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红颜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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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5页)

    第九章

    好痛…好痛…

    刺骨的疼痛自她的额头迅速扩散,疼得让她想要去拉扯。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去碰触她的头。

    “截哥哥,你看她会不会有事啊?”一道动人的婉柔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放心吧,风落来瞧过了,都是外伤,没大碍的。”低沉且充满威严,这是一名男子的声音。

    冰凉的液体抹上了她的额,暂时止住了她剧烈的痛楚。

    沁人的葯香从她鼻间窜人,引导她再度进入梦乡。

    ******

    再次醒来,她还是虚弱地无法动弹,只能尝试著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少女,她正俯身看着自己。

    “你醒啦?”

    原来在昏沉沉之中,她听见的女音就是这名清丽少女。

    “呃…”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以成音。

    白烟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先别急著说话,风落说你喝了太多的水,伤了喉咙。”

    拿起置在一旁的杯子,白烟萝撑起她的颈项,喂她喝口水润润喉。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白烟萝盈盈一笑。

    “好多了,谢谢。”勉强道谢的声音仍然嘶哑。

    “别客气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怎么会落水的?”白烟萝一问就是一堆问题。

    “我叫…”她猛地一僵。

    叫什么?她的名字叫什么?

    “啊…”剧疼再度袭进她脑中,让她忍不住尖叫。

    房外马上冲进来两道人影…

    “萝儿!”朱云截迅速抱住烟萝,小心翼翼地检视她全身上下。

    “你没事吧?”他慌忙地问。

    “没事呀,只是吓了一跳。”

    白烟萝给了他一个大惊小敝的白眼,却又娇羞地红著脸依偎著他。

    陆羽心屈著孱弱的身子,手臂交叠在胸前,眼眶泛著莹光,不停地抖颤。

    “风落,快瞧瞧她怎么了!”白烟萝担心地说。

    从刚才一进门就始终冷漠不语的男子,闻言马上点头,想要上前诊视。

    “你不要过来!”陆羽心将自己抱得更紧。

    白烟萝不理会朱云截不赞同的眼神,挣脱他温暖的怀抱,缓缓地靠近哭泣的女子。

    “你怎么啦?”

    陆羽心伤心地抬起星眸,泪珠不停滑落。

    “我不知道我是谁。”

    ******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阳气得拍桌大骂。

    一张价值不菲的花梨方桌应声而裂。

    他高高兴兴地去云游四海,带回来一大堆礼物,想犒赏这群徒弟们。没想到才一回狂嚣岛,他们竟然用互相残杀来欢迎他。

    宇文隽恢复了冷静,一语不发地坐在一旁。

    于飞站了出来,主动全盘托出。

    孟阳愈听脸色愈发沉重,最后竞跌坐在椅上。

    “糟了,糟了!”孟阳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你说陆羽心跌下断肠崖?”

    于飞凝重地点头“是的。”

    “下落呢?”孟阳急急地问道。

    “不明。”

    “什么叫不明?”他气极了。

    “少主疯狂地下水找寻,徒儿也一直不断搜救,可也只找到红樱的尸首,没有陆姑娘的踪影。”

    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孟阳也只能暂且这样安慰自己。

    “孽徒!可知道你犯下了大错?”他气恼地对宇文隽一吼。于飞兄弟以为他是为了谷红樱的事生气,连忙跪下。

    “师父,这不是少主的错!”于南为宇文隽辩道。

    “师父,是红樱太感情用事,落崖惨死、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的。”于飞平声地说。

    “我是在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陆羽心?”

    彬在地上的两兄弟和原本事不关己模样的宇文隽,都一阵愕然。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义父,莫非你早就知道杀我家人的是正剑山庄,盗走剑谱的是陆天刚?”宇文隽敛眉一问。

    孟阳百般的无奈,原想把一切旧事随时光封住,可世事岂能尽如他意?

    “没错!灭了你全家的,确实是正剑山庄的欧阳义,可是谁告诉你,是陆天刚偷了盘天剑谱的?”

    宇文隽的俊脸,因想到家恨而变得冷酷。

    “我爹一直都把剑谱贴身藏著,即使被欧阳义追杀时,他也不愿交出剑谱,可他死后,剑谱竞不翼而飞,那贪生怕死的陆天刚居然马上向正剑山庄称臣,枉顾他与我爹是生死至交。”

    他的黑瞳中燃著复仇炙火。

    “原本,我只是以为陆天刚软弱怕事而已,直到…”

    “直到你看到羽心丫头背上的刺青吗?”孟阳无力地接口。

    “义父,您怎么会知道羽儿的背…”宇文隽微愕。

    孟阳怒色稍霁。

    “当年你落崖被我所救,带你回狂嚣岛,收你为义子,并且将毕生所学全数传授子你,却始终不愿让你涉入江湖,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宇文隽无语。

    孟阳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眉问。

    “这一切全是因为当初答应了你爹的誓言。”

    “誓言?”

    事到如今,也该是把一切说出来的时候了。

    “先不论你对陆天刚既有的坏印象,以你这三年来的观察,你认为以他侠义豪情的所作所为,有可能会在当年不顾生死至交吗?”孟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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