的胸前,"你心慌吗?"

    "什么?"想用手推皇上,可手一碰到皇上赤裸的肌肤又缩了回来。

    "心跳的很快!"郓怙抬起头,望着她笑,"朕很高兴你也会心慌。看来上次你没有说谎。"

    转了一圈,营中似乎都没有人。抬头望望蓝天,真是的,连朵云都没有!无聊!踢着石头,贾钰又走进了那个最大的帐篷。

    "皇上,人都到哪儿去了?"一屁股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酒,望着只披了一件单衣的郓怙微笑着向她走过来。

    "昨晚你不是派了他们按你的计划行事了吗?四更时他们就出发了。"郓怙坐下,打量着贾钰,"不为朕也倒点酒?"

    "噢。"她听话地倒酒,"皇上,那我们干什么?"她好象全忘了昨天的事。

    "守营。"

    "咦,皇上,我不是留了三千人马守营吗?为什么都不见他们?"她好象想起了一些。

    "你睡多了!"郓怙笑着为她倒酒,"你不是安排他们到隘口守着吗?他们也早就出发了。"

    "我忘了。"敲敲自己的头,"那皇上,营中和我们在一起的还又几个人?"看着皇上那件薄薄的单衣,真是的,为什么有人就可以这么不怕冷!这儿可比邑国冷多了。

    "只剩几个老弱残兵扫地烧水。"郓怙把她拉到怀里,"还有我们两个。"

    "那就是说,营中没几个人罗?"贾钰愉快起来,"皇上,您昨晚是到哪儿洗澡的?"

    "你想洗澡?"郓怙又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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