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坏meimei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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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5页)

人一截,是被金屋藏著的娇。

    “我回来了。”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迎接他的不是美丽动人的应有悔,而是神色仓皇的老妇人“事情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你慢慢说。”雷霆并不怎么认真的安抚老妇人,只是奇怪为何不见应有悔的身影。

    “少爷,小姐不见了。”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爷,小姐真的不见?”老妇人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仓皇间,就是一直想不起雷霆的行动电话,只好一直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雷霆的神色刷地变得铁青。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他甚至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有悔是自己离开的吗?”

    老妇人喘口气道:“小姐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起床,然后说她想出去走走,她已经窝在这里好几天了,我想,晒晒太阳也好,所以就让她出去了。没想到,一直快要到晚上八点左右,小姐才一脸苍白的回来,我吓了好大一跳,直问她怎么了?她却说头痛想休息了。我没有打搅她,让她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在我把饭菜做好,打算跟她道别的时候,房里却没有动静,我打开门一看,才发现小姐不见了,想必她是趁我在厨房忙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雷霆不等她说完,连忙冲进房间,果然,空荡荡的房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他往角落一看,她的运动背包不见了,她把最宝贝的东西全都带走了!他突然有股想呐喊的冲动!他的世界在一夕之间完全走了样,从快乐满足的天堂,跌入风寒水冷的深渊中。

    他不解的跌坐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一切开始好转的时候,她竟然选择离开他?

    “少爷,这是我在梳妆台上找到的。”老妇人递上一个信封和一个珠宝盒。

    他打开那个珠宝盒,含苞玫瑰静静的躺在盒中,钻石闪烁的光芒丝毫不减,但此刻却彷佛在嘲笑他的窘态。

    他摊开那封信,那些她用血泪写成的字句,令他心痛难耐…

    雷:

    我走了,这次是真的让你自由了,你不用再担心我会背叛你,因为,我一定会死守那个承诺,将秘密带进我的棺材里。

    知道我自己离开,想必你也松了一口气吧!

    早该这么做了,雷,你说得很明白,我也记得很清楚,你不爱我,你的心里一直爱著另一个人,但我却选择欺骗自己,想像著只要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你应该会有眷恋我的一天。

    可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我知道我们不会有幸福可言,自从我偏离了道德,做出伤害众人之事后,我就注定无法幸福的和你在一起,但我会一直祝福你和童秋人,直到我寿命终了。

    从小,我就是老妈眼中的多馀者,你一定不知道吧!我老爸强暴了老妈,所以才生下我,如果没有我,他们早就离婚了,事实上,他们也已经离婚了,而且都不要我。我的家人视我为多馀的,怎知我在爱情的领域里,竟然也是多馀的,我常问:上天何以如此亏待我?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爱童秋人,我没有嫉妒,也没有怨意,只求有一天你能真心对我好,这种痴迷一直放在心底,直到你来找我…

    雷,你知道吗?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去做!我知道童秋人的事能令你快乐,所以我在你面前听你谈她,可表面上我是在强颜欢笑,但我内心却在淌血。当痴迷变成爱的时候,我已注定悲哀,因为我永远得不到你的回报。

    我甚至不是第三者,因为第三者至少还曾获得对方的一丝爱恋,充其量我不过是你和童秋人之间多馀的那个。

    我以前曾经害怕过,当一切都不存在时,没有人会知道我曾经拥有你,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你终究会和童秋人在一起,我的事以后会变得怎么样,也就无所谓了。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因为我没有勇气笑着祝福你们,就算是我懦弱好了,不要那么残忍的在我面前卿卿我我,让我还能保有一丝奢望,想像你还是有点在乎我的。

    我爱你,雷,希望我们没有再相见的一天,因为我真的不敢看到你的怀中拥著别的女人,那会让我知道心碎是什么滋味,我…已经不敢再相心你会有爱我的时候了。

    有悔笔

    “啊…”一个如负伤野兽般的怒吼发自雷霆的喉头,他揉紧手中的信纸,任眼中的热液扑簌簌直下,甚至无心掩饰他的心痛。

    她怎么可以一这么误会他?在一切都全走了样的现在,她怎能如此误会他?

    “有悔,你等著,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揪出来,好好修理一顿!你怎么能误会我不爱你?”他朝天发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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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应家大宅,处处弥漫著一股死亡的气息,从狭长的长廊一步步走来,人的心情也益发忧郁,仿佛看不见尽头。

    应家老太爷倒了!

    宛如应家擎天支柱的老太爷倒了,这怎么可以?老太爷若不在了,离树倒湖猡散的日子大概也不会太远了。

    一手撑起应家,打理政商两界关系的老太爷,就算在已日薄西山的这几年,仍然一肩扛起应家的重任,积极培养新一代的接班人,然而,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咳咳…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传来,应有悔加快脚步,如丝缎般的头发披散在脑后,风吹起鬓边几络顽皮的发丝,她的眉梢染上一层忧郁,双手捧的端盘上头摆著一杯清水和些葯瓶葯罐。

    她来到老太爷的床前,纯熟地将他扶起,拍拍他的后背,先用吸痰器将他喉咙里的秽物吸出来,才让他喝下开水。

    “好一点没有,老太爷?”

    老太爷张开虚弱的眼,锐利的锋芒早已不在“怎么是你?”看清来人后,他的惊讶更甚了。

    又是这种嫌恶的口气!应有悔耸耸肩淡然的道:“不是我还有谁呢?应家的人都忙著担心老太爷走后,偌大的家业该由谁来继承这等大事,至于这些芝麻小事,就显得多馀且微不足道了。”

    盎贵之家大多如此,看多世事的老太爷自然知道子孙们真正图的是什么“他们现在讨论到哪里了?”

    应有悔看出老太爷的落寞“还没讨论到要不要将这栋楝宅子变卖。”

    “这群混蛋,若敢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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