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李布衣系列_第二章落了六十朵梅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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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落了六十朵梅花 (第2/3页)

着身子,鲁布衣端坐在椅子上,两人眼光相遇,仿佛兵刃相交。

    张布衣道:”好暗器。”

    鲁布衣道:“好身手。”

    张布衣道:“只要我接近你,你的暗器就等于没用,论武功,你不是我对手。”

    他补加这一句道:“现在我已经相当接近你了。”

    鲁布衣似微叹了一口气:“那你是欺负我这糟老头子一双不听话的腿。”

    张布衣冷冷地道:“死去的数十名‘李布衣’里面,有不少江湖好手,他们就死在同情你废了的一双腿上。”

    他说完了这句话,如一头苍鹰般飞起。

    他蹲伏在地上如一头沉睡中的豹子,一触即发,但掠起时却似鹰击长空。

    他的铜铃往鲁布衣兜头打落。

    鲁布衣一低头,避过一击,自衣衽后头内射出一道白光,飞击张布衣。

    张布衣铜铃一兜,套住银刀,掠起之势已尽,飘然落地,离鲁布衣身侧不过三尺。

    张布衣冷笑,用手指自铜铃内挟出银刀,斜指鲁布衣,道:“你还有什么厉害暗器,尽使出来吧。”

    一语未了,突的一声,手中所执的银刀柄内疾喷出一枚小剑,张布衣只来得及侧了一侧,小剑射入他右肋,直没入柄。

    鲁布衣怪笑道:“已经使出来了。”一扳扶把,木椅轮车突然急驰而至,”呼”地撞向张布衣,就快撞中张布衣之际,木椅坐垫外沿突撑着一块镶满尖刺的木栏“砰”地击在张布衣的身上。

    张布衣大叫一声,往后一翻,往悬崖落了下去。

    鲁布衣抚了抚髯,摇了摇头,又捋了捋髯,再摇首似惋惜地道:“他武功不弱,内力尤高,就是愚驴了点。”

    那少年期期艾艾地道:“师父,刚才的事,我一直冲不过他内力范围,全帮不上师父的忙,是弟子没有…”

    鲁布衣的眼睛像针一般明亮:“他内力好,向我冲来时,卷起的大力,几令我无法呼吸,凭你又怎靠得近他,不过,待会儿遇上真的李布衣,你能尽几分力,就尽几分力!”

    少年土豆子奇道:“师父,天欲宫会不会弄错了,李布衣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鲁布衣笑问:“天祥有三胜,除了胜山胜水还有一胜,你可知道?”

    土豆子想都不想,即道:“还有人胜。”

    鲁布衣问下去:“是谁人?”

    土豆子答:“是‘医神医’赖药儿.平常人难得他治病,但一旦医人没有治不好的,他却不替武林中人治病,是为人胜。”

    鲁布衣道:“是了。”

    土豆子诧异地道:“难道李布衣是去看病?”

    鲁布衣道:“赖药儿是他的朋友。”

    土豆子道:“那么李布衣是去看朋友了?”

    鲁布衣道:“非也。李布衣和赖药儿,虽是好朋友,却也不常相见。平素两人很少朝相,李布衣去找赖药儿,是因为白青衣、枯木道人、飞鸟大师、叶楚甚、叶梦色兄妹都在赖神医处,李布衣必须要会见他们。”

    土豆子讶然道:“白青衣是武林白道总盟飞鱼山庄的‘老头子’,叶氏兄妹也是飞鱼塘的‘老秀’,枯木、飞鸟这两大高手亦是飞鱼山庄庄主沈星南的至交,他们聚在一起…”

    鲁布衣道:“正是为了要对付天欲宫,在大魅山玎谷冢原上设下的‘五遁阵法’。”

    土豆子仍有点迷惑,山岚徐掠,梅香淡然,铁索吊桥对岸耸时的天祥远山,就像沾在洁白画布上的黛色一般。

    从天样那儿,开始有人渡过吊桥,往山道上走来,匆匆的过客、叫卖的小贩、赶着毛驴的脚夫、赶集办事的行商,各形各式的人物都有。

    山道上也出现了几批人,要渡过吊桥到天祥去。久居此山的人来往心澄意闲,若无其事,初来的人都禁不住为这悠远的山意和悠长的水意所合成的明山秀水,痴了一阵,驻足神驰。

    鲁布衣看看普渡桥边,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仍是寂然的山,傲然的梅,连一滴鲜血也没遗下,一面向土豆子释疑:“武林中黑白道每三年于飞来峰一战,争夺金印,号令江湖。天欲宫当然是替刘公公等撑腰,但白道中实力也非同小可,尤以江南刀柄会最强,而刀柄会又以飞鱼塘为圭臬。

    他一面说,一面以针似的明亮小眼打量观察行人,外表却悠然自在,像倦走江湖,小憩于此一般。

    “现在离今年的金印之战,不到十四天,但白道武林的五名代战者:邱断刀、秦燕横、英萧杀、宋晚灯、孟青楼全被天欲宫派‘心魔’暗杀了,心魔也死于李布衣手上,可是白道武林却找不到证据是天欲宫干的,所以只有找另外五大高手顶替。

    这时,山坳道上,前后出现了三批人,愈来愈近,而鲁布衣的眼睛也越眯起细,越来越亮。

    土豆子问:“便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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