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王的新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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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息再说。

    此刻,?房中恐怕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吧!

    想至此,虹神女再也忍不住地捂起唇笑了出来。天哪!原来自己也有如此任性的一面啊!若不是遇见撒麻,被他时时的sao扰激怒着,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可以是任性的。

    突地,又是一阵短促的嘈杂声,这次显然比较清晰而靠近了。

    虹神女再回头,仍旧什么也没有。

    “是什么人吗?”黑暗中,除了她自己的回音之外,一切空空荡荡。

    一股无来由的心悸涌了上来,看来,还是别待在这阴冷的地方才好。

    虹神女正想站起身,突然,一双手臂猛地从身后箍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给绊倒在地上。

    “你是…”还没让她有机会问完,偷袭的人已将预备好的布团塞进虹神女的嘴巴里,显然有意不让她呼叫求救。

    虹神女紧张地转头想瞧,只见压在她身后的偷袭者身上穿的,是套密不透风的战士服。

    就像她被俘的第一天所看见的那样,从头至脚的一身藏青色。

    天啊!这是预谋…

    “唔…唔…”虹神女扯动着四肢去打、去踹,只求能为自己挣得更多逃脱的空隙。

    蒙着面的粗布里发出一声类似愤怒的低吼,遂揣着虹神女的身子,将她用力地拖进后方更茂密的丛林中。

    “呃,唔…”无论虹神女再如何用力发出叫喊,但声音都无法穿透布团喊出来。

    那蒙面人把虹神女压在半湿的土堆上,然后整个身子跨坐在她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令虹神女太惊恐了,她吓得伸出手指,以女性最本能的捍卫方法朝那人的头抓过去。

    隔着粗布,那人的脸颊虽然没被虹神女的指甲弄伤,但他却已被她反抗的举动给激得恼羞成怒了。

    蒙面人啪啪地一连用力甩了好几个巴掌,打得虹神女眼冒金星、头昏脑胀。

    好像恨极了似的,打完以后,他又不甘心地死命掐着虹神女的脖子,拼命摇晃。虹神女昏昏沉沉,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得逃、得逃呀!

    喉咙里是再也发不出半丝声音来了,虹神女怔怔地瞅着压坐在她身上的蒙面人,她甚至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接着,在虹神女还来不及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蒙面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襟内,粗鲁莽撞地捏蹭着她的一对娇乳,再来是纤腰、肚腹、臀股、双腿…野蛮的途径一路无止尽地延伸、扩张。

    无力的虹神女脑中一片昏白,她不明白这人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也不晓得还会有多可怖的事情将发生?

    一种被侵犯的恐惧感深刻地盘据着她的整个身体、灵魂,甚至超越了这具被侵犯的身躯所能感受的。

    她瞠大双眸,两眼遥远而无神地对着那个蒙面人。视线里,一切的影像似乎逐渐变得黯淡模糊了。由暗沉的底色慢慢褪成灰庚傅模再慢慢褪成更不清晰的惨白,最后,就真的什么也辨不出了,只剩星星点点般的光晕…

    大概是受不了虹神女直挺挺瞪着人时的目光吧,蒙面人扬起自己还沾着湿土味儿的一只手,低下去捂在她的双眸上,遮盖住她眼前唯一仅存的一丝丝光亮。

    救我,谁来救我?来救我…

    “哦!哦!哦——呜!”

    树林那头传来一阵急哮的野兽叫声,这显然惊动了蒙面人的偷袭行动,他扬起头,朝喧嚣的方向望去,一瞬间便做下了决定。

    他用力地甩开虹神女,跃起身,往相反的方向飞奔离去。

    没多久时间,兽叫的吼声便越来越接近虹神女受困的中心地。

    “虹神女!虹神女!虹神女——”

    是做梦吧?虹神女觉得自己不仅染了幻象,现在更好像是得了幻听的症状。可是,她的梦里怎么可以出现抢王撒麻呢?!

    梦中,她听见了他的叫声。他在喊,一声声费尽气力地召唤着她。

    虹神女用仅剩的力气拼命摇着头,想这样摇散掉撒麻残留在她脑海中的影像以及喊声。

    可是,不管再如何努力地摇,那德旋的叫喊声却怎么也消散不开,反而还以更清晰、嘹亮的方式呈现在她身畔。

    “虹神女——”

    “哦——呜!呜!”

    这下可好,她或许真是陷入颠狂的状态中了。此刻,她耳边除了撒麻靠近的叫声,还添上一群兽哮的吼声,这难说不是疯了?

    “虹神女!”是撒麻焦急又担心的声音回绕在她耳畔边缘。“该死!你受伤了吗?你…你对本王说句话啊!”撒麻这已是第二次领受到害怕失去的惶恐了,害怕自己将会永远地失去她。

    话说进到?房后,一瞧见小婢女早被虹神女的失去踪影惊吓地哭得要死不活时,撒麻的心底便隐隐然掀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随即放出了养在宫中的钩尾银狐,逐次搜遍了整座后苑之后,又一路追循到这山后的野林中,银狐才总算灵敏地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氛。

    在发现虹神女落单的身影之前,撒麻曾瞥见一抹朦胧的影子从林间迅速地掩没,本想加速脚程追缉的,但因为更担心虹神女的安危,于是他只得先暂时隐忍住想杀人的欲念,选择先好好看护着她。

    虹神女觉得身子被人凌空抱起,她睁开眼,看见的仍是那片灰庚傅墓庠巍O胨祷埃却开不了口。

    塞在嘴里的布团被人拿了出来。

    “虹神女?”又听到撒麻的声音了,这次,伴随而来的还有温暖的呼吸,以及他身上独有的男人气味。

    虹神女遂阖上眼帘,不愿奢望能再看或再听了。

    这古怪离奇的梦境哪!

    怎么到了最终,仍旧是他呢?

    唉,怎么还是他?还是他啊…?

    接连着两天两夜,?房里总是灯火通明地亮着。

    炯炯的火烛,将厢房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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